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關系?”蕭小白面色微變的皺眉問道,心中已是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
彭雪豔略帶嘲諷味道的冷笑道:“他是秦姐的老公!竟然帶着其他的男人來玩自己的老婆,這樣的男人也算是夠奇葩的了。”
“什麽?”一聽彭雪豔這話,蕭小白頓時忍不住雙眸微瞪的失聲驚訝道。
“那麽驚訝幹什麽?”彭雪豔則是白了眼蕭小白道:“你上半年剛來住,不清楚情況。豔姐可是在這兒住了好幾年了,秦姐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秦姐這個混蛋老公,曾經還想占我的便宜,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老娘很像是出來賣的嗎?”
你在夜總會上夜班,說不是出來賣的會有人信嗎?蕭小白心中暗暗腹诽了下。
“我倒要看看,他這是要巴結誰,”彭雪豔說着便是轉而用腳尖将那消瘦青年的腦袋也翻轉過來。
然而彭雪豔看到那消瘦青年樣貌的瞬間,便是俏臉略有些冰冷難看了下來,美眸中好似有着寒光湧動般,略微沉默的深吸了口氣才沉聲問道:“秦姐沒事吧?”
“沒什麽,幸好我及時趕到。秦姐好像受了不小的刺激,痛哭了一場,哭得累了,然後就睡着了,”蕭小白輕搖頭,同時略微疑惑的看向彭雪豔。他敏銳的感覺到,彭雪豔應該認識那昏迷的消瘦青年,而且她看向消瘦青年的目光中有着濃烈的厭惡和恨意,幾乎難以掩飾。
臉色不太好的彭雪豔,接着問道:“你沒有報警吧?”
“沒有!這種事,怎麽好現在報警,弄得人盡皆知?”蕭小白搖了搖頭。
彭雪豔輕點頭轉而看向蕭小白道:“還算有點兒腦子,其實就算你報警了也沒用。這兩個混蛋,進警察局和進自己家一樣平常。就算他們真的把秦姐怎麽了,也不會有什麽大事,所以他們才會這麽的肆無忌憚。”
“怎麽,你好像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啊?”見一旁蕭小白隻是眉頭微皺了下卻沒說話,彭雪豔不由輕挑眉問道。
蕭小白卻是平靜淡然道:“這個世界,并沒有那麽簡單,我明白。”
“看來不但不笨,還很聰明!”彭雪豔笑了:“那你應該也想得到,你攤上麻煩了。他們兩個應該看到你的樣子了吧?”
蕭小白不置可否聳肩一笑:“沒事!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他們還能殺了我?”
“殺你他們未必有那個膽子,但讓你吃點兒苦頭卻是肯定難以避免的,”彭雪豔說着饒有興趣的看着蕭小白道:“怎麽樣,想好怎麽處置這兩個混蛋了嗎?”
怎麽處置?蕭小白皺眉不語。知道了那微胖男子的身份,蕭小白心中無疑是有些驚怒的。就這麽把他們兩個扔出去,似乎太便宜他們了吧?
“我倒是有個主意,想不想聽聽?”彭雪豔笑看着蕭小白問道。
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的蕭小白不由連道:“幹脆點兒,你不困我還想回去睡覺呢!”
“咱們這樣”嘴角笑意更濃的彭雪豔,對蕭小白說出了她的提議。
蕭小白聽完之後,不由嘴巴微張的瞪眼看向彭雪豔,随即咂巴了下嘴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豔姐,你這主意實在是太損了,不過我喜歡。”
“那就幹活吧!”聳肩笑說着的彭雪豔,當先轉身向外走去。
“喂,你讓我一個人弄啊?搭把手啊!”蕭小白見狀有些郁悶無奈的忙道。
然而,彭雪豔隻是背對着他揮了揮手,然後徑直走到大門口,打開了大門上的小門。
無可奈何的蕭小白,隻能一手拉一個拖死狗般将微胖男子和消瘦青年往外拽去。
約莫數分鍾後,距離秦韻靈家數十米外的一個十字巷口,趁着夜黑風高,寂靜無人,蕭小白和彭雪豔将昏迷的微胖男子和消瘦青年拖到了這裏。
“喂,你幹嘛啊?”見彭雪豔在微胖男子身上一陣翻找,将他的衣服褲子都脫掉了,蕭小白不由微微瞪眼道。
彭雪豔笑眯眯的道:“當然是讓他吹吹涼風,清醒清醒啊!”
