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後的人看來是十分小心的,可惜她們已經警覺了,又如何會喝那酒呢,隻不過以茶代酒的狂歡了一番罷了。
現在聽着外面的腳步聲,琉月的眼睛裏泛起冷冽異常的光芒,來了。
她倒要看看此人是何人,不,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外面的腳步聲分明是有輕有重的,這說明外面的人,有一個是武功不錯,還有一個人武功不好。
是哪兩個,圓通,忘塵,忘憂?[
不過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窗前,容不得她多想了,琉月手一捏,冰魄銀針捏在了手中,全神貫注的盯着窗前的動靜。
果然看到有人輕輕的挑開了窗戶上的窗栓,然後兩道身影一先一後的閃了進來。
一進房間直奔床前,爲首的人手中一揚,一把銀光灼亮的短刀便揚了起來,直往床上刺進。
琉月眼看着他的短刀揚起,身子一翻讓他一刀落了空,而她手中的銀針一甩,。直刺床前的二人。
就在這時,房間裏的燈忽然的亮了,門前,窗戶外面,紛紛有人閃了進來,擋住了賊人的去路。
這兩人被冰魄銀針所制,竟然一時動彈不得,呆愣愣的定在原地,反應不得。這是什麽意思,他們竟然被活捉了,不要啊/。兩人的臉『色』瞬間死灰一樣白,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揚着一把短刀,維持住了這姿勢。
琉月從床上翻身下來,房間裏除了她還有上官銘,君洛凡,甯辰甯華小蠻他們都沖了過來,衆人團團的圍住兩名行兇者,想看看他們究竟是誰,可是這一看之下,不由得驚訝。
因爲這兩個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明日參賽的兩位選手。
一人名叫黃奎,師從醫仙門下,另外一人名苗澤,師從何人尚不知,不過他的醫術倒是不錯,可惜這份心胸卻讓人不敢苟同。
二個人此刻一臉的慘白,驚駭的望着房間裏的所有人。
琉月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陰骜,盯着這兩人/
本來她以爲今晚前來刺殺她的人會是圓通等人,沒想到卻不是,難道說是她猜錯了,根本就不是圓通等人,而是眼前的二人,可是先前他們怎麽知道她醫術不錯,如此一想,琉月冷喝。
“說,先前你們是不是對我下瀉『藥』了?”
此刻二人驚慌不安,連連的搖頭。
“我們沒有,你别誣蔑我們。”
琉月冷哼,唇角擒着譏諷的笑:“你們半夜不睡覺,前來我房間刺殺于我,竟然還有臉說誣蔑二字,你們是行醫之人,沒想到卻做出這種鄙卑無恥的事情來。”
琉月的話落,上官銘生氣的說道:“可惡的東西,枉你師傅教導了你一場,竟然不給他長臉,還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
上官銘的話一落,命令甯辰和甯華二人:“立刻去把簡老爺子和醫仙請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這兩個下作的東西。”
“是,師傅。”[
甯辰和甯華二人奔了出去。
房内的黃奎和苗澤二人臉『色』死白,尤其是黃奎,若是今日之事落到師傅的耳朵裏,那他隻怕會被逐出師門,如此一想,他不安的叫起來:“求求你們了,饒過我們吧,别告訴我師傅了,求求你們了。”
黃奎一開口,苗澤也叫了起來,兩個人在房間裏哀求起來。
上官銘卻不理會他們二人,臉『色』越發的黑沉:“若是你們先前得手,死的便是我的小**,你以爲我會放過你們嗎?再一個我是大賽的評委,你們這等心胸狹窄的人是沒資格進大賽的。”
一側的琉月沒有理會房間裏的兩個人,想到先前黃奎所說的話,她倒是相信先前的瀉『藥』不是這兩人下的,因爲先前她還沒有參賽,這兩人也不知道她的底細,根本不可能下『藥』,所以說下『藥』的其實還是圓通他們,可惜今晚正好這黃苗二人過來想殺掉她,所以倒讓那背後之人逃脫了,可惡。
