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無趣關了手機正準備繼續修煉的蕭小白,便是聽得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這麽晚了,搞什麽啊?”蹙眉嘀咕了聲的蕭小白,還是起身去打開了房門,看到門外彭雪豔那熟悉的面容下意識沒好氣的道:“幹嘛啊?”
話剛出口的蕭小白,便是忍不住嘴巴微張的表情略微驚愕的瞪眼看向彭雪豔。
彭雪豔應該是剛剛洗過澡,正穿着一身寬松紅色睡衣,一手扶着門旁,露出胸口一片誘人的雪白,誘人的體香混着沐浴露的清香味道撲面而來,讓蕭小白瞬間渾身血流加速般,臉上忍不住泛紅發熱起來。
“小白白,要不要到姐屋裏去坐坐啊?”彭雪豔看着蕭小白的表情,不由嘴角輕翹,略有些挑逗味道的輕笑問道。
咕咽了口口水的蕭小白,反應過來不禁感到喉嚨幹澀的道:“大晚上的,你不會是專門來勾引我的吧?”
“想得美啊!”伸手玉指點了下蕭小白額頭的彭雪豔,則是美眸白了他一眼道:“我是來提醒你,你最好是請幾天假,别去上學了,就老實在家待着。否則,那兩個混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聞言愣了下的蕭小白,不禁心中略有些感動。這世上,除了自己的養父養母和老道師父,對自己好的人真心不多。自己在這兒住了半年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和彭雪豔也沒有太多交集。不過,這個經過社會大染缸洗染的女人,雖然看起來市儈、計較,甚至于在很多人眼中是個下賤的女人、狐狸精,但蕭小白卻能感覺得到她的心不壞。隻不過,一個女人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并不容易,她不得不給自己披上一層有色外衣。
“謝了!豔姐!不過有些麻煩注定是躲不過的,隻能去面對解決,”蕭小白淡笑随意道:“我蕭小白,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很晚了,豔姐,早點兒休息吧!”
吱呀說完,蕭小白便是直接關上了房門。
“躲不過?隻能去面對解決?”門外低喃自語的彭雪豔,不由美眸略有些黯然的俏臉之上露出了一抹複雜之色,随即輕搖頭自嘲苦澀一笑的伸手擦去了眼角溢出的一絲淚水,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每個人,總有些不爲人知的苦澀和無奈。有些事,也不是想躲就能躲的。真正臨着事了,人們才會明白,往往自己的力量真的很微弱渺小。
别看蕭小白在彭雪豔面前說得硬氣,可回到屋内,在床上躺了下來的他還是忍不住蹙眉心中略有些煩惱不安的。被他打暈捆在了電線杆上的那兩個混蛋雖然不堪,可看他們的穿着,明顯不是普通人。再加上彭雪豔看到那消瘦青年時的表現,蕭小白可以肯定那消瘦青年不是什麽正路。這個麻煩,是不小。
“金剛符!”取出剩下三張靈符中有着金色紋痕的那一張眯眼看了看的蕭小白,不由低喃道:“一些普通人,倒也不必怕他們動武。隻不過,豔姐說他們進出警局都如進自己家般,想必關系網不一般。想他們這樣的人,想辦法把我弄進去關個一段時間,甚至給我捏造個罪名都不是什麽難事。就算我得到了修仙傳承,畢竟現在實力還弱,若真如此還真是麻煩了啊!”
