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顧南音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是否受得了,直接将體内靈元耗盡爲千城溯醫治,雖然不能把他的傷完全醫治好,但卻能爲千城溯保一條命。
“你現在還是擔心自己比較重要。”季初夏不滿地看着她。
她受傷昏迷了兩天兩夜,除了龐景過來看過她,千城家根本就沒有來過一個人。
更甚至,千城良還把餘汐曼那個女人,留在了千城溯的病房裏,讓她照顧千城溯。
千城良真是老糊塗了嗎?千城溯可是已經結婚了,他居然還讓其她女人照顧他。
他到底有沒有考慮過顧南音的感受?他到底有沒有把顧南音當成是千城溯的妻子,他的孫媳?
先前,在得知千城良并不是很滿意她這個孫媳婦的時候,季初夏天真的以爲隻要給千城良一些時間,千城良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顧南音是個多麽好的孫媳婦,可怎麽都沒有料到,他居然糊塗至此。
“初夏,我沒事了!他怎麽樣了?”顧南音問道,她是真的很擔心千城溯,也不知道千城溯如今到底怎麽樣了?
他的傷比她重得多,整個後背都血肉模糊,他受的罪比她多。
她會昏迷兩天兩夜,一方面是身上的傷,一方面其實是因爲她靈元耗盡,必須得要好好休息。
其實,隻要她醒來就沒什麽大礙了。
“他還沒有醒,不過醫生說他沒什麽大礙。”季初夏說道,她覺得還是不要讓顧南音知道千城良讓餘汐曼待在千城溯的身邊照顧千城溯的比較好,不然顧南音的心情得有多郁悶啊,這才剛剛醒來,她可不想讓顧南音再受打擊。
“扶我去看看他。”顧南音将腳放到床下。
“行了吧,你自己還這麽虛,你就老實的床上躺着,好好休息一會兒不行嗎?”季初夏趕緊阻止。
顧南音眉心微皺了下,問道,“他是不是出事了?”
季初夏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攔着她,如今不是千城溯出了什麽事?她何至于如此?
難不成,她最後昏迷之前的那一針,對千城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嗎?
不可能的,她明明把體内所有的靈元全部渡入他的體内了,千城溯不會有事的。
“他真的沒事。”季初夏有些急,一時又想不到什麽理由,一直攔着顧南音,隻會讓她更加起疑。
現在的顧南音可比先前要聰明得多,因此她知道自己這麽騙她,顧南音未必會相信。
“那你爲什麽攔着我?不讓我去看她。”
季初夏伸手撓着頭,一隻絞着衣角,腦袋裏努力的想着借口,可想了半天卻怎麽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适的借口,頓時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我去看……”
“夫人,你醒啦。”龐景推門進來,見顧南音準備下床,趕緊拎着飯盒進來。
“龐景,他人呢?”顧南音問道。
“先生沒事,餘小……”龐景話說一半,季初夏突然沖了過來,從他的手裏奪過食盒,說道,“音音,你剛剛才醒,快吃點兒東西補充點體力吧,吃飽了再去看他。”
季初夏狠狠的瞪了龐景一眼。
龐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嘴說話真是有點兒太急了,如果讓顧南音知道,現在餘汐曼在照顧千城溯,那顧南音還不得吃醒,到時倒黴的還不就是她嗎?
“餘小?”顧南音嘴裏嚼着這兩個字,問道,“餘汐曼?”
“夫人……”龐景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刮子,怎麽就這麽嘴欠呢?
“是她吧。”顧南音問道。
龐景隻好點了點頭,趕緊解釋道,“夫人,先生還昏迷沒醒,是老太爺的意思。”
龐景一解釋,顧南音差不多也就明白了,是千城良把餘汐曼安排在千城溯的身邊,他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到現在還想讓千城溯娶餘汐曼。
“吃飯吧!”顧南音說道。
季初夏和龐景倆人相視了一眼,都覺得顧南音的反應是不是太淡定了一點兒?怎麽看她的樣子,似乎一點兒都不生氣的樣子?
難不成,她真的一點兒都不生氣嗎?也不吃醋?
季初夏和龐景倆突然有些懷疑,顧南音是否真的喜歡顧南音,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喜歡千城溯?
顧南音坐在那裏安靜地吃着午飯,季初夏完全不敢說話,她實在摸不清楚,顧南音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難不成她真的一點兒都不生氣嗎?
千城溯的病房裏現在待在另外一個女人,她怎麽一點兒都不着急啊,雖說現在千城溯到現在還沒有醒,可顧南音這樣不是給了那個女人接近千城溯的機會嗎?
“音音,你怎麽一點兒都不生氣的樣子?”季初夏忍不住出聲問。
“我幹嘛要生氣?”她不解。
“千城溯的病房裏,現在可是有别的女人啊。”要她早殺過去,把個女人趕走,告訴她,誰才是主人。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季初夏看了看龐景,又看了看她,問道,“你就不怕那個女人趁機上位嗎?”
顧南音隻是無奈地一笑,問道,“你覺得餘汐曼會趁着千城溯昏迷的時候,把千城溯強上了嗎?或是說,千城溯能在昏迷的時候,對餘汐曼動心?”
她覺得他們倆人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現在,餘汐曼待在千城溯的房裏,頂多也隻能盯着千城溯看看,然後訴說她對千城溯的情意。
她可沒那麽大的本事,能夠控制一個女人的感情,她隻是個醫生。
“吃飽了。”顧南音一個人吃了三分之二的食物,這才起身。
季初夏覺得今天顧南音的食欲不是很好啊,若是換做平時,她怎麽可能隻吃這麽一點。
“音音,你是不是吃得太少了?”她問道。
“不少,剛剛好,有力氣吵架了,不然我怕吃太多一會兒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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