琉月的五指陡的一握,氣得捶向了旁邊的雕花床柱,眸光狠狠的瞪向了黃奎和苗澤二人,這兩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壞了她的事情。
想着擡手便是一拳直朝黃奎的臉上擊去,隻聽得黃奎唉呀一聲痛呼,半邊臉被擊腫了起來。
琉月本想再來一拳,想想又算了,現在打死他也沒有用了,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還是交給大賽的人來處理吧。
她想着走到一邊去坐了下來。
房間裏的其他人也坐了下來,盯着這兩個人人。
黃奎和苗澤二人依舊在求情,希望琉月和上官銘能放過他們。
可惜房裏沒人理會他們,直到門外整齊的腳步聲響起,二人自知今日是死定了,而且參賽的資格也不會有了。
想想十分的後悔,早知道便不做這件事了,其實此次參賽,除了第一名神醫稱号外,還設了第二名,雖然不是神醫稱号,也不會來得太差,他們這一搞,從此後隻怕醫界都沒人相信他們了,最重要的是黃奎很可能被逐出師門。
門外一行人急急的走了進來,爲首的人正是此次住持大賽的簡老爺子,簡老爺子的身後跟着的正是醫仙秦正,醫仙秦正身材高挑清瘦,舉步有力,一走進來臉『色』難看至極,不等别人說話,看着自已徒兒的動作,便可知道他今夜來此做什麽了。
堂堂男兒家竟然心胸如此的狹窄,這樣的人不配爲醫,爲醫者早晚會生出禍端。
醫仙秦正走到黃奎的面前,擡手便甩了黃奎一巴掌,然後一伸手點了黃奎和苗澤的『穴』道。
二人得了**,撲通一聲跪在醫仙和簡老爺子的面前。
“我們知道錯了,請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再不敢了。”
二人的話一落,上官銘卻不幹了,直接沉聲說道:“這樣的人已不配爲醫了,簡雍,秦正,必須把他們逐出大賽,而且要在賽場上宣布,此二人不配爲醫,這樣的大夫早晚也是個禍害,利欲薰心了。”
上官銘說完,醫仙秦正臉『色』更難看,人家收的徒弟一個個厲害不說,人品也好,到他這裏了,你說你不厲害,好歹也要象個人啊,沒想到竟然是這等小人。
秦正厲言:“黃奎,從今日起,你不再是我醫仙門下的**,從此後我們師徒恩斷義絕。”
秦正說這話時還是有些心痛的,這黃奎能順利進入第三場比試,說明他的醫術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的,可是誰會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簡老爺子沉聲的命令身後的手下:“來人,把此二人帶下去關起來,明日一早在大賽上宣布二人退出比賽,沒資格再參賽了。”
黃奎和苗澤二人一下子懵了,死魚一般呆愣着,任憑别人拖了下去關起來。
這裏簡老爺子望向上官銘和琉月等人:“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們早點休息,明日還要參賽呢?”
上官銘點頭,醫仙秦正向上官銘表示了歉意,也走了出去。
房間裏總算安靜了下來,上官銘和君洛凡望向琉月。
“難道下『藥』的人是這兩個混帳東西。”
琉月搖頭,正想說話,忽地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偷聽,立刻抄起手邊的一個茶蓋扔了出去,甯辰和甯華二人閃身竄了過去,不過外面已經空空如也,二人便閃身出去搜索了一番。
房裏的幾人卻臉上『露』出恍然,不用琉月說也知道之前下瀉『藥』和今天晚上下**的人絕對不是黃奎和苗澤二人,是另有其人。
窗外,甯辰和甯華二人閃身進來禀報:“外面沒有人。”
琉月點了一下頭:“算了,我們休息吧,看來真正的幕後黑手也不會再現形了,不過這後面他肯定還會動手的。”
