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 上午,陽光正好,初秋的天氣還略有一絲盛夏的餘熱,不過卻是個好天氣。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彭雪豔房中,明亮的陽光照得隻穿着一身薄薄紅色睡衣靜靜躺在床上的彭雪豔美眸微眯,整個人更顯明豔動人。
“小白,你确定你會針灸,還能用針灸幫我療傷?”側頭看向來到床邊擋住陽光的蕭小白,彭雪豔不禁略有些懷疑忐忑味道的問道。
蕭小白将手中略顯破舊的針囊攤開,其中一排銀針和一排金針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雙指撚起一根銀針輕彈了下,那纖細的針尖好似散着寒光般。
“這三十六根天罡金針和一百零八根地煞銀針,可是我師父當初花大代價打造而成,後來傳于我的,”蕭小白笑着對彭雪豔道:“你想想,我要是不會針灸,收藏着這些針幹什麽?”
看着那些針,尤其是蕭小白手中微微震顫散着寒光般的銀針,彭雪豔隻覺渾身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小白,你确定你針灸的水平學到家了嗎?”
“那當然!你要相信我的醫術,你昨晚傷那麽重,我還不是輕易的就讓你好了大半了?”蕭小白自然不會說隻是跟老道師父學了個半吊子,若非研究了一番《太玄醫經》中的針灸之法,他還真不敢随便給人動針。算起來,這恐怕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動針給人治病療傷啊!
若是彭雪豔知道的話,隻怕就算動一動渾身都痛,也要立馬爬起來逃離這張床。
“準備好了嗎?放松一下,我要下針了,”蕭小白捏着銀針對彭雪豔笑道。
然而,他的笑容顯然沒什麽明顯緩解彭雪豔緊張心情的效果。明顯更加緊張了的彭雪豔,忍不住連道:“等一下!小..小白,能不針灸嗎?”
“針灸效果好啊,好得快!你不會想在床上多休養幾天,多疼幾天吧?”蕭小白道。
表情略顯糾結猶豫了下的彭雪豔,才咬牙一閉眼道:“好,來吧!你輕點兒啊!我怕疼!”
來吧?輕點兒?怕疼?天呐!姐姐,說話能不這麽有挑逗性嗎?
“針灸不疼的,”幹咽了咽喉嚨說着的蕭小白,将手中那根銀針先刺在了彭雪豔的手背上,手指輕撚的輸入了一絲絲内氣順着銀針滲透入了彭雪豔的手上穴位中,随即笑問道:“怎麽樣,不疼吧?”
秀眉微蹙輕睜開雙眸的彭雪豔則道:“疼倒是不疼,怎麽我感覺手開始麻了?”
“麻?麻就對了,說明有效果啊!”蕭小白笑着連道。
“這麻算是什麽效果啊?”好笑說着的彭雪豔,見蕭小白又撚起了另一根銀針,不由忙側過頭去閉眼道:“你紮針之前,可不可以先吱個聲啊?那針看着怪吓人的。”
蕭小白啞然失笑:“豔姐,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你還怕針啊?紮個針都這麽怕,那你小時候肯定最怕打針了吧?”
“紮你的,别啰嗦了!”彭雪豔一聽頓時略顯羞惱的蹙眉拿着勁般的道。
見狀一笑的蕭小白,又拿起了另外一根銀針。其實,剛才說話間,蕭小白手中的銀針就已經在彭雪豔手臂上紮下了,隻不過閉着眼睛的彭雪豔沒有感覺到罷了。
而接下來蕭小白紮下的一根針,卻是讓彭雪豔蹙眉忙道:“嘶..你不是說不疼嗎?”
“咳..不好意思,好像紮偏了一點兒!”蕭小白尴尬輕咳了聲,忍不住輕聲嘀咕道:“這隔着衣服,認穴就是不太準确啊!”
當然,蕭小白自然不會承認他是因爲手生才不小心紮錯了。
“哎呀,臭小子,你這是紮針還是打麻藥啊?怎麽我渾身都麻木沒有感覺了?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把我紮成了半身不遂,我跟你沒完,”伴随着蕭小白在彭雪豔的四肢一些穴位深淺不一、方式略有區别的紮下一根根銀針,彭雪豔不禁驚慌喊了起來。
蕭小白則是略帶戲谑的一笑,拿起了一枚金針在手中撚動了下,其實是灌輸内氣感受着金針的導氣性能:“豔姐,你不是怕疼嗎?這樣,總不疼了吧?”
