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我給你的參丸服用了吧?感覺怎麽樣啊?”坐在後座的蕭小白笑問道。
熟練駕駛着車子的白安鋒點頭感激連道:“蕭先生,您給我的參丸,簡直堪稱靈藥啊!功效實在是太神奇了,我體内的暗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再好好調理一番,應該便能夠完全恢複了。蕭先生,咱們不過見了兩面,你就将這麽珍貴難得的參丸送給我,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才好。”
“相識即是有緣,鋒哥不必太客氣了。那一枚參丸,能治你的傷,便是用到了地方,”蕭小白淡然随意笑道:“鋒哥若不介意,就當我交你這個朋友了。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白安鋒一聽,不禁略微苦笑道:“蕭先生,論身手,隻怕我完全恢複了也不見得是你的對手。”
“鋒哥過謙了,”蕭小白則是搖頭一笑,随意閑聊般問道:“鋒哥,你看起來在安家身份不一般,應該不會就隻是普通的保镖吧?”
白安鋒輕點頭也沒隐瞞:“嗯,我是被安家收養的,白伯是我幹爺爺。”
“哦,原來如此!”略微恍然點頭的蕭小白,一路上随意和白安鋒閑聊着,當來到安家老宅時天色已經大亮了。因爲路上白安鋒便是打電話通知了,所以當二人到的時候,安欣、白伯都已是在安家那很有年頭的别墅之外等候了。
看到蕭小白下車,安欣當即滿臉笑意的迎了上來:“蕭先生,勞你這麽早過來了。”
“沒什麽,我也是想要早點兒回元城去而已。不瞞安小姐,明天我還有一個病人需要診治呢!”蕭小白和安欣輕握了握手,也是直言不諱的笑道。
一行人到了别墅一樓的客廳,分主客坐下,待得那位半老徐娘的慈祥中年女子白姨親自泡了茶退下後,安欣才不禁對蕭小白笑道:“蕭先生,自從我姐清醒過來之後,便特别的嗜睡,恐怕得八九點鍾才能醒。”
“多休息,對她來說是好事,這很正常,”蕭小白點頭一笑連道:“其實我之所以選擇現在過來,就是因爲我這次爲她診治,如果是在她熟睡的情況下是最好的。”
安欣聽得一愣,不禁道:“是嗎?那這麽說現在爲我姐治療正好合适?”
“沒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蕭小白微微點頭道。
既然蕭小白這麽說,安欣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麽,和白伯相視一眼,便是點頭起身帶着蕭小白上了二樓,徑直來到了安雅的房間。
房中,安雅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旁角落靠牆的單人床上,本來靜靜躺着的白冰在房門開啓的瞬間便是有所察覺般豁然起身。待得蕭小白幾人進來,一襲白色緊身休閑裝的白冰已是站在了床邊,高挑的身姿曲線玲珑。
依舊冷冰冰的,不過白冰卻是看了眼蕭小白,随即側身讓到一旁對當先走了過來的安欣略微低頭示意,但卻并未開口說話。
“蕭先生,請!”站在床邊看了眼床上靜靜熟睡的安雅,安欣這才讓到一旁,側身對蕭小白略微伸手示意輕聲道。
點頭上前坐在床邊的座椅上,伸手爲安雅把了把脈之後,蕭小白才擡頭對幾人輕聲道:“安小姐,我現在開始爲安雅小姐治療,希望你們能夠回避一下。”
“好,沒問題!”愣了下的安欣,略微猶豫還是笑着點頭應道。
“不行,我要守着大小姐!”白冰卻是突兀開口,聲音低沉冰冷卻固執堅定得很。
擡頭看了眼白冰,眉頭微蹙的蕭小白,還是勉強點頭。
于是,安欣和白伯轉身離開了,并且順手關上了房門。一時間,房中隻剩下了蕭小白、白冰以及靜靜躺在床上熟睡的安雅。
蕭小白先是伸手在安雅脖子上一處穴位揉了揉,确保她能睡得更熟不會醒來,這才略微猶豫的掀開了蓋在安雅身上的薄被,伸手欲要解開她身上單薄的睡衣。然而,剛伸出手還未有所動靜的蕭小白,便是動作微僵了下。
不知何時出手的白冰,已是來到了蕭小白身旁,手中冰寒匕首貼在了蕭小白脖子上。
“想要保證不出差錯,我不能隔着衣服針灸。你如果真不想安雅小姐出什麽意外的話,最好把你的匕首從我的脖子上拿開,”頭也沒回的蕭小白淡然道。
白冰則是美眸冰冷的看着蕭小白:“針灸?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其他的壞心思?”