“我還是太弱了,既然得到這麽大的機緣,得想辦法讓自己盡快強大起來才行。我的命運,隻能握在自己手中才最保險,”蕭小白的心中第一次滋生出了野心。
五點多,天還沒怎麽亮,蕭小白便是起了床,洗漱之後,先去了秦韻靈的小洋樓中,輕手輕腳到樓上看到她還在安穩的睡熟,這才重新回到一樓,來到了收拾得幹幹淨淨的廚房内。
蕭小白打開廚房内的冰箱,隻見其中竟然是空的,隻剩兩個雞蛋,還有些紅棗。
不過米面都有,蕭小白略微沉吟便是準備用廚房裏的電飯煲熬點兒小米紅棗粥,待得熬好粥後,又将兩個雞蛋煎了,放在了電飯煲的小籠屜内,保着溫。
給秦韻靈留了張紙條在客廳顯眼的位置,蕭小白這才離開準備上學去了。
天色蒙蒙亮,晨風清冷,走在昏暗青石巷道中的蕭小白,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貓叫,擡頭一看便見一旁院牆上一隻黑貓靈活跳躍而下,落在了面前。
喵黑貓顯得很是急躁的對蕭小白叫了聲,然後掉頭往回跑去,還回頭看了眼蕭小白,好似在說要他跟上。
“怎麽回事?”蕭小白見狀眉頭微皺,心中疑惑,但還是忙跟了上去。
沒有人對黑貓更了解了,蕭小白明白這黑貓很通靈,智慧隻怕不弱于幾歲的孩子。看它這麽着急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要緊的急事。
心中疑慮跟着黑貓拐了兩個巷道,在第二個巷道口,蕭小白一眼便是看到一輛醫院的120救護車停在不遠處的巷道中,一戶人家房門打開,幾個醫生護士在急匆匆擡着一個擔架上了救護車。在他們身後,還跟着個滿臉焦急之色的黑色西裝中年。
“李大娘?”以蕭小白如今的視力,雖然天色剛蒙蒙亮,可還是一眼看清楚了那擔架上是昨晚請自己吃西瓜的那位李大娘。
而那個架着公文包匆匆随醫生護士上了救護車的,赫然是李大娘的兒子,昨晚就是他說自己是騙子,還拿一百塊錢砸在了自己身上。
“李大娘身體一向不錯,怎麽會突然生病呢?”眼看着那救護車急匆匆向着遠處駛離,皺眉心中疑惑的蕭小白,見黑貓已經來到了李大娘家門口急躁的沖着救護車離去的方向叫着,不由忙跑了過去。
而剛剛來到李大娘家門口的蕭小白,便是面色微變了下:“鬼氣?”
自小被惡鬼纏身,如今修煉了修仙法門,伐毛洗髓,五感更加靈敏的蕭小白,對于鬼氣可是太熟悉了。他清晰的感覺到,李大娘家門口殘留的微弱的鬼氣。
“壞了!李大娘隻怕是被陰魂附身了,那些普通的醫生如何能夠救得了她?”看着救護車離去的方向,眉頭緊皺的蕭小白,顧不得去上學,慌忙向着離這兒不遠處最近的公路跑去。
清晨五六點鍾,七元社區旁的公路上,車輛稀少,彭工正開着出租車,車速放得不慢。眼看着一旁路口突然有着一道人影飛竄而出,攔在了車前,面色一變的彭工慌忙踩下了急刹車。
嗤嗤車輪和地面的摩擦聲中,出租車在地面上擦出了兩道清晰可見的印痕,才終于是險而又險的停在了渾身一僵般的蕭小白面前,車牌距離蕭小白不足一寸距離。
“小子,你找死啊?”雙眸圓瞪的彭工,這才松了口氣,随即沒好氣的對蕭小白喝罵道。
彭工這一嗓子聲音可不小,讓蕭小白瞬間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随即忙走過去欲要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奈何行駛中車門是鎖着的,根本來不開。
按下解鎖的彭工,看着匆匆拉開車門上了車的蕭小白,猶自沒好氣道:“你趕着投胎呢?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嗖帶着一陣冷風般,黑貓從駕駛證半開的窗口中跳了進來,幾乎是擦着彭工的腦袋而過,落在了蕭小白的懷中。本能般腦袋後靠閃躲的彭工,忍不住雙眸微縮有些驚訝的看了眼那黑貓。
“師傅,麻煩去一趟元城一院,”蕭小白則是焦急忙道。
看了眼蕭小白的彭工,則是撇嘴道:“我開夜班出租的,現在已經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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