“你确定你沒紮錯嗎?哎哎哎,你往哪兒紮啊?”說話間的彭雪豔,眼看着蕭小白手中金針向着自己胸口位置欲要紮下,不由美眸一瞪的忙道。
嗤..略微一頓的蕭小白,便是将那根金針刺入了彭雪豔胸口一側雪峰的邊緣位置。
沒有理會她的蕭小白,轉而正色又拿起一枚金針,在彭雪豔胸口一對雪峰之間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然後便是在彭雪豔咬牙羞憤的目光下腦袋貼着她脖子的位置,側頭向着她領口下方一對雪峰之間擠壓的溝壑看去,深吸了口氣隻覺一股誘人的體香氣息撲鼻而來,閉目靜了下心,這才小心下針,金針刺破其胸口的睡衣,刺入了峰巒溝壑中間的一處穴位。
“呼..”确定刺穴準确的蕭小白,這才松了口氣般,擡起頭來對俏臉漲紅瞪眼目光好似要把自己淩遲了般的彭雪豔讪然一笑道:“豔姐,那個,我怕紮錯了!”
“别緊張!沒幾針了啊!很快就紮好了,”蕭小白說着正色繼續下針。
這一番紮針,足足花了蕭小白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額頭微微見汗的蕭小白,看着渾身紮滿了針般好似化身刺猬似得彭雪豔,認真幫她把了下脈,這才略微松了口氣般擦了擦額頭細微的汗水,然後等彭雪豔的皮膚慢慢變紅,直指漸漸變得有些漲紅之後,這才忙開始有序的拔針。
又花了足足十多分鍾,蕭小白才總算是将彭雪豔身上所有的針都拔掉了。而彭雪豔的皮膚,也變成了正常紅潤健康的色澤,看起來整個人的精神都是一下子好多了。
“豔姐,感覺怎麽樣?”幫彭雪豔整理了下因爲紮針左掀右掀弄得略顯淩亂的睡衣,蕭小白不由笑着對她問道。
彭雪豔隻是咬牙瞪着蕭小白,那目光讓蕭小白忍不住略有些心虛的忙賠笑道:“好吧!豔姐,我承認,我紮針的技術真不怎麽樣,要不是看清楚一點兒,我真怕給你紮錯了。要是真紮成了個半身不遂,那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不是!”
“我真的動不了了!”彭雪豔顯得氣急驚慌沒好氣的瞪着蕭小白略帶哭腔道。
“不..不會吧?”蕭小白愣了下,看彭雪豔不似作僞的樣子,頓時忍不住慌了:“豔姐!你别吓我啊!我..我這針都拔了,你真..真的沒一點兒感覺嗎?”
說話間的蕭小白,慌忙伸手将彭雪豔扶起,一邊緊張的伸手爲其把脈。
而就在此時,好似真的不能動了般動作僵硬做起的彭雪豔,手卻是敏銳無比的猛然向着蕭小白腰側一掐,然後狠狠擰了一下,頓時讓蕭小白雙眸一瞪的倒吸了口涼氣,爲彭雪豔把脈的手都是哆嗦了下。
“疼嗎?”嘴角輕翹的彭雪豔,戲谑看着表情精彩的蕭小白輕笑問道。
看着彭雪豔近在咫尺的紅唇,心中微熱的蕭小白,突然低頭吻在了彭雪豔的嘴上。
“香!”輕啜了下彭雪豔溫潤雙唇的蕭小白,感受着腰間彭雪豔的玉手力道一松,這才輕擡起頭看着表情微滞的彭雪豔輕笑一聲,然後忙松開手起身後退兩步,然後轉身向外走去朗笑道:“豔姐,等着啊!我去給你買午餐去。”
待得外面大門上小門開啓又關上的聲音傳來,傻了般呆坐在床上的彭雪豔,才緩緩回過魂來般手指輕碰了碰自己的紅唇,俏臉有些燒泛紅的語帶顫音嬌嗔低喃:“臭小子,真是越來越壞了。”
“彭雪豔,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小白?不可能..不可能的!”轉而美眸閃爍的彭雪豔便是忙玉手拍了拍自己泛紅熱的臉頰,搖頭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