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你們男人真的好沒良心,人家這不是在幫你麽?明明都想成這樣了,竟然還問人家爲什麽要這麽做,道貌岸然!口是心非!”那女人很委屈的叫道。
淩風感覺自己更有理由委屈,被人不明不白的弄到這裏來,不明不白的脫掉了衣服,不明不白的調戲,我還冤呢,我找誰說理去?不知道人家很純情的麽?
那女人剛委屈完,卻突然又換上了一臉暧昧的笑容看着淩風,就好像看見了一隻雞的小狐狸。淩風暗暗感歎女人的臉五月的天,說變就變,真是比翻書還快。
“你老實告訴我,我好不好看?”那女人一臉暧昧的問道。
“好看!”淩風實話實說——這樣的女人要是不好看,世界上就沒有好看的了。
聽到淩風的誇獎,那絕色美女仿佛得到了一塊棒棒糖的小女孩,頓時笑靥如花,“那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這句也是實話。雖然搞不懂這女人爲什麽把自己弄到這裏來,可至少到現在爲止,她并沒有傷害自己,雖然把自己脫成這樣,倒也沒有非禮自己,所以淩風對她恨不起來。
那女人用一種充滿誘惑的聲音接着問道:“那你想不想要我?”
“……”
淩風感覺有些亂,淑女!淑女懂不懂?哪有一個女孩子家可以這麽問人家話的?
似乎很願意看淩風出臭的樣子,那女人繼續說道:“說呀!倒底想不想要我?你隻要告訴我你想要,我就給你……快告訴我,想不想要?”那女人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都貼到淩風身上了。
淩風快哭了,不帶這樣的,不知道人家很容易被誘惑的麽?
似乎看透了淩風在想什麽,那女人促狹的在淩風的要害上輕輕一點,“嘻嘻,小色狼,心動了?”
被一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這麽挑逗,又怎麽可能不心動?淩風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尤其那輕輕一點,淩風甚至都有一種一洩如注沖動。
淩風的心思飛轉,這個女人是個尤物,就算和她什麽,老子也認了,可問題在于就算是辦那種事……起碼也得等人家做好心理準備吧?然後等人家恢複了體力,男上女下才好!
淩風可不習慣下體位!在毫無體力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女上男下,那哥們兒豈不是真的……被那啥了?
難不成這女人這麽幹就是想把老子給那啥掉?淩風的心一下子跳的快了起來——夢竹,我不是有意的,是她逼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不過,且慢!
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一個絕色的美女一見面就要和自己什麽?自己雖然帥,可還不至于帥到這種程度吧?難不成自己真是傳說中的超級帥哥?
要不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狐妖,想要采陽補陰,修煉什麽奇怪的武功?淩風記得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限制級電影,就是講述幾個妖冶動人的狐妖到處和年輕力壯的男子那個,采陽補陰……到最後那些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一想到這裏,淩風生生打了個冷戰,如果真是那樣,老子豈非是兇多吉少?鬧不好是要盡人亡的!
“怎麽了,小色狼,難道你不想要嗎?你就算使不出力氣,可摸人家總還是可以做到的吧?”那女人嬌笑着,一下跨到淩風身上,把臉湊到了距離淩風不足一寸遠的地方,胸前一對巨大的胸器很嚣張的突出着,露出一條迷人的溝壑,在淩風眼前晃來晃去,挑逗着淩風脆弱的神經。
淩風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淪陷了,可一想到萬一和這“狐妖”那個了以後有可能産生的嚴重後果,卻又拼命的忍住,用盡可能冷酷的聲音說道:“你……馬上從我身上下去!”
“咦?”那女人很奇怪的看了淩風一眼,媚眼如絲,在淩風的耳邊一邊呵氣一邊嬌笑道:“難道你真的不想要我麽?”
别再誘惑我了,求你了!淩風真的快哭了。
現在淩風最想說的話就是:來吧,使勁的占有我吧!不要因爲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我!
可問題在于,如果突然不明不白跑出來一個美女,然後說親愛的我們什麽吧,你願意嗎?
什麽?你願意?你個色狼!!!!
“你這麽做……到底想幹什麽?”淩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冷冷的問道。
“哎呀,你這個人,真的好沒良心,人家好心想幫你解決問題,你卻這麽無情無義!”那女人突然一下坐到淩風的大腿上,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難道人家真的讓人這麽讨厭麽?”
