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回想着烏木等人綁縛在石柱上的慘樣,江晴擔心再繼續耽擱浪費時間烏木幾人可能等不下去。盤算着,讓摩卡留在一層對付猛犸象,他們則抓緊時間去往地下二層。
“費雷——”狼墨瞥向費雷,在場所有人當中就費雷曾經來過這裏。
費雷擰眉,道:“讓我想想!”這地下鬥獸場他來過幾次不假,可惜,每次都蒙頭罩面看不真切。更何況,爲了配合每次鬥獸場猛獸的出場,這些建築物并非是一層不變的。
想要分辨出往地下二層的路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猛犸象吼叫聲音越漸慘狀,摩卡昂頭發出嘶吼,應聲獸化。朝走來的猛犸象撲了過去,成年猛犸象體長12-15米,尾長2-2。6米,肩高6-8米,體重10-15噸,絕對的龐然大物。
摩卡在葬神山血脈進化後,身高逼近八米。宛如一尊魔神,迎上這頭成年猛犸象并沒有留下太多的察覺,兩者可說得上是勢均力敵。瞅着摩卡對上猛犸象沒有處在下風,狼墨收回視線,催促費雷帶路,果斷将猛犸象交給摩卡處理。
“往前走試試——”費雷道。
狼墨點點頭,朝摩卡交代道:“摩卡,這一層交給你處理。我們先下去第二層,小心些。”
外面敵人都已經清理幹淨,将第一層交給摩卡,這也是狼墨精心思考過的問題。逼近,還不知道第二層會有怎樣的麻煩和危機。這地下鬥獸場既然号稱裏面圈養着數百猛獸,就算打個折扣,裏面怕是不下餘數十猛獸。第一層鮮于莽放出猛犸象,第二層應該比第一層還要麻煩許多。
半路上,費雷帶領下清理了不少雜魚。
雖說同樣是猛獸,但就算是猛獸也有強弱之分。像猛犸象這種就是處于猛獸食物鏈頂端的存在,而其他自然就會略遜不少,既然是鬥獸場自然不可能每一場都讓猛犸象出馬,除了猛犸象應該還有其他難纏的對手。鮮于莽爲了招待他們,畢竟是廢了不少心血。
“這些脊背豬當真皮厚肉粗,很難纏!”羅珊吐槽道。
江晴微搖頭,道:“這脊背豬味道極好!可惜場合不對,不然将這些脊背豬做成燒烤什麽的,真是一頓享受!”看着轟然倒地的脊背豬,江晴按耐不住舔舔嘴角,惋惜說着。
脊背豬,雪龍嶺附近并沒有。
“真的?”羅珊聞言,下手的時候不覺溫順了許多,急忙道:“那等事情結束後,咱們記得過來把這十幾頭脊背豬都抗走吧!上陽城遭逢大劫,這十幾頭脊背豬說不定能救不少人。”
聽着羅珊義正言辭的話,狼墨等人隻覺得滿頭黑線。
果然,一涉及到吃方面。江晴他們總顯得格外激動,不過,這一來狼墨迅速回想着猛犸象的肉雖然一般,但象牙絕對是難得的好東西。剛才忘記提醒摩卡,也不知道摩卡懂不懂得持家,殺掉猛犸象的時候,記不記得把象牙帶上?
明明是正常不過的厮殺,擱到江晴他們嘴裏一說,頓時就變了味。
連帶殺氣都被沖淡了幾分,除了開始幾頭脊背豬被轟殺的血肉模糊外,後面這七八頭基本上都是一擊必殺,屍體保存的十分完好。可見,在吃貨帶領下,這些面目可憎殘暴的猛獸,瞬間成了一道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還好,鮮于莽不知道江晴幾人的想法,不然非得吐血三升!
“費雷,你到底能不能找到下去的通道?”羅珊嗆聲道。在費雷帶着江晴等人繞了三圈後,羅珊拿着武器戳着旁邊的脊背豬,諷刺不已。她心裏不斷盤算着事情結束後,該吃多少烤肉。
一想到,被費雷帶着繞圈圈氣就不打一處來。在這樣耽擱下去,烏木幾人性命很可能不保,脊背豬放久了說不定到時候燒烤的味道也變了!新仇舊恨加一起,羅珊瞬間就炸了。
“呃!”費雷一僵,擡起的腳步一頓,讪笑着。僵硬着身體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羅珊這個問題,最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來自江晴狼墨那淩冽的殺機,無奈道:“這通道并不是一層不變的,我走過幾次,每次都不是同一條路……”
說着,俊朗的臉透着無限的委屈。
江晴嘴角一抽,瞥了眼費雷。事情沒辦好還敢賣萌,找死是不是?
“墨,怎麽辦?”江晴擰眉道。這種密道似的路道,她還真沒有半點辦法,跟着費雷繞了幾圈,她整個頭都大了!羅珊不發飙,她都想動手來了。
狼墨遲疑着,擡手在牆壁上輕輕敲了幾下,眼眸深處湧現出無極質的冷芒,說道:“跟我走!”
話落,越過費雷走在最前面。
其他人,紛紛扭頭嘲諷掃過費雷。毫不掩飾用眼神向費雷表達出嫌棄和不屑的眼神,而後,昂首挺胸跟着狼墨朝前走去。那神态,氣得費雷猛翻白眼,沒找到路怪他咯!不過,他倒要看看狼墨能不能找到路?他這個來過幾次的都找不到路,他就不信邪狼墨這沒來過的能找得到下去的通道?
懷着攀比心态,費雷并未将江晴他們的嘲諷放在心上。
哪知。
過去一刻鍾,狼墨就帶着江晴等人站到一處階梯入口前。
上邊,明晃晃标注着二層的入口。
費雷當即側過身,這臉打得都快腫起來了有木有?心裏哀嚎直叫,讓人快來收走狼墨這妖孽。到底還有什麽事能夠難得到他?懷着羨慕嫉妒恨的心思,費雷懊悔跟在後面,一張臉時青時白,那叫一個有趣。
“不愧是族長!”羅珊崇拜道。
蘭斯挑眉,戲谑瞅着費雷,壞壞道:“費雷啊!你真來過這裏?不會是沒事故意騙我們的吧?”
“就算沒來過,我們也不會笑你!”隼淡淡道。那神情就像再說打腫臉充胖子什麽的,我們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裏,何必裝清高!不得不說,隼這補刀太有效,費雷隻差沒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