上官銘等人點頭,然後各自退出去,他們沒忘了叮咛小蠻和冰舞兩個人。
“你們要小心照顧你們家的主子。”
“是,上官師傅。”
二人點頭應聲,過來侍候了琉月睡覺。
這一夜接下來再沒有什麽事,第二日開始第三場和第四場的比賽。
第三場比賽開始前,主持此次大賽主事的簡老爺子先宣布取消了黃奎和苗澤的參賽資格,也說了他們二人不能參賽的原因。
頓時間全場一片嘩然,簡老爺子一揮手黃奎和苗澤二人被拉了出來,二個人臉如死灰,一言不吭,不過經過一夜的折磨,此時的他們似乎也認命了。
評委席上的醫仙秦正也适時的站了起來,沉穩的在大賽的評委台上宣布了把黃奎逐出師門的事情。
簡老爺子一聲令下:“把此二人攆出龍騰山莊,從此後他們将不再是行醫之人。”
龍騰山莊的手下走了過來,拉着他們二人,把他們給攆出了龍騰山莊。
考點的外圍不少觀看此次賽事進度的人都議論起來,尤其是其中之一的黃奎,醫仙秦正的**,竟然被逐出了大賽,還被逐出了師門,這人從此後算是毀了。
本來昨天認定的是十個人參賽,黃奎和苗澤二人被取消了大賽的資格,所以最後隻有八個人參加比賽了。
除了琉月和君洛凡二人外,其他六人卻很高興,少了兩個對手,他們的勝算更大,尤其是黃奎,他出自于醫仙秦正的門下,醫術早有盛名,沒想到竟然深夜去殺人,真是自毀前途啊。
當然之前他們也打過這主意,想殺了上官琉月,可是最後誰也沒有敢動手,黃奎和苗澤二人也算是大膽的,竟然真的動手了。
看到他們的下場,他們算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他們沒有動,否則就是自毀前途啊。
第三場的賽事開始了,診治病人。
賽場上一共出現五個病人,每個參賽的選手,先檢查,然後寫下病人的的病因,發病原因,然後開『藥』方。接着再診斷第二個病人,等到五個病人都診斷完畢了,把手中所有的資料交上去,由上面的評委來診斷,最後定下前四名,下午的時候角逐第一名的神醫稱号。
賽場之内的八人全神貫注,賽場之外的人也很緊張,不知道會有哪四位進入最後的一場角逐神醫稱号,并得到千年的紫蟾蜍。
衆人望了一圈,最後先确定了一人,聖醫上官銘的**上官琉月是此次大賽最熱門的人物,爆出了個大冷門。
估計此時酒樓客棧裏下注買注的人都要瘋了,誰會想到爆出這樣一個大冷門啊,先開始根本沒人把注壓在上官琉月的身上,當然有也有,不過很少,當然那很少的就發了。
第三場比賽,一直到天近中午的時候才結束。
上官銘的兩個**,琉月和君洛凡二人都進入了最後的決賽。
另外兩個人一人是簡老爺子的**,一人是醫狂韓策的**。
最後宣布結果的時候,賽場上人聲鼎沸,熱鬧聲一浪高過一浪。
這些人中最高興的莫過于聖醫上官銘,看到誰臉上都是一臉笑,倒是他身邊的幾個人别提多郁悶了,尤其是醫仙秦正,更是一肚子氣,當然這氣也說不出來是誰給的,總之各種的郁悶。
不過雖然郁悶,他還是恭喜了琉月和君洛凡等進入第四場決賽的人。
身爲醫學的人,雖然自已的**沒中,但是還是愛才的。
琉月等人回到了天景軒後,很多人都過來祝賀,熱鬧一直持續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方休,那些人才退了下去。
天景軒的正廳裏,最後隻剩下琉月和上官銘等人,還有護國寺的圓通忘塵還有忘憂等人。
圓通大師領着兩個**向琉月道賀:“恭喜琉月小姐了,下午的角逐神醫大神,琉月小姐一定會勝出的,這樣紫蟾蜍便拿到了。”
琉月微眯眼望向了圓通,慢慢的說道:“嗯,我一定要拿到紫蟾蜍救回了空大師。”
她盯着圓通大師,發現他神『色』未變。
琉月不由得猜測,難道說下瀉『藥』的不是圓通,而是别人。她朝圓通的身後望去,發現忘塵和忘憂二人并沒有說話,垂首看着地面。
琉月不打算打草驚蛇了,逐笑道。
“但願一切順利。”
上官銘已經叫起來:“好了,小月兒,我們吃中飯吧,飯後你回房間去休息,下午的角逐神醫大賽,可是很激烈的。”
