見安雅說完當先不緊不慢在主位之上坐下之後,衆人這才整齊劃一般的坐了下來。
對面的儒雅青年在看到安雅之後臉色便不太自然起來,看到這一幕更是忍不住神情略顯陰郁,同時心中也是更加驚訝于安雅在安氏集團的影響力之強。她就好像是安氏集團的定海神針,哪怕是整個安氏集團處于風雨飄搖之中,隻要有她在就不會倒。如今安氏集團的危機,更是随着安雅的出現一掃而空。就算還剩下一點兒小波瀾,也翻不起什麽大浪花。
平複下心情的安欣,也是連和白冰一起來到安雅身旁,站在她身後兩側。冰冷如一塊寒冰般的白冰以及如今執掌安氏集團大半年也有了安雅幾分威嚴氣度的安欣,無疑是讓衆人感到壓力更重了一些。
幾乎所有人都坐了下來,不過還是有着四人沒有坐下。兩男兩女,兩個中年男女和兩個看起來二三十歲的年輕男女,他們就坐在對面儒雅青年旁邊的會議桌兩側,這會兒都是不禁側頭看向了儒雅青年。
安雅随意看了他們一眼,便是看向儒雅青年淡然矜持般的一笑:“銘凡,上一次咱們見面,好像還是在緬甸的翡翠公盤上,想不到這一次竟然會在我安氏集團。”
“聽說你準備安排人進入安氏集團輔助安欣?沒問題!畢竟,香江安氏以及燕京、天府、還有海外安氏都有着安氏集團的股份。同出一脈,擁有集團的管理權也是應該。我安氏集團雖然人才濟濟,但我相信你帶來的人同樣很出色,”安雅的聲音并不響亮,淡然輕緩沒有一絲的殺伐淩厲味道。
儒雅青年安銘凡帶着一絲不自然味道的笑了下:“安雅,我本來想去看看你的,隻是這次來得實在是太匆忙了。派管理人員進入安氏集團輔助安欣,是我們安氏其他四家共同決定的,隻是擔心以安欣的能力不足以将安氏集團管理好而出什麽岔子。安氏集團若是倒了,可是對不起安家祖宗一兩百年的辛苦積累啊!”
“祖宗留下的東西,安氏四大分支當初可是拿走了絕大部分,落入我爺爺手中的隻是殘羹冷炙。所以,别跟我拿祖宗說事,安氏集團就算敗了,那也是我爺爺的,是爺爺留給我安雅的,算不上是祖宗的,”安雅語氣略顯冷漠,目光也是有些淩厲起來。
嘴角微抽的安銘凡,随即不置可否一笑:“好!叔公當初憑一己之力,撐起了安氏主脈,創下了安氏集團這份并不比其他四大分支弱多少的産業,我也是欽佩萬分。你安雅的能力和魄力,不亞于叔公。既然如今你沒事了,那我們其他四家的擔憂也就顯得多餘了。安氏集團有你坐鎮,哪裏需要我們幫忙?我相信,安氏集團在你的帶領下,會發展得更好,到時候以我們其他四家在安氏集團的占有的股份,每年也能分得更多的利益。”
其實安銘凡心知肚明,如果安雅不在,他們安插在安氏集團的人手完全可以慢慢滲透掌控整個安氏集團。可如今安雅回來了,他們的人若還進入安氏集團,隻是肉包子打狗,根本就不夠安雅玩的。要知道,在華夏,不知多少商界的老狐狸對于這位安氏集團年輕的掌舵人都是忌憚不已啊!