“不……不是!”淩風很努力的說道:“我……不是一個随便的男人!”
那女人“噗嗤”一笑,膩聲道:“人家也不是一個随便的女人啊!”
“可是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人家就是想幫你嘛!”那女人一邊說,一邊在淩風的胸口畫圈圈,眼睛看着淩風,仿佛都能滴出水來,意思很明顯。
“……”
淩風發現和這個女人簡直沒辦法溝通——她好像無論什麽事情都想往那件事上引。
似乎是感覺把淩風調戲的差不多了,那女人突然話題一轉,很暧昧的問道:“喂,你和柳老七的那個丫頭到底是什麽關系?爲什麽她還是處子?”
淩風奇怪了,“她爲什麽不能是處子?”
那女人一指淩風的要害,嬌笑道:“你這麽色,怎麽可能會放過她?而且,你又有那麽好的機會,爲什麽不把她拿下?”
淩風大窘,自己的這個問題竟然被她當成了色的證據了,實在太委屈了。大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随便的男人!我不會和感情還沒到那種程度的女人上床!”
聽淩風這麽說,那女人突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真的?”
“真的!”
“我不信!”
“随你!”
“我今天就要證明你在說謊!”
“你證明不了!”
“我可以!”那女人道:“我問你,我們之間的感情到不到能上床的程度?”
“切!”對于這個問題,淩風懶的回答。
那女人很“陰險”的笑了笑,“我現在就要和你上床!”
“……”
“哎呀,你怎麽流鼻血了?來,我幫你擦擦……”
……
淩風現在不但要流鼻血,還特别想吐血!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妖精!!
可是,讓更讓淩風吐血的還在後面。
這女人還真的說做就做,雙手一抻,再一撸,竟然真的把淩風最後的武裝也給解除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淩風便一下子回到了原生态。
不會吧!淩風的腦子想起周星星同學的一句經典台詞:人生的大喜大悲來的太快,實在太刺激了!
除去了最後的武裝,帳篷自然便沒有了,帳篷沒有了,可支撐帳篷的柱子還在!
一柱擎天!真真正正的一柱擎天!這下,淩風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好像哭也沒什麽用!
爲了證明自己是來真的,解除了淩風的武裝之後,那女人又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
能夠近距離的欣賞美人解衣,恐怕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但是這裏面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欣賞美人解衣的時候,主動權一定要掌握在男人手裏才好。現在的問題是淩風好像并不掌握主動權,非但不掌握主動權,他甚至連動一下都困難,整個一個待宰的羔羊。
更讓淩風生氣的是,她連脫衣服也不好好脫,竟然還似帶着某種節奏,簡直如跳舞一般,配以她絕美的面容,簡直就是美輪美奂,充滿了媚惑。
明明知道人家經不起誘惑,還要這麽幹,這不是教唆犯罪麽?
“怎麽樣?這下人家也和你一樣了,這下不會覺得不公平了吧?”那女人除去身上最後的披挂,露出完美的不帶一絲瑕疵的粉嫩嬌軀,對淩風嬌笑道:“準備好了嗎?我們可要開始了哦!”
……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也不要哭泣,相信吧,美好的事情正在不遠處等着你!
有位哲人曾經說過:既然拒絕不了,那麽就乖乖的享受吧!
淩風拒絕不了,人生似乎總是充滿了無奈……
……
好緊……好疼……我說你倒是輕點兒……别這麽粗魯!男人也會疼的啊!
且慢且慢,話說,爲什麽會這麽疼……這麽緊的?
淩風拼命的擡起頭……
啊?血?!
竟然是血?!
真的是血!!真的出血了!!!我出血了!!!!
慢着!不對呀!沒聽說過男人做這種事也會出血啊!
不是我的血,那麽……
不會吧!難道這女人……她居然……她竟然……她竟敢……
是個處子?!
不會吧!不是吧!!不可能吧!!!
打死淩風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麽一個結果!
再看那女人的樣子,她好像……她似乎……她确實……也在疼的直吸氣呢……
……
是真的!她是真的!真的是處子!!!
淩風痛心疾首!被一個處子……給非禮了?!傳出去還用做人嗎?!
“喂!你不許亂動!人家可是會疼的。”似乎感覺到了淩風的異動,那女人出聲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