因爲誰也不知道下午場的病人究竟是什麽樣的病,也許這種病并不是自已擅長的,而是别人擅長的,那麽便會讓别人奪了神醫稱号去。
琉月倒沒有多想,點了頭,望向圓通大師再說道。
“大師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的,一定要拿到紫蟾蜍。”
“琉月小姐能如此想,老納放心了。”
圓通說着向琉月和上官銘等人打招呼:“那老納先下去了。”
這兩天圓通大師和琉月她們并沒有一起吃飯,因爲他們吃齋飯,但琉月她們吃的有不少的葷食,所以兩幫人是分開吃的。
正廳裏,等到圓通大師離開,上官銘吩咐了天景軒的下人把中飯準備了上來,一衆人開始用中飯,桌子上,上官銘沒忘了給琉月和君洛凡打氣。
“下午場的決賽,你們兩個人一定要鎮定,一來這病人的病肯定不會輕,二個大家都是一樣的,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病人,所以你們隻要不慌『亂』,便先勝一籌了。”
琉月和君洛凡二人點頭,然後和上官銘招呼了聲便進房間去休息了。
下午場,整個龍騰山莊都活躍了。
龍騰山莊的大門直接開啓了,青雲城内不少的人都進入了山莊,等待這最後的激烈時刻,看看究竟是誰能角逐神醫大賽。
大賽的場點正中,靜候着四個進入決賽的選手。
評委席上的知府大人命令手下立刻把青雲城内最重的突發病人送過來。
整個賽場鴉雀無聲,選手,評委,圍觀的人,全都等候着。
直到一道痛苦的哀号聲響起,從遠至近的奔了過來,其中還時不時的夾雜着一句痛苦的哀求聲。
“讓一讓,求你們讓一讓,快讓一讓。”
很快有人讓了一條道,病人護送過來了,前面官府的人開道,中間醫館的夥計擡着病人,後面是哀哭的家屬,一衆人浩浩『蕩』『蕩』的把病人給送了過來,待到把病人擡進了賽場的時候。
四名參賽的選手才發現,這擡進來的竟然是一個臨盆的孕『婦』,而且此時閉着眼睛,面『色』泛白,唇微微的淺紫,周身上下好似水洗過一般,此時已快沒氣了。
四個參賽的選手立刻走過去檢查,然後琉月望向了君洛凡,另外兩名選手對望。
四人同時的冒出一句:“難産。”
是的,這一胎竟然是難産,而且還是羊水早破了,腳下頭上的難産現像,現在根本沒辦法接生,這女人已經沒力氣了,胎兒要想在腹中掉頭已經沒用了。
此刻稍一遲疑隻怕便會胎死腹中,一屍兩命。
琉月當機立斷,沉穩的命令身側的小蠻和冰舞二人。
“拉圍屏。”
此刻她的腦海中隻有如何的救活這孕『婦』,已經完全想不到第一名的神醫稱号,還有紫蟾蜍這樣的事情了。
小蠻和冰舞二人一愣,然後明白過來,立刻朝一側簡老爺子家的下人叫道:“快,立刻拉圍屏,把孕『婦』圍起來。小姐要救她。”
賽場上,衆人本就被這孕『婦』的難産給驚駭住了,現在一聽小蠻的話,全都驚醒了,然後龍騰山莊的下人,立刻手忙腳『亂』的找來了布屏,小蠻冰舞還有兩名下人開始拉屏。
琉月命令孕『婦』的家屬,她的男人。
“立刻給她渡氣,若是她沒氣了,就是回天無術了。”
“是,是。”
這男人本來以爲今天自個的女人孩子必死無遺了,此時一看上官琉月周身的冷冽,沉穩的命令他。
她的眼神冷冷,周身的鎮定執着,似乎不會輕易讓他的女人孩子死掉,這人立刻沖了過去,俯身便給自個的女人渡氣,。
很快,地上的女人氣息好了一些,此時屏幕已圍了起來。
琉月望向了君洛凡,沉穩的說道:“師兄,給我做下手。”
“是。”
君洛凡立刻應了,琉月命令小蠻和冰舞:“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小姐。”
小蠻和冰舞還有甯辰和甯華等人心知琉月要施展那個什麽手術,先前她給冰舞換顔的時候,她們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賽場上,鴉雀無聲,因爲圍屏的原因,衆人不知道内裏的情況,隻能從那聲音中聽到一些什麽。
“刀給我。”
“止血。”
“抱孩子。”
“拍打他的屁股啊?”
