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立看到這一幕,很有趁此機會沖下去,偷襲湯維清的沖動!将這位号稱未來的岚海第一人,在這時間就給生生打死!
忍耐,一定要忍耐!羿立不停告誡着自己,雙方的實力相差很多,即便對方身體狀态有問題,刺殺成功的可能性也太小了,他身邊還有一名六鎖境的高手進行保護呢!
而且,他自己!也是一名通海境大圓滿,就差一步便能夠踏入岚海最強六鎖境序列存在的高手!
湯維清打量着怪異巨蛋輕輕搖頭,剛剛那一拳,竟然什麽都沒有試探出來,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這東西太過于堅固了。
湯絕雨臉上盡是苦笑,自從聽說天地大變之後,陸家有小輩得了奇遇,家族就一直努力尋找奇遇,好容易找回這麽一顆怪蛋來,也知道這就是很大的奇遇,卻不知道如何破開它,吸取其中的生命精華。
“家主大人。”湯維清歎了口氣,臉上的失落跟無奈已經被自信的淡然給取代:“剛剛那一拳,我略有所感,咱們回去研究一下?”
湯絕雨苦笑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一拳就有所感?不對!這是維清爲了穩住衆人的心,給其他人信心呢!沒錯!身爲上位者,應該時刻表現出無敵的樣子,下面才會更加佩服,才能夠真正将所有力量聚集到一起。
湯維清離去的一刻,腳步有些輕浮,顯然剛剛那一擊帶來的後遺症,到這一刻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羿立看到這種情況,心中再次升騰起想要一躍而下,偷襲湯維清的沖動。
冷靜!冷靜!
羿立再次壓下心中的沖動,将注意力再次放回到了那怪異的巨蛋上面,開始思考如何能夠把這麽個大東西給帶走呢?
湯維清同湯絕雨兩人離開,看守的衆人也就沒了興趣跟精神,一個個如同霜打的茄子,甚至有人開始打起了哈欠。
爲了将巨蛋的信息保密到最好,看守巨蛋的人,始終就是尋找跟運送巨蛋的這批人。
自從運送回巨蛋來,已經是接近兩夜一天的時間,大家從最初的興奮,到現在的無奈,轉而進入了精神跟身體的雙重疲憊期。
如果,這還是在野外,衆人還能夠強打精神進行守護。
現在,這可是在湯家!幾乎可以号稱是岚海第一家族的湯家!誰敢跑湯家來找麻煩?除非是岚海其他兩大家族聯合起來,要直接跟湯家進行決戰,才有可能打入這裏!
羿、陸兩家能夠聯合起來嗎?以前或許能!
如今?由維清少主施展計謀,早已經将兩大家族分化不少,便是想要聯合,也會彼此顧忌了。
湯家的成員心中越發肯定,不可能有人出現在這裏奪走寶物,精神也越是放松下來,全然沒有發現,一股淡淡的煙霧正從高空,一點點的散落下來,鑽進他們的鼻孔,麻醉他們的身體……
羿立小心的吹着迷煙,令本就疲勞的湯家衆人,集體昏睡了過去。
“好!都睡了!”
羿立輕輕跳落到地面,也站在了巨蛋的面前。
“真的很大啊。”
羿立仰望着巨蛋,剛剛端坐在上方,俯視巨蛋之時,僅僅覺得它很大,真正近距離仰望時,才發現這顆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
站在蛋的面前,羿立也犯愁起來,這樣大的東西怎麽帶走啊?如果有着足夠力量,隻要能夠将它擡起來,那往神武腰帶裏面一丢,也就搞定了!
可,想要舉起這顆蛋?羿立很是懷疑,書本中記載的那神秘部族聳天族的巨人們,也不見得就一定能夠搬起這顆巨蛋吧?
羿立圍繞着巨蛋小心的走着,想找到一個弱點,将這巨蛋打碎,即便不能夠帶走巨蛋中的精華,也絕對不能夠留給湯家的人!
沒有縫隙!沒有弱點!
羿立犯難的看着巨蛋,這怎麽辦?站在它的身旁,确實能夠感覺到更加濃郁的天地元氣,僅僅隻是留給他們這麽一個功能,也是麻煩事情。
羿立伸手去摸巨蛋的外殼,想感受一下蛋的狀态,再次尋找這顆巨蛋的弱點。
咚咚……
羿立手掌剛剛觸摸到巨蛋,安靜的巨蛋竟然震動了兩下,那震動之中還發出了心跳的聲響,龐大的心跳如同敲響的戰鼓,在這寂靜的深夜格外清晰。
怎麽會這樣?羿立一愣的時間,懸浮在丹田上方的石門,也随着巨蛋的心跳發出同頻率的震動!
咚咚……咚咚……咚咚……
巨蛋繼續發出戰鼓一般的心跳聲,震人心跳的聲響,籠罩在整個湯家上空,大量入睡的湯家武者紛紛從睡夢中驚醒,巡邏的湯家武者也開始向着假山群高速移動。
“發生了什麽事情?”
湯維清睜開雙眼,看向身旁同樣在運功平複胸腔内翻騰氣血的家主湯絕雨。
“好像是巨蛋的方向……”湯絕雨連忙收功跳下床,展開身法直撲假山石群。
不好!這樣下去,會把所有人都引來的!
羿立心頭狂跳,想要撤回手掌,卻發現不知何時,掌心仿佛被塗抹了黏膠一樣,竟然被粘黏在了巨蛋的蛋殼上。
巨蛋的心跳越來越急,丹田上方的石門也在頻頻發出着震動。
想辦法,想辦法!羿立額頭冷汗頻冒,把牙一咬!以往每次遇到這種怪事,就将真氣輸入到這石門之中!這次……
氣泉的真氣啊!給我噴射!
羿立調動着真氣快速輸入到石門之中,斑駁的石門再次微微一震,開始了快速的自轉,一股澎湃的吸力由石門的深處生出,很快傳輸到了掌心位置。
緊貼着石門的手掌,将吸力釋放在了蛋殼上。
巨蛋再次猛的一震,随即……鑽進了那充滿吸力的掌心……
鑽……鑽……真的鑽進去了?
羿立擡起手掌,不敢相信的望着掌心,那麽大的一刻巨蛋,就這樣鑽進掌心了?
巨蛋進入體内,繼續高速移動,轉眼閃入到石門之中,自轉的石門又一次停止了轉動,它安靜的懸浮在丹田上方,好似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真正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