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聞言,禁不住樂呵,抓着包子的手親了口。
真可愛!
小麥子蜷縮着,小身子擠進江晴懷裏,小腿蹬着朝包子踹過去。自認爲做的很隐晦,殊不知這一幕盡數落在江晴眼底。
囧囧無語,一把抓住小麥子做壞事的腳。
“小麥子,怎麽又欺負哥哥?”江晴滿頭黑線,這動作可真夠熟練,話說小麥子你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到底做過多少次?
小麥子立馬裝無辜,仰頭瞅着江晴,一臉純潔。
包子擡頭,鄙視地掃了眼小麥子,軟糯道:“白吃!”
“……”
啊!
她是不是耳鳴了?
江晴抓狂不已,眼神求救投向狼墨。
喂!自家孩子太早熟該怎麽辦?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溝通……
“該睡了!”狼墨黑眸瞥向包子和小麥子,語氣淡淡,俨然流露不容反駁的強硬。
但見,依偎在江晴懷裏的兩人。霎時僵直小身軀,沉默無語擡眼睨着狼墨,有這麽坑自己兒子、女兒的?天還沒黑,就叫嚷着睡覺真沒事?就不怕晚上他們起來搗亂,壞你的好事。
江晴聞聲,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
狼墨除了這句,還會别的嗎?
“來,寶寶們跟媽媽一起去睡覺好不好?”江晴抱着包子和小麥子進了卧室,晌午忙碌花扡的事,沒怎麽休息。這會,狼墨讓包子和小麥子睡覺,她頓覺得有些困倦,瞥了眼狼墨道:“我帶他們去睡下,你待會生火燒水,讓空他們早些洗澡……”
說罷,就抱着包子和小麥子上了床。
說起來,搖床鋪好後。
狼墨就不準包子和小麥子上大床,唯有午睡時,江晴才有機會抱包子和小麥子一起睡。這不,察覺到江晴準備帶他們睡覺,包子和小麥子當即興奮不已。
小臉漾開紅潮,激動萬分。
踢掉鞋子,江晴将獸皮墊在床上,抱着包子和小麥子躺了下去。一左一右,然後覆上被褥輕輕遮蓋着三人。輕輕拍着兩人的小身子,嘴裏呢喃着歌謠。
很快,包子和小麥子就輕眨着眼,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沒多久,江晴跟着沉沉熟睡。
狼墨彎腰,将江晴踢掉的鞋子輕輕拾起,擺放整齊。走近床邊看着熟睡過去的江晴,輕輕在她側臉上落下一吻,動作輕柔沒有弄醒江晴。
而後,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下包子和小麥子,将三人被褥壓緊。
沒有過多繁瑣的動作,很溫馨,很貼心。
……
将淩亂的搖床收拾幹淨,見天色不早,就去廚房生火燒水。
熟練生火,燒水。
然後淘米焖飯,熟練的動作做起來沒有一絲生澀。
以前,他從不曾想過某一天,會心甘情願爲一個人做飯洗衣。
現在回想起來,他隻覺得很慶幸。
慶幸江晴恰好跌落在他身邊,慶幸江晴選擇了他,更慶幸江晴甘願爲他生兒孕女……
做飯洗衣,隻要是爲了江晴,他都覺得值。
在他看來,江晴值得最好的。
無論做多少,他都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
總是空蕩蕩的心,被填滿,那種溫馨溫暖的感覺讓他爲之上瘾,甘之如殆。想着卧室裏熟睡的三人,狼墨隻覺渾身充滿了力量。這種感覺,比當初成年儀式時,獵取道猛犸象還要來的滿足和愉悅。
天漸暗。
清歸來,睨着安靜的屋子,好奇道:“狼墨,今兒怎麽這般安靜?江晴和狼睿哪去了?怎麽都沒見着他們的人影。”
“江晴帶着寶寶們在睡覺,狼睿和空在石窟下面玩。”狼墨冷聲道。想着江晴說晚上想吃紅燒肉,便開口道:“媽,江晴說今晚想吃紅燒肉,等下你炒菜,我做的不如你做的地道。”
回想起,江晴說想吃紅燒肉時,那恬靜略帶期盼的表情。
狼墨開口讓清炒菜,他做菜味道不如清做得好。
“想吃紅燒肉,行,我去地窖拿些八角出來。”清點頭,應承下來。
難得江晴開口有想吃的東西,清琢磨着該多做些。
白天時,江晴怕是累得不輕。
晚上,多吃點好的。
回想起藍和莎那醋樣,清腳步輕快不少。部落裏,誰家有他們家這麽幸運?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寶寶,莎還好,至少凜和傑西結了親,現在就差還沒有懷上。藍就憋屈多了,倫比遲遲沒有松口答應和加布裏結親,藍隻差沒急的上火,拉着倫比和加布裏直接去祭台舉行結親儀式。
“狼墨,藍讓我跟你說一聲,問問倫比對加布裏到底是個怎樣想法?”清拿着八角和一些其他東西,走進廚房。擡眼,瞥向狼墨輕聲詢問道。
狼墨怔愣,不明白清爲何這樣說。
“嗯?”狼墨疑惑道。
清往竈台上鍋裏添水,解釋道:“藍急着讓倫比結親,想着倫比和加布裏都這麽久了,怎麽就是不準備結親。她着急,想着要是倫比真不願意和加布裏結親,她就張羅其他人……”
藍也是情急沒辦法,她十分中意加布裏。
奈何,倫比這邊遲遲不松口,索性決定下一劑猛藥。
“倫比和加布裏很好。”狼墨淡淡道。
說實話,加布裏是誰他不知道。不過,最近倫比确實和一個女人走得近,想來應該就是這加布裏。
不結親,那不過是倫比懶得搭理藍。
藍着急的熱乎勁,讓倫比吃不消。
明明建房子的時候,特地把房子建的離藍遠遠地。
很可惜,倫比還是沒能逃脫藍的看管。一天到晚被追着結親,不難想象這一松口結親,藍下一步絕對會逼着生孩子。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真的?”清一頓,訝然睨着狼墨,遲疑道:“狼墨,你真知道誰是加布裏?”
倫比是誰,清不懷疑狼墨知道。
倒是這加布裏是誰,清十分懷疑狼墨認不認識這人?
不管清這般認爲,實在是狼墨從來沒多看過部落女人一眼。要不是江晴,清甚至懷疑自家這悶騷兒子會不會結親?
狼墨身子一僵,愕然道:“倫比知道是誰就好!”
聞言,清頓覺滿頭黑線,果然她期望不高,這才不至于被狼墨的話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