“行了!把他們捆上吧!面對面,捆在電線杆上,”彭雪豔說着指了指一旁靠牆路邊的一個電線杆:“正好兩個皮帶,把他們的雙手兩兩捆在一起,想掙脫都不可能。除非他們兩個能把電線杆拔了,否則就跑不掉。記得,捆緊點兒啊!”
嘴角微抽的蕭小白,心中再次腹诽了聲千萬不能得罪女人,但手上卻是麻利得很,先将消瘦青年拉過去讓他跪趴在了電線杆上,然後又忙将微胖男子也拉了過來,讓他們隔着電線杆相對跪着,然後和彭雪豔一起分别将他們的雙手兩兩用皮帶給緊緊捆在了一起。
“走吧!趕緊走!把他們的衣服給扔了,扔到下水道裏去,”對蕭小白招呼了聲的彭雪豔,忙将微胖男子和消瘦青年的衣服、錢包等裹成了一團,抱着就走。
看着匆匆邁着小碎步離去的彭雪豔,面色古怪的啞然搖頭一笑,蕭小白便也忙跟了上去。
很快在十多米外的另一個巷口,看着四下無人的彭雪豔,忙在一個下水道的井蓋旁停了下來,對身後跟了上來的蕭小白招呼道:“快過來,幫我把井蓋掀開。”
無奈上前的蕭小白,從彭雪豔手中那堆衣服裏扯出一個汗衫來,然後用汗衫包着手将井蓋掀了起來。掀起井蓋之後的蕭小白,便是忙另一隻手掩鼻的站起身來後退兩步。
彭雪豔也是側頭屏息般,将那一堆衣服都一股腦塞入了下水道内。
“我靠!你留一件啊,怎麽都扔進去了?”蕭小白見狀略顯郁悶,但還是忙上前空着手拿起井蓋蓋上。
當二人回到住處,關上大門,來到秦韻靈家客廳時,彭雪豔終于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暢快不已:“哈哈,太爽了!你說等明天他們清醒過來,發現他們兩個被當成兩頭豬一般捆在電線杆上,會是什麽表情,會有何感受呢?哎呀,想一想我就想笑,呵呵”
“你是爽快了,麻煩找不着你是吧?”蕭小白白了眼彭雪豔沒好氣道。
勉強忍住笑意的彭雪豔,則是打開随手拎着的皮質小包,從中拿出一疊錢來遞給了蕭小白:“給,拿着!”
“你什麽意思啊?”蕭小白愣了下,不由眉頭微皺道。
“從那兩個混蛋身上拿的,見者有份嘛!還有兩條金鏈子,一枚金戒指,回頭我換了錢,再分給你,”彭雪豔笑着道。
皺着眉頭的蕭小白卻是沒有伸手去接:“你都拿着吧!我不要!”
“怎麽,小子,怕拿了錢,這事情性質就變了是吧?”彭雪豔似笑非笑的看着蕭小白道:“放心!這麽丢面子的事情,他們不會和警察多說的。這錢就算你不拿,他們也會以爲是你拿的。”
蕭小白則是輕搖頭道:“他們怎麽認爲是他們的事情,但我不會拿不明不白的錢。”
“你真傻假傻?”無語看着蕭小白的彭雪豔,随即聳肩将錢收了起來:“好吧!我先幫你存着,等你被他們打殘了,需要錢治傷的時候,來找我。”
看着說完便徑直轉身離去的彭雪豔,蕭小白不由郁悶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說話還真是夠噎人的。
随後蕭小白也是忙關了客廳的燈,出門順手将房門關上,目光落在那門上鎖眼中的鑰匙上,沉吟了下便是伸手拔下鑰匙,轉身向一旁不遠處自己的屋子走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