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芸臉色微變的樣子,蕭小白則是搖頭笑了:“劉董,你想多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這麽說,蕭先生真有把握治好我的病?”劉芸神色一緩的有些期待看向蕭小白。
豈料,蕭小白還是搖頭道:“我尚未弄明白你真正的病因,談何治療呢?”
什麽?并肩站着的秦哥和那金色長紫衣冷豔女保镖都是驚愕瞪眼看向蕭小白。鬧了半天,他竟然還沒瞧出劉董得的是什麽病?玩笑可不是這麽開的啊!
“蕭先生,你在跟我說笑嗎?”劉芸也是忍不住皺眉看向蕭小白有些不滿了。
蕭小白卻是無視了她的不滿淡定随意的接着道:“劉董,若是一般的病,以您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去請一些醫學專家教授診治、甚至于出國治療。但凡能夠有希望治好,您應該都不會請我一個毛頭小子來給你治病,對吧?”
“可你爲什麽請我來?還不是因爲你的病情已經有了好轉,你看到了希望,所以才請我來試試,”蕭小白說着看向劉董不禁意味深長的笑了:“其實劉董猜得不錯,你的病之所以能夠好轉,是因爲我的原因。”
眉頭舒展的劉芸,聽得眼眸一亮的看向蕭小白忙道:“既然蕭先生有辦法緩解我的病症,難道就沒有辦法治療嗎?”
“劉董,我老實跟你說了吧!其實,緩解你的病症,算起來并不是我的功勞,”蕭小白突然笑道。
劉芸再次眉頭微凝的問道:“哦?不知蕭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當時還有其他人爲我診治嗎?應該不可能吧?或者說,是蕭先生手上有着什麽治病的靈藥不成?”
“劉董就是劉董,這個猜測雖然不算全中,但相差也不遠了,”蕭小白點頭道:“沒錯!若非是師父給我留下的寶物,當時我就算能夠救醒劉董,隻怕也要手忙腳亂一番才行。”
寶物?劉芸聽得目光一亮,能夠緩解治療她的病的寶物,價值她可以想象得到。
“劉董别多想了,那寶物是一次性的,用了就沒了,”蕭小白接着道:“想必,劉董也應該感覺得到那次之後你身體的變化了吧?”
沒了?面色再變的劉芸,深吸了口氣才不禁壓下心中波蕩的情緒,然後看着蕭小白目光閃爍起來:“蕭先生,這樣珍貴的寶物,您爲何要給我用?”
“治病救人,是學醫之人的職責罷了,”淡笑說着的蕭小白,看着劉芸明顯不太相信的樣子,不由聳肩道:“好吧!那我就老實說了。這一呢,是因爲當時實在情況緊急,我顧不得多想;二則,我這個人,最看不得美女受罪,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可是如劉董這樣的大美人,我是做不到見死不救的。說真的,用了之後,我也有點兒後悔呢!畢竟,我一開始可不知道劉董你的身份,甚至都不認識你。”
聽着蕭小白的話,雖然心中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聽他稱呼自己是美女,劉芸還是忍不住笑了:“蕭先生,不知尊師是什麽人?可否請他前來爲我治病呢?”
“這個,恐怕是有點兒困難了啊!”蕭小白微愣了下,随即略顯爲難道。
劉芸笑着連道:“沒關系,如果尊師不願意來,我可以親自上門去。”
“呵呵,劉董,如果您想去見我的師父,大可不必這麽麻煩。隻要您這病不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能要去見我師父了,”蕭小白笑了起來。
劉芸表情一滞,頓時反應過來,忍不住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你師父死了?”
“死了好幾年了,還是我給埋得呢!”喝了口白開水的蕭小白随意道。
看着嘴角微抽臉色都有些不自然的劉芸,蕭小白淡笑問道:“怎麽,劉董不相信?”
