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衆人聽得一滞,不禁都是下意識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一身黑色休閑裝,整個人透着一股冷漠氣質的英氣女子走進了花鳥餐館。
“臭娘們,你誰啊?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闆寸頭青年手中彈簧刀指着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一臉陰沉的不客氣冷聲喝道。
看到那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的蕭小白略有些意外,但聽到闆寸頭青年的話,便是忍不住表情略有些精彩的看向他的目光透着一些戲谑玩味的味道了。
不待闆寸頭青年說完,臉色微沉的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已是目光淩厲的看了過去,然後取出了一個小本本給他看了看,那正面有着國徽的小本本赫然是一個警官證。
“警察?”闆寸頭青年随意看了眼,略微一愣便是冷笑了起來:“我說哪兒來的臭娘們這麽大膽子呢,原來是個女警察啊,難怪這麽強的正義感,敢來管我的閑事。不過,你一個小警察可别太把自己當回事,你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能脫了你這身皮?到時候,老子隻要想,分分鍾讓你乖乖爬到老子床上玩制服誘惑。表面上冷冰冰床上風騷無比的女警察,老子又不是沒玩過。”
“王王哥,少說兩句”一旁的消瘦青年多看了眼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手上打開的警官證,卻是忍不住面色一變的慌忙拉了下闆寸頭青年。
不遠處,聽着闆寸頭青年這番嚣張的話,再看看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好似凝結了一層寒霜般的臉色,不由咋舌不已的心中爲這位王大少暗暗默哀了。
果然,伴随着一聲痛苦無比的哀嚎,剛才還嚣張無比的闆寸頭青年王大少已是弓着腰雙手護着下身,表情扭曲漲紅般直翻白眼的倒在了地上。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這一記撩陰腿,可是比之前那位安總的保镖白色休閑裝短發女子還要狠上三分啊!這一下,估計王大少即使沒有變成真太監,下面那玩意兒也多半是半廢了。
周圍那幫小弟先是一愣,緊接着便是一擁而上準備動手,看起來似乎還是挺有義氣。
然而,被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一記狠辣撩陰腿吓得雙腿一縮的消瘦青年,見狀卻是瞬間吓了一跳的慌忙喝道:“住手,全部住手!”
消瘦青年這一聲呼喝,吓得那些小弟慌忙停了下來,看着其臉色發白額頭冷汗直冒的樣子,不禁一個個心中泛起了嘀咕。一個小警察罷了,怎麽會讓白少這麽大反應?難不成,這個女警察還有什麽大的來頭不成?
喝止了這些小弟的消瘦青年,才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忐忑緊張的忙對黑色休閑裝英氣女子賠笑道:“林林隊長,誤會,誤會!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次吧!”
“滾!”摸到了微鼓腰間的林靜手微頓放了下來,随即沉着臉冷喝道。
“是是”消瘦青年一聽頓時如蒙大赦般,慌忙拉起地上還在痛苦慘嚎的闆寸頭青年王大少和那些小弟們狼狽離開了。
很短的時間内,這一番沖突也是讓在這裏吃飯的客人們都是慌忙結賬走人了。
這才站起身來的蕭小白,不由拍手笑道:“林隊長,果然不愧是甯城特警隊的隊長,當真是好威風啊!”
“你是在取笑我嗎?”林靜眉頭微凝的略有些不爽的看着蕭小白。
微微聳肩的蕭小白則是淡笑随意道:“你非要這樣理解,我也沒辦法!能在這兒見到林隊長,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驚訝呢!林隊長不介意的話,坐下喝一杯吧!”
林靜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看了眼阿绫,随即上前不客氣的直接坐了阿绫的位子。
見狀蹙眉嘴裏不滿嘀咕了聲的阿绫,則是轉而在蕭小白對面坐了下來。
四人兩兩相對再次入座之後,喊服務員給林靜加一副碗筷的蕭小白,不由淡笑問道:“林隊長不會也是湊巧來這兒吃飯吧?難道你是專門來找我給你看病的?”
