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盛滿嚴肅認真,摩卡平時雖沉默寡言,言語不多。然對狼凃和江瑤這兩人,對愛護有加。猛不然聽得他們曾命懸一線的消息,哪怕這事已經過去了,心中仍舊聚積狂暴的怒火。
狼泊等人,将兩人視爲己出。
江晴表情很平靜,這種平靜卻忍不住讓人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
除了狼墨,其他人禁不住往後倒退兩步。雖然未曾見識過江晴動怒,睨着江晴這平靜的臉他們卻覺得這時候的江晴比動怒時還要可怕,就像是平靜的湖面,内裏巨浪滔天。
“魔主在哪?”趙匡陰冷道。
趙奇雖然不成器,卻是趙匡最愛的女人爲他生的兒子。加之,趙奇兩面三刀極會做人,不管在外面如果嚣張跋扈,回到家中,在趙匡面前卻總是頂着人畜無害的臉,一張嘴很會哄人,闖禍後趙匡也不忍苛責。
長此以往,養大了趙奇的心。
下意思認爲不管他鬧出多大的事,趙匡總有辦法爲他解決。所以,在上陽城行事愈發霸道狂妄自大。以此,遭緻這殺身之禍。
這行爲,趙姓氏族許多人都嗤之以鼻,然,誰讓趙匡實力在趙姓氏族中排在前列。就算不少人反對,仍舊無法撼動趙匡一分一毫,更别說處罰趙奇什麽的,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難如登天。
“找我嗎?”狼墨慵懶道。
一行人,緩慢從後院走來,神情從容淡定,并未将趙匡等人的怒氣沖沖的殺氣放在心上。
看着狼墨,趙匡微愣。三天前,他曾去過摩洛哥參加宴會,哪是狼墨頂着魔的臉,是以當趙匡看清狼墨臉龐時。眼中一閃而逝疑惑,随即冷喝道:“我找摩洛哥魔主,你是誰?不相幹的人給我滾,否則别怪我出手無情。”
“啧啧……好可怕喲!”迪迪森戲谑道。站在狼墨右側,手上把玩着一個白瓷瓶,在陽光照射下白瓷瓶折射出一道耀眼的白芒,白芒搖曳着在趙匡身上打圈圈。趙匡人高馬大,長相一般,實力不過。然,卻好色成性。家中圈養的女子不比名滿渝北的鮮于曉少多少,可想而知趙奇學的是誰。
“迪迪森?”趙匡驚愣,連忙急退兩步。
站定後,擡頭仰望着迪迪森。而後,将視線落在狼墨身上,才想起渝北關于摩洛哥魔主身份的傳言,據悉,渝北沒幾個人真正見過其真實面容。難道眼前這副臉才是魔主真正的樣子,三日前,摩洛哥他們見到的不過是一張面具?這一想,趙匡心底不由湧動一絲忐忑。
渝北,關于摩洛哥魔主的傳言數不勝數,多數都是一些讓人聞之退卻的話語。趙匡藝高人膽大,憑借一腔熱血慫恿趙姓氏族支持他對魔主下手。可是,當真正面對狼墨時,心底那厮恐懼無端蔓延。
一對上狼墨的眼,隐藏在最深處的恐懼忍不住翻湧叫嚣了起來。
“趙朵,可是趙姓氏族之人?”江晴緩聲道。
趙匡一驚,蹙眉道:“不錯,趙朵确實是我趙姓氏族的人。你認識她?不過,她似乎去漠河還未歸來。”
“是就好,我還擔心待會殺錯了人。”江晴陰測測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趙匡身旁不遠處,驟然跑出一名年輕男子,急切道:“我算過時間,她早該回到上陽城了。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麽?”
“貪婪的蠢貨,竟敢打我兒他們的注意,該殺!”狼墨陰寒道。一刀宰了趙朵實在是太便宜她了,要不是趕時間讓迪迪森研制忘情散解藥,當時就該狠狠折磨她一番才對。那種喪心病狂的女人,活着隻會是垃圾。
“什麽?”男子倏然瞪圓眼,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态。
須臾。
回過神後,抽出腰間的細劍迅猛朝狼墨刺了過去。瘋狂的表情,像是逼至絕境的困獸發出陣陣哀鳴。
“怎麽,想報仇?”摩卡迎了上去,與男子一個錯面。手上的大刀一揮一收。待衆人反應過來後,已然回到了狼墨和江晴身旁,要不是那柄刀上沾染少許血珠,不少人以爲摩卡根本就不曾移動過。
一秒
兩秒
三秒
“噗通!”一聲過後,男子直立的身體瞬間裂成兩半倒地。鮮血,眨眼間染紅大半個地面。
塔爾黑着臉,翻着白眼。責備摩卡動手太兇殘将地闆弄髒了,血淋淋的到時候怎麽開門做生意。經商幾年,塔爾順利從曾經那個木讷青年轉變成處事圓滑的商人,哪怕對着敵人仍舊能笑的暢懷。
“摩卡,等下記得打掃地闆,沒有洗幹淨之前不準回桃源。”塔爾飄忽着,走到摩卡身後像是幽靈一般開口道。
摩卡微愣,僵直着臉無語看着塔爾那張愈漸精明小氣的臉。要不是顧及場合不對,真相擡手賞他一巴掌,免得被他陰魂不散的聲音污了耳朵。
“趙斯?”趙匡失神道。
趙匡身後一老者,更是慘白着臉。望着摩卡欲将其吞入腹中,方能解這心口之恨。被摩卡劈成兩半的男子名爲趙斯,這名老者的孫子,同時被趙匡收爲入室弟子,在趙姓氏族中地位不低。
“家主,我要拿這人活祭斯兒。”老者陰狠道。怨毒到極點的眼神,陰森森掃過摩卡以及江晴等人,那樣子十分瘋狂。
“尊三長老之意,所有人将桃園閣圍住,務必别放過一人。”趙匡點點頭,趙斯是他弟子天賦最好的,很讨他歡心。卻不想,一個照面,就被摩卡給劈成兩半。這趙斯算是趙姓氏族中難得一見的情種,癡戀趙朵,爲了趙朵不惜跟趙匡作對。然,趙朵明着讨好趙斯故作清高,私底下卻沒少勾搭趙姓氏族中其他人。
“魔主,咱們要不要比比誰殺的人多?”江晴挑釁道。
聽得江晴喚自己魔主,狼墨一陣憋屈。一口氣壓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真真是如鲠在喉,憋的難受。
“叫我狼墨。”狼墨果決道:“我赢了的話,你原諒我這七年未回桃源找你之事如何?”爲了讓江晴放下疏遠,狼墨豁出去臉皮什麽的都不準備要了。是以,連這種無語的條件都舍得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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