“你這樣說的話,我沒法治了。那安雅小姐,隻能永遠失憶下去,甚至于病情可能加重,運氣好的話也許還能活個一二十年,”蕭小白不置可否道。
秀眉皺起的白冰,略微沉默才收回了匕首沉聲道:“治療的時候,别亂看!”
“要不還是你來吧!”蕭小白不置可否的聳肩向後退了兩步側頭看向白冰道。
冷淡看了眼蕭小白的白冰,便是将匕首别在腰間,上前小心扶起安雅,幫她脫去了身上的單薄睡衣。就在白冰準備扶着安雅再次躺好的時候,蕭小白輕咳一聲接着道:“上半身不能有遮掩,否則我沒法下針。”
話音剛落的蕭小白,便見白冰豁然轉身目光冰冷淩厲的看向了自己。
“我說的是事實!”蕭小白卻是恍若未覺般對白冰一攤手道:“不要諱疾忌醫?”
沉默了十來秒鍾,就在蕭小白感覺有些受不了白冰這般目光的時候,她才默然轉過身去,似是猶豫了下才伸手解去了安雅上身的最後一層束縛。
“管好你的眼睛!”輕輕扶着安雅躺好的白冰,爲她蓋好下身,這才轉身冷然看了眼蕭小白沉聲說了句,随即讓到了一旁。
沒有多說什麽,重新回到床邊坐下的蕭小白,看似故意不往床上的安雅身上看,俯身打開放在一旁地面上的醫藥箱,心中則是忍不住暗暗腹诽道:“你要我怎麽管好自己的眼睛啊?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東西,我想不看也不行啊!”
取出針囊在床沿攤開的蕭小白,伸手再次爲安雅把了把脈,這才擡起頭來。
因爲大半年躺在床上的緣故,安雅顯得比較消瘦,身材實在是沒什麽料,不過這卻也更明顯的凸顯出了那一對雪峰的雄偉挺拔。
嗤聽到一旁白冰拔匕首的聲音,反應過來的蕭小白輕咳一聲忙一本正經的伸手撚起一枚銀針在安雅碩大的雪峰旁一處穴位紮下。爲了不再刺激白冰,蕭小白可謂是下針如有神,很快便是在安雅胸口、腦袋、雙臂甚至于肩膀脖子之上紮下不少銀針。
“下下面也得紮!”蕭小白轉頭對白冰提醒了聲,因爲他不确定自己要是掀起蓋住安雅下身的薄被,她會不會立刻從後面給自己一匕首。
白冰一聽,頓時拔出匕首目光更加淩厲的語氣低沉冰冷道:“你确定?”
“這是治病,不是開玩笑,我不敢亂紮的,”蕭小白平靜以對道。
看蕭小白貌似認真的樣子,秀眉皺起的白冰沉默着緩緩将匕首又放了回去。
這才松了口氣的蕭小白,伸手輕輕将安雅下身蓋着的薄被掀開,露出了那略顯纖瘦卻依舊筆挺的一對白皙大長腿。看起來明顯較寬的胯,似乎在無形中彰顯着那身下渾圓挺翹的雄偉,貼身的黑色三角比較清晰的勾勒出兩道丘陵般的豐厚弧線。
“不用繼續脫了吧?”白冰的冰冷的聲音依舊帶着些淩冽的殺氣了。
心中一個激靈的蕭小白,輕咳一聲賠笑連道:“咳那個不不脫也行。”
接下來,眼看着蕭小白在安雅腰胯、小腹和大腿上紮針,最後竟然将銀針紮到了那黑色三角中間凸顯弧線的兩側時,不用目中寒光一閃的再次緩緩拔出匕首。
“白冰小姐,你别吓我!我提醒你,萬一出了岔子,我可不負責任,”看似平靜說着的蕭小白,收回了微顫的手。蕭小白倒不是被白冰吓住了,而是這一針他紮得也是有些莫名刺激之感。
白冰則是冷漠而語帶殺氣道:“出了岔子,我殺了你!”(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