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蕭小白準備好一切,要正式開始畫符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秦大師,您這是”正好奇在一旁準備看蕭小白畫符的李天成,見那消瘦中年道人秦大師帶着幾個青年道士弟子氣勢沖沖的闖了進來,不由愣了下。
沒有管他的秦大師,則是目光淩厲的看向了蕭小白沉聲問道:“小子,是你說今兒個晚上會出事的?”
“哦,我說了嗎?”蕭小白手中小毛筆沾着朱砂,淡笑随意反問道。
“臭小子,你少在這兒妖言惑衆,”消瘦中年道人身旁的長臉青年道士則是指着蕭小白喝道:“我師父作了幾日的法事,邪祟已經祛除幹淨,明日便可結束了,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會出任何事。”
蕭小白不置可否一笑:“既如此,那你們不回去安心睡覺,來我這兒作甚?”
“你”長臉青年道士聞言一滞,正要再說什麽,卻是被消瘦中年道士揮手攔住了。
看着蕭小白面前桌上的黃表紙、朱砂等東西,消瘦中年道士不由眉頭輕挑的一笑道:“小夥子,你還會畫符?”
“多新鮮啊?秦大師一次做法,萬符飄灑。我這畫個一兩張符,又有什麽稀奇的呢?”淡笑說着的蕭小白,手起筆落刷刷刷幾個呼吸的功夫已是畫出了一張符,速度之快簡直行雲流水般。
看着蕭小白快速畫出的符,消瘦中年道士不由臉色微變了下。他看出來了,蕭小白畫的這符,正是之前他作法事時撒的符,不過蕭小白畫得卻是要更好更有靈性。
“走,咱們回去!”目光閃爍不定的看着蕭小白,略微沉默的消瘦中年道士,才對着幾個弟子低喝一聲,轉身離開了。
待得他們離開後,蕭小白才随手将桌上新畫好的那張符拿起遞給了一旁的李天成:“李叔,收着吧!沒準用得着。”
“好!”李天成愣了下,随即有些驚喜的忙伸手接過。他可是見識過蕭小白手中符箓之厲害的。隻不過,他卻不知道蕭小白這随手畫的符雖然有些用,但威能卻很弱。
接下來,沉心靜氣的蕭小白,閉目仔細感應了一下逍遙大仙傳承記憶中關于一種叫‘喚神符’的靈符的繪制之法,好半晌後才緩緩睜開雙眸,取過一張黃表紙開始認真的畫了起來。
然而,隻畫了三分之一,蕭小白便是眉頭微皺的停了下來,伸手抓過那未完成的符紙捏成一團仍在了地上。
“小白,怎麽回事?沒畫成?”一旁看着的李天成見狀忍不住忙問道。
“這種符以前很少畫,所以不太熟練,”輕搖頭一笑的蕭小白,便是換了張黃表紙,重新沾了些朱砂,繼續畫了起來。
這般足足失敗了六次之後,蕭小白總算是畫成了第一張喚神符。
“呼總算是成了,”舒了口氣面露喜色的蕭小白,目光微亮的看着那張新畫成的喚神符,小心将之放在一旁,然後又取出一張黃表紙畫了起來。
這般蕭小白又失敗一次,畫成了兩張喚神符後,見一旁李天成哈欠連天的樣子,不由笑道:“李叔,很晚了,去休息一下吧!”
“好,那我先睡了。小白,你也早點兒睡吧!”李天成點頭說着躺床上休息去了。
同樣回到床上閉目盤坐恢複了下内氣的蕭小白,這才重新回到桌邊繼續畫起喚神符來。這下,熟練了的蕭小白,接連兩張喚神符都畫成功了。
“齊了!”收好喚神符之後,出了帳篷遙看遠處夜幕下的群山,蕭小白不禁模樣手摩挲着下巴輕聲自語:“還沒動靜,難道今晚不來了嗎?”