“看病?”秦大師和阿绫聽得都是意外看向林靜,這位林隊長這麽精神的樣子可不像是有什麽病啊!
林靜卻是平靜的看着蕭小白輕搖頭道:“我是要找你看病,不過不是爲我看病,而是爲我一個戰友看病。蕭先生,不知可否随我去一趟燕京呢?”
“林隊長還真是幹脆爽快啊!不過我憑什麽幫你?你覺得,我有那麽多閑工夫跟你往燕京跑嗎?”聽着林靜口中提到‘戰友’二字,眉頭輕挑的蕭小白,卻是搖了搖頭語氣淡然道。
見蕭小白拒絕得這麽幹脆,林靜不由蹙眉忍不住道:“就當是我求你,你有什麽要求的話盡管提,隻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盡力滿足你的條件。”
“看來,你要救的這個人不僅僅是你的戰友那麽簡單吧?”意味深長看了眼林靜的蕭小白,不置可否的問道:“他什麽毛病?你确定我就能夠救得了他?”
林靜一聽不由美眸一亮的期待忙道:“他曾受過重傷,後來一直昏迷不醒。”
“那不就是植物人?”阿绫驚詫的美眸微瞪不敢相信看向蕭小白:“植物人你也能救醒?太假了吧?貌似植物人的恢複率是很低的吧?”
蕭小白則是聽得眉頭微皺起來:“怎麽又是這種問題?這也太巧了吧?”
“怎麽?你沒有辦法嗎?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喚醒了那幾個假死的工人的,”林靜忍不住急切忙問道。
看着他着急的樣子,蕭小白不由郁悶的聳肩道:“你以爲我無所不能啊?那情況根本不一樣好不好?你以爲植物人我随便給弄張喚神符,就能讓他們恢複清醒?那還要醫生幹什麽?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不行嗎?”林靜聽得臉色微白,随即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的捂着胸口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咳嗽聲,嘴角溢出了一絲暗紅血迹,渾身一軟的眼看就要從椅子上歪倒。
略微驚愕意外的蕭小白,慌忙伸手扶住林靜,伸手爲她把了把脈,頓時眉頭一凝的面色略有些凝重了起來,沒好氣的道:“别多那個閑心管别人了,先操心一下你自己吧!自個兒都是隻剩半條命的人了,還不懂得珍重。”
說話間的蕭小白,閃電般出手在林靜胸口和後背幾處穴位點下,旋即便是将手按在其肩後,内氣毫不保留的向着林靜體内輸入。
“這是幹嘛?運氣療傷?”同樣被林靜突然咳血吓了一跳的阿绫,見蕭小白這樣救治林靜的樣子,不由愕然瞪大了美眸。
然而,一旁的秦大師看到這一幕,卻是忍不住目光灼灼的面上難掩激動之色。
片刻後,當蕭小白舒了口氣緩緩收回手後,臉色好了些的林靜不由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笑意的輕聲開口道:“蕭先生,謝謝!我知道我自己隻怕撐不了多久了,還勞你費神費力,實在是報歉得很!“
“說什麽呢?”蕭小白聽得蹙眉沒好氣道:“植物人我沒有絕對把握救醒,可如果連你這麽點兒毛病我都治不好的話,那豈不是白學了一身醫術嗎?”
林靜聽得一怔,旋即忍不住驚訝看向蕭小白:“你你是說你能治好我的傷?”
“怎麽?覺得你的傷很難治?”蕭小白忍不住笑了:“沒錯,你這五勞七傷的身體,的确是糟糕透了,幾乎可以說算是被透支得隻剩下空架子了。不過,這并不代表就必死無疑。這樣,回頭我給你個藥方,照方抓藥,吃他個一年半載的,不要再進行什麽劇烈的訓練和戰鬥,基本上就能夠恢複個七七八八了。當然,也有快一些的方法,比如讓我多給你針灸幾次,加上服藥相輔相成,最多一兩個月就能恢複得差不多了。另外,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讓你最多一個星期就能恢複如初。”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