很快,安銘凡便是帶着手下四人在保镖的跟随下離開了甯安大廈。隻不過,來的時候自信滿滿、意氣風發,離開的時候卻是臉色陰沉、滿身狼狽。
“安雅!等着吧!我不信你每次運氣都能那麽好,”一輛邁巴赫轎車旁,回頭目光陰沉看了眼甯安大廈的安銘凡,才帶着一腔不甘上了車。
與此同時,二十八層會議室,與會的安氏集團董事和高層們都離開了,空蕩蕩的會議室内隻剩下了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安雅安欣姐妹以及靜靜站在一旁的白冰。
俯瞰下方的安雅,隐約可以看到安銘凡等人離去足有十多輛車組成的豪華車隊。
“姐,當初你在緬甸出事,難道這背後真的有安銘凡下的暗手?”安欣忍不住問道。
美眸如狐狸般輕眯起來的安雅,則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淡弧度:“雖然無法确定,但多少肯定都和他有些關系。都要拿着刀子來安氏集團割肉了,那我就讓他看看,到底誰的刀子更利。”
“一群白眼狼,當初吃幹抹淨了走人,如今竟然還想來吃回頭食,他們真以爲咱們姐妹好欺負不成?”安欣也是忍不住冷聲道。
轉頭看向安欣的安雅,不禁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笑了:“小欣,你真的是長大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不過這大半年的時間,對你也是個磨砺。你能撐得住安氏集團,姐姐真的很欣慰。”
“姐,讓我繼續留在集團幫你吧!”安欣忍不住連道。這大半年辛苦的支撐,才讓她真正明白這麽多年來姐姐安雅是多麽的不容易。安氏集團這個沉重的擔子,她不想再讓姐姐一個人扛了,她想要和姐姐一起承擔。
安雅欣慰點頭,嘴角笑意更濃起來:“好,那以後,你就來集團幫姐姐,咱們姐妹同心。”
“其利斷金!”安欣也是笑着和姐姐安雅的手握在一起,随即猛然想到什麽般忍不住忙問道:“對了,姐,你怎麽突然就恢複記憶了?那個蕭小白不是說需要煉制還魂丹,才能讓你恢複記憶嗎?”
美眸一閃的安雅,則是目中閃爍着睿智的光芒輕笑道:“白冰告訴我,今天他給我治療時給我服下了一枚藥丸,那應該就是還魂丹。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早就煉制好了那枚還魂丹。”
“早就煉制好了?那他爲什麽說暫時煉制不出還魂丹呢?”安欣疑惑蹙眉。
安雅淡笑随意道:“也許是故意這麽說,爲了讓我們安家欠他更多人情罷了。之前的事情,白伯和我詳細說過了。這個蕭小白,還真是有點兒意思。以他的本事,倒不一定像是會觊觎我們安家的财産。也許,他隻是給你姐夫面子罷了。但不管怎麽說,這樣真正有本事的人,我們安家理應努力交好。”
“姐,你還念着和李天成那點兒舊情嗎?你昏迷這麽久,他又來看過幾回?”安欣蹙眉不滿道。
聽安欣這麽說,神色微黯的安雅,略微沉默才平靜道:“小欣,就算他來,你又肯讓他見我嗎?不管怎麽說,他都是安琪的父親,這是永遠改變不了的。”
高速路上,一輛甯城開往元城的大巴車上,不過隻有十多個乘客罷了,基本上都是坐在靠近前排的。蕭小白獨自一人,在中間靠近窗口的位置坐着。從他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後面斜對面倒數第二排兩個座位上坐着的光頭男子和旗袍女子。
讓蕭小白驚訝意外的是,那個擺明了一副流氓姿态的光頭男子一番糾纏之下,旗袍女子由一開始的不理不睬,慢慢的竟還偶爾回應他幾句了。旗袍女子的理睬,讓光頭男子膽子更大了起來,不光動嘴,那安祿山之爪也是有些不安分了,開始輕顫着向旗袍女子的腿上摸去。
“難道說我看差了?那個女人本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狐狸?”蕭小白蹙眉心中疑惑嘀咕。那旗袍女子看起來絕對是那種天生的狐狸精,禍國殃民的那種。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駕馭得了的,也應該不會看得上一般的男人。可是,現在她表現出的風騷勁頭,可實在是過了些,有些不符合身份啊!
疑惑的蕭小白,不免多向後面看了幾眼,隻見那光頭男子竟然得寸進尺的欲要将手從旗袍女子高開叉的旗袍縫隙中探進去來個海底撈月。女子終于出手抓住了他那隻得寸進尺的安祿山之爪,嬌嗔一聲,旋即主動伸手向着光頭男子下身探去。
蕭小白蹙眉更覺不對勁間,耳朵敏銳聽得一聲隐約痛苦壓抑之聲,轉頭一看不由目瞪口呆。隻見那旗袍女子竟然一隻手緊緊抓住了光頭男子下身要害,另一隻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任由他漲紅了臉渾身抽搐般,随即微探頭看向蕭小白嘴角露出了一絲妩媚到讓人渾身發毛的笑意。(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