“蕭先生,今晚那邪祟會來嗎?”清冷铿锵的聲音響起,不用轉頭蕭小白便是知道那位林隊長來了。
略微側頭看向正好奇看向自己的林隊長,蕭小白不由一笑:“林隊長好靈的耳朵啊!對了,還未請教林隊長的名字呢?咱們也算是認識了,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卻不知道你的名字,對我來說豈不是吃虧了嗎?”
“我叫林靜!”林隊長蹙眉看着蕭小白略微沉默才淡然開口道。
“哦”恍然點頭一笑的蕭小白,轉而連道:“林隊長這麽晚了還不休息,難道是出來看星星的嗎?今晚的夜色哎喲,好像陰天,沒有星星啊!”
“看來蕭先生真是很自信,可以解決那邪祟,”林靜道。
輕擺手的蕭小白則道:“林隊長,别這麽說!沒有正面交過手,誰都不知道那邪祟會有多厲害。說實在的,我也怕,心裏也沒底。可是,害怕解決不了問題,最終我們還是隻能面對不是嗎?”
“林隊長,我勸你不要太緊張了,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有了精神,才好從容應付那邪祟啊!我先休息去了,”蕭小白笑說着便是當先轉身回帳篷了。
蹙眉看着蕭小白的背影,站在原地沉默片刻的林靜才轉身離開了。
夜色漸深,不知不覺早已過了午夜,到了下半夜約莫兩三點的時候,寂靜的營地内伴随着一聲突兀的驚呼,立刻變得喧鬧了起來。
“怎麽回事?”睡得正熟的李天成驚得渾身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便見早已穿戴整齊的蕭小白已是快速的向着帳篷之外飛奔竄了出去。
營地内所有人都被驚醒了,淩書記以及來自甯城的領導、警察、那位成熟美豔女子胡總、秦大師和幾個弟子等都是彙聚到了營帳的外圍,一個個驚慌的向前看去。
來到了人群前的蕭小白,一眼便是看到前方昏暗的夜幕下,隐約可見幾道身影在蹦跳般排成一排前進着,好像是向着墓園所在方向而去的。
“蕭先生,那幾具屍體好像起屍了,”林靜難得略顯緊張的連對蕭小白道。
“起屍?”輕挑眉不置可否的蕭小白,則是嘴角輕翹的來到了秦大師身旁,輕拍了下同樣面上難掩驚駭之色、渾身微顫般的秦大師的肩膀笑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領頭的好像是秦大師的那個長臉弟子吧?名師出高徒啊!大半夜的,趕屍玩,秦大師,你們師徒可真會玩啊!”
渾身一個哆嗦的秦大師,面皮微抽的簡直想要哭了。玩?這是玩的事兒嗎?
讓蕭小白這麽一打岔,恐懼凝滞般的氣氛略微淡了些,回過神來的淩書記等一個個看向面帶笑意的蕭小白,不禁都是表情古怪了起來。這小子,這個時候了還開玩笑,難道他就不怕嗎?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匆匆随後趕來的李天成,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兒呢!本來夜色就昏暗,離得遠了,那幾個蹦跳的身影已是看不到了。
林靜略顯急切的忙對蕭小白道:“蕭先生,現在怎麽辦啊?”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先跟上去看看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個邪祟在作怪,”蕭小白說着不由一攬秦大師的肩膀:“秦大師,走吧!咱們去除邪祟去!”
“我”渾身哆嗦發顫般的秦大師,被蕭小白挾持般,無奈隻能跟他一塊兒去了。
眼看着蕭小白帶着秦大師當先向着墓園方向而去,林靜也連招呼了幾個警察随後跟了上去。其他人,則隻能忐忑緊張的原地等着了。
“秦大師,你很冷嗎?”不緊不慢向前走着的蕭小白,側頭看了眼一旁渾身哆嗦般的秦大師,故作疑惑般的輕笑問道。
深吸了口氣的秦大師,故作鎮定卻是聲音發顫道:“我我不冷”
“不冷你抖什麽啊?”沒好氣說着推了把秦大師的蕭小白,險些将其推得一個踉跄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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