琉月的聲音大了一些,君洛凡手指有些發顫,他是真的被驚到了,雖然他醫術十分的厲害,也一心想向小月兒學習這種醫術,可是現在親眼目睹了這人被破開了肚子,把裏面的小娃子給取出來,他真的吓壞了,手指輕顫,腿發軟,所以手指上沒有力氣,一巴掌下去,跟沒打似的。
琉月忍不住翻白眼,狠瞪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接了過來,倒提着,一伸手啪的一巴掌下去。
那臉『色』微微發紫,呼吸幾乎沒有了的小娃子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雖然聲音細小如蚊子,可是這聲音振備了賽場上的所有人,隻聽到外圍響起了熱切的議論聲,先前大家都很緊張,這一回聽到了孩子細小的哭聲,這就是說孩子生出來了,他生出來了。
不但是外圍的人,就是評委台上的人,也激動的站起來,連青雲城的知府還有武林盟主戴天南都激動了,一起站起了身。
裏面的琉月卻又回身去給孕『婦』縫線,一掉首望見君洛凡還傻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望着手時的小娃娃。
這麽小這麽軟,他不知道如何做。
琉月命令他:“把小孩子身上擦一下,然後用東西包裹起來,遞給他的父親,别把他凍壞了。”
“是,是。”
今日的這一過程,使得君洛凡的心裏震憾頗大,原來好的醫術,可以救活更多的人,。、
他要向小月兒學習這種醫術。
君洛凡一邊想着一邊手腳俐落的找東西給小娃子擦身子,然後找東西包裹起來,等到一切做妥當了,他便抱着小孩子走出了屏障,走出去把孩子遞到外面等候的親人身邊。
“恭喜,生了一個小姐。”
雖說是女的,可是那外面守候着的男人,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俯身便叭哒一聲親了孩子一口,然後他的胡薦子紮疼了小娃娃,她又哭了兩聲,跟貓兒哭似的,。
男人忽地想起自已的女人,朝着君洛凡急問:“我婆娘呢,她怎麽樣,她怎麽樣?”
君洛凡挑眉,溫和的說道:“你再等一會兒,很快便好了。”
君洛凡走了進去,然後看琉月忙碌得滿臉的汗,他忍不住一陣的心疼,走到琉月的身邊,擡手便用袖子替适琉月擦了擦汗,其态溫柔得能捏出水來,琉月擡首望了過來,然後愣了一愣,催促道。
“去把東西整理一下。”
她說完動手縫好了最後一針,長舒了一口氣又走到女人的面前,取了一包『藥』放在女人的床前,叮咛她:“這是清洗下身的『藥』,另外沒有放屁沒有通氣不要吃東西知道嗎?”
女人虛軟的點頭,然後睜着一雙眼睛問琉月:“我的孩子呢?”
“别擔心,母女平安啊。”
女人一高興,竟覺得精神有些好了,琉月俯身望着她說道:“你剛做完手術,所以回去的時候要多休息,等到通氣放屁後,多吃一些補品,知道嗎?另外七天後,去找大夫把你腹部的白紗拆掉,裏面會有線,讓大夫給你把線拆掉便行了。”
“手術?”
女人有些不安,可是想想自已竟然活過來了,她也不管那手術不手術了,總之她現在覺得眼前的年輕貌美的女人就是一個神人。
“我記住了。”
“嗯,等到好了,你的肚子上會有一道疤,别擔心,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
她十分的相信琉月,所以一點不害怕。
琉月回身走到君洛凡的身邊,君洛凡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琉月走到他的面前,把手套摘了下來,然後扔進『藥』箱裏,朝外面命令:“把屏幕拆掉吧,。”
“是,小姐。”
小蠻和冰舞等人立刻拆去了屏幕。
賽場四周,衆人個個望着中間的孕『婦』,此時竟然醒了過來,完好無損的睡在中間的賽場上。
大賽的場點内外,頓時暴發出雷霆的掌聲。經久不息。
簡老爺子和上官銘等人都走了過來,今日參賽的選手,全都折服于上官琉月的手段。說實在的,先前他們碰上這種情況,這母女二人隻有死路一條了。
别說今日參賽的選手,就是醫聖醫仙醫狂等人也不敢有把握說如此順利的救活這母女二人。
可見上官琉月的醫術十分的獨到,足可擔當神醫的稱号。
上官琉月一招手示意先前把這孕『婦』擡過來的兩個夥計,再把人擡送回去。
那兩個夥計飛快的過來,俐落的扶了那『婦』人放到竹架子上,琉月上前又叮咛了她兩名:“你要多吃些補品,這樣身子恢複得會快一些,另外?”
