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突然竄起一股熊熊烈火,萬馬奔騰在體内橫沖直撞燒得他頭腦發昏,渾身燥熱難耐。
冷慕風顧不了那麽多了,随手扯光身上衣物,動手扒去冰兒的抹胸内衣褲,冷慕風急不可耐的壓了上去。
不過他突然發現冰兒也是渾身燥熱,溫度高的跟他差不多吓人,不會選擇突然發燒吧?
起初還把冷慕風給吓一跳,很怕冰兒這個時候突然生病了,小心的低頭碰觸她額頭,意外發現溫度正常。
眼珠轉處突然明白過來,猜到白如雪也給冰兒吃了春藥,旋即露出個色色的奸笑,重新俯落開始他的掠奪,
實際上冰兒此刻有了點知覺,可恨份量超強的春藥藥力過猛,陰錯陽差的在陰陽神功催化下,竟然生出相輔相成的作用。
讓睡夢中昏迷的冰兒欲火焚身,把她燒得處在夢遊邊緣,半夢半醒的迷離恍惚,攀援冷慕風熱切的纏繞。
冷慕風自是不會客氣的順勢而爲,他的強勢攻奪讓冰兒痛苦的皺眉,這作風不像溫情的二哥,又不像沉穩力猛的風哥哥。
昏昏沉沉的冰兒雙眼難睜,盡管心生警惕卻是睜不開沉重的眼皮,隻能無可奈何的任他肆意妄爲。
冰兒很不習慣他如此粗野的愛,下意識依偎人呢語乞憐,撩得冷慕風急不可耐的沖鋒陷陣,如癡如醉的肆意掠奪。
他愛冰兒更恨冰兒,不覺間把這份隐藏的情感宣洩,無限的愛夾裹無限的恨,全部傾瀉出來。
冰兒痛苦的凝神,意識半睡半醒間被人**,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感覺這作風不像溫柔細緻的昊天,也沒有風哥哥的那份寵溺憐惜,粗暴狂野得讓她淌落兩串晶瑩的珠淚,
傷痛的嗚咽依稀不清,刺激冷慕風稍稍醒神的心疼,吮去她眼角的淚痕溫柔點來。
可他很難控制自己的恨意,想到自己跟她隻是機緣巧合的以此,就更是賣力的折磨她。
直到他愛到深處,才覺自己可能太過分了,抱着冰兒放柔态度身心,溫柔多情的又愛她一遍。
這家夥還真是精力過剩,可以毫不間歇的連番作業,連冰兒也被帶入其中,被他征服一起浮沉。
如此一來,冷慕風更加愛她不夠,百般親吻情緻越來越濃,竟是一副恨不能把她給吞下肚的樣子,怎麽愛她也不夠,
事後痛快淋漓的冰兒也很滿足,把自己偎依他懷裏甜甜的睡去,也懶得費心思再去研究他到底是誰。
反正該不該做都做過了,關鍵是她怎麽努力,都無法睜開這重于千斤的眼皮,不得不說白如雪下這藥力可真是夠猛。
睡夢中的冰兒幹脆放棄掙紮,決定美美的睡一覺她真的很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潛意識中的冰兒已預感到危機,又開始逃避想做個鴕鳥,想多了很煩連睡覺也不安生。
還真别說,每當這種時候冰兒她還真能睡,天塌下來她都睡得着。
冰兒她是打心裏想睡,不願醒過來面對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