“蕭先生,我隻想問,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劉芸目光灼灼的看着蕭小白,刹那間那股女強人的氣勢顯露無疑。
蕭小白不置可否的聳肩反問道:“那要看劉董願不願意讓我治,肯不肯配合了。”
“治!但我想知道,蕭先生有幾分把握?”劉芸沉聲問道。
“一般的方法,沒有絲毫把握。就像我剛才,診了脈,也無法确定劉董究竟是得了什麽病,”輕搖頭說着的蕭小白,轉而正色道:“不過,如果我拿出真本事來,不敢說絕對能治好,但也會有幾分把握。劉董,你應該明白,有時候這治病、尤其是治療疑難雜症,就好像投資做生意,誰也不能保證它就一定賺錢,是吧?”
沉默看着蕭小白幾秒鍾的劉芸,才再次點頭笑了:“好!蕭先生,我相信你。那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真正爲我診治了呢?”
“當然!我也很好奇,劉董的病是不是如我猜測的那樣,”蕭小白也是笑了,随即再次伸手手指按住了劉芸的玉腕。
一開始略微意外疑惑看向蕭小白的劉芸,很快便是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清涼能量竟然從蕭小白的指尖注入了自己手腕中一般,然後順着自己的手臂向着全身流轉而去,使得劉芸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口中出一聲低呼。
“劉董!”秦哥和那金色長混血兒冷豔女保镖見狀都是面色微變,慌忙欲要上前,卻是被劉芸擺手示意制止了。
制止了二人的劉芸,卻是忍不住美眸灼灼閃亮起來的看向了閉目仔細感應的蕭小白。
過了好半晌,那股清涼而讓劉芸感到渾身舒服的無形能量終于是如潮水般退卻。
眼看着蕭小白收回手睜開雙眸凝眉在一旁沙上坐下的樣子,劉芸不禁心又提了起來:“蕭先生,怎麽樣?我的病..”
“劉董,咱們一樣樣的來說吧!”蕭小白輕擺手,随即淡笑自信道:“我先說說劉董身體的情況,您聽聽看,我的診斷是不是準确。我就撿重要的說了啊!先,劉董的腰部曾受到過重擊,腎髒有所損傷,對吧?其次,劉董的心髒也不太好,應該是經常心慌心悸吧?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涉及劉董的**,我就不好多說了。”
劉芸聽得面色一陣變換,待得聽到蕭小白後面那句話,更是忍不住美眸微眯的臉上突兀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之色。
“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蕭小白轉而看着劉芸正容又道:“剛才診脈,我現劉董的肝髒部位有着一個腫塊。如果我猜得不錯,劉董得的應該是肝癌吧?”
肝癌?秦哥和那金色長混血兒冷豔女保镖一聽,不禁都是面色一變的看向劉芸。這事兒,他們也都還不知道呢!
“這事我沒有告訴過别人,隻有爲我診斷的醫生和我自己知道。那位醫生,我相信他不會亂說出去,”劉芸則是略顯平靜的看着蕭小白,美眸中暗含期待之色的緩緩開口道:“蕭先生隻是診脈,便能判斷出來,果然是醫術精湛。看來,華夏故老相傳的中醫,還是頗爲玄妙的。”
蕭小白聞言則是苦笑道:“劉董,不用捧我了。若早知道你是這病,也許我就不會來了,甚至于不一定會舍得用掉師父給我留下的那個救命寶物。”
“這麽說,蕭先生也沒有把握治好我嗎?”劉芸忍不住失望不甘的問道。
撓頭苦笑了下的蕭小白才略顯猶豫爲難的開口道:“劉董,相信你也明白,這根本就是必死的絕症。我隻能說,試一試吧!别的不敢說,最起碼在保證對劉董身體沒什麽損傷的情況下,抑制劉董病情的惡化我還是有些辦法的。”
“當真?”劉芸一聽頓時略有些激動驚喜的美眸亮了起來。
蕭小白點頭連道:“當然!既然我肯過來幫劉董診治,那麽自然會盡全力。如果劉董沒意見的話,那麽我今天就可以給你進行第一次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