她取了一些消除炎症的丹『藥』:“你記得每天早晚要服用。”
“是,是,我記住了。”
琉月點了點頭,直起身子,那『婦』人在竹架上望向自個的男人:“給神醫磕個響頭,給她磕個頭。”
那男人撲通一聲端端正正的抱着自個的女兒一跪到底,然後磕了一下頭。
琉月示意他起來,又叮咛他兩句:“記着,回去的時候病人沒有放屁通氣,不能吃東西,等她放了屁,通了氣,你多煮些魚湯和骨頭湯給她吃,一來可以補身子,二來孩子需要『奶』水。”
“是,是,我記住了。”
那男人連連的點頭,先前自已的婆娘差點死了,他都吓死了,若不是這女神醫,隻怕今日他婆娘必死無疑。
所以此刻他視琉月的話如神明一般。
琉月示意他可以離開了,男人才和自已的婆娘還有孩子一路離開/
賽場四周,個個都看着這一幕,等到那男人和『婦』人離開後,衆人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簡老爺子和另外一些人走過來,站到琉月的面前,沉穩的問。
“不知道琉月小姐是如何救了這『婦』人的?”
四周一下子安靜無聲,人人驚奇,先前他們并沒有看到琉月實施手術,所以十分的好奇。
個個靜默的聽着,想知道琉月小姐是如何做到的。
琉月璨然的一笑,一身的嬌媚,和先一刻救人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淡淡的開口說道:“其實我替她做了一場手術,破腹取子。”
“破腹取子?”
四周死一樣的寂靜,很多人睜大了眼睛,懷疑自已聽錯了,然後看到周圍的人個個目瞪口呆的樣子,看來他們是沒聽錯了,真的是破腹取子。
這破腹取子不是沒人做過,可是以往人家都是隻保一人,或者替死人破腹取子,從來沒人敢給活人破腹取子的。
上首的簡老爺子等人,率先反應過來,然後再問一遍:“破腹取子,你怎麽能保證母女二人無事呢?”
是真有這樣的水平?還是心存僥幸。
“我有把握,若沒有十分的把握又如何敢破腹取子呢,醫者父母也,醫字重若泰山。”
琉月的最後一句話,再次爲她赢得了掌聲。
四周的人再次鼓起掌來,對于這一次的神醫大賽,所有人都認同了上官琉月,不但是因爲她的醫術,還有她的這句話,醫字重若泰山,行醫者本該重視生命,若是像先前那等草菅人命之輩,豈不是誤人『性』命。
賽場前面,武功盟主戴天南已經走了過來,望向上官琉月說道。
“這位小丫頭雖然年紀輕輕,實乃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所有人都認同的第一名。
以往的第一名或多或少都有人質疑,但是這一次沒人質疑這些,個個都認同了琉月。
武林盟主戴天南的話一落,簡老爺子不再追問,然後當衆宣布。
“此次大賽**結束,大賽的第一名上官琉月,獲神醫稱号,大賽的第二名君洛凡,獲醫賢的稱号。”
賽場四周,群情再次激烈,掌聲響起。
身側不遠的戴天南,一揮手,兩名手下手下捧着一個華麗的錦繡盒子走了過來交到戴天南的手上。
戴天南親手接了過來,然後奉到琉月的手上。
“這是此次大賽的獎品,千年的紫蟾蜍,上官小姐收好了。”
“好,。”
琉月伸手接了過來,然後輕輕的打開錦盒一角,一眼便瞧見了錦盒之中流光溢彩,紫芒閃爍的千年紫蟾蜍,不由得大喜,飛快的合上錦盒,然後向戴天南和簡老爺子等道謝。
“謝過各位前輩了。”
琉月不但醫術高超,而且爲人還很謙遜,所以眼面前的這幾位評委都很喜歡她/。
個個點了頭,青雲城的知府走了過來,笑着說道:“這次醫術大賽總算**結束了,本官會派人快馬加鞭把這次的大賽經過禀報到朝廷上去,朝廷要做筆錄的。”
簡老爺子等人點頭,恭送知府大人離開,賽場内衆人也紛紛的離開了。
上官銘直奔琉月和君洛凡的身邊,每人抱了他們一下,激動極了。
“小月兒,凡兒,你們真讓師傅驕傲。”
琉月緊抱着手中的錦盒,笑得分外的開心。
其他的人雖然嫉妒上官銘,但是也很高興,後世有人,這是喜事。
簡老爺子笑着說道:“今晚我設宴款待你們。”
“好。”
上官銘和琉月還有君洛凡君紫煙甯辰甯華等人都眉開眼笑,一路進了天景軒。
正廳裏,衆人分主賓而坐,甯辰和甯華二人一看琉月抱着的盒子,不由得高興的叫起來:“師姐,給我們看看這千年的紫蟾蜍究竟什麽樣子?”
琉月一聽趕緊的搖頭:“不行,你若打開,這紫蟾蜍便沒用了。”
甯辰和甯華二人一臉的不解,上官銘卻笑了,解釋道。
“沒錯,你們師姐說的沒錯,這千年的紫蟾蜍是被千年寒冰所封,這樣才保證了一千年,若是打開,冰水便會化掉,那麽紫蟾蜍的『藥』力,便會失效很多。”
甯辰和甯華二人喔喔的點頭,師姐懂得果然夠多。
兩個家夥湊到了琉月的身邊去,然後望着琉月笑道。
“師姐,我們以後跟你混了,現在你的名氣比師傅大了,我們跟着你更有前途。”
琉月捂唇笑,一側的上官銘發脾氣:“你們兩個找死啊,哪天等出師了再去找你師姐學習,現在連我這一關都沒過,就别去煩你師姐了。”
甯辰和甯華二人嘟起了嘴巴,琉月笑着開口:“其實是師傅舍不得你們,你們就多陪陪師傅吧。”
甯辰和甯華相視一眼,然後望向上官銘:“師傅,真是這樣嗎?”
上官銘的臉頰一紅,這鬼丫頭,什麽心思都逃不掉她的眼睛。
他是不想無聊的一個人待着,所以才會死死的抓着甯辰甯華二人的。
甯辰和甯華二人一看師傅的神情就猜到了,然後二人便湊到了上官銘的身邊:“原來師傅也舍不得我們啊。”
“那我們以後陪着師傅了。”
“是啊,我們還以爲師傅多嫌我們呢?”
上官銘瞪着他們,又開罵了:“你們兩個又皮癢了是不是?”
不過倒是沒出手對付兩個家夥。
他罵完兩個家夥,望向了琉月:“小月兒,你明日回慕紫國的護國寺嗎?”
琉月點頭,她現在拿到了紫蟾蜍,便要帶着紫蟾蜍回護國寺,一定要救回了空大師,這樣的話,了空大師便可解她身上的蝕情咒了。
琉月胸口疼痛起來,不過深呼吸過後,又好受了一些。
她雖然想,卻不敢想。
正廳裏,君洛凡開口了:“師傅,我想跟小月兒學習一些她神奇的醫術,所以我陪她前往護國寺吧。”
君洛凡一開口,君紫煙輕聲說道:“我随我哥哥一起。”
上官銘點頭:“好,你們陪小月兒一起吧,回頭有空了便回尚京去看我。”
琉月立刻笑着撒起嬌來:“師傅,我會的,等我解了咒,我便和師兄一起去尚京看你。”
“嗯,要早早的過來看望師傅,師傅會想你的。”
上官銘伸手拍拍琉月的手。
正廳裏一片溫暖,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圓通和忘塵還有忘憂等師傅走了進來,三人一出現,都是臉有喜『色』,最前面的圓通大師更是滿臉的高興。
“恭喜琉月小姐喜得大賽的第一名,從此後琉月小姐可就是有目共睹的神醫了。”
琉月眼神一暗,然後站起身客氣的說道:“大師客氣了,明日我們便可回護國寺了,我已經順利的拿到了千年的紫蟾蜍,隻要回到護國寺,便可解了空大師的百日睡之毒,另外也會知道究竟是何人起了殺心,殺了了空大師。”
琉月說完圓通大師笑着點頭:“沒錯,我們師叔有救了。”
“大師請坐。”
琉月請了圓通坐下,忘塵和忘憂二人站在他的身後,十分的安靜。
琉月也坐了下來,然後望向大師:“今日晚上,大師早點睡,我們還要去參加簡老爺子舉辦的宴席。”
圓通大師點頭,然後想起什麽似的說道。
“琉月小姐,這紫蟾蜍不如交給貧僧保管吧,以免落入賊人之手。”
琉月的眼神暗了,然後再擡首滿臉的笑意,溫聲說道:“大師别擔心,紫蟾蜍乃是我重視的東西,我決不會落入賊子之手的。”
圓通大師沒說什麽,然後又叮咛了琉月一遍:“那琉月小姐一定要保管好了。”
“嗯,大師放心吧。”
圓通大師點頭,然後笑着起身:“這下老納算是放心了,明日一早我們便回護國寺。”
“好,”
琉月很幹脆的應了聲,圓通師徒三人又道了一聲佛,然後走了出去。
正廳裏,上官銘和君洛凡等人望着琉月:“這紫蟾蜍,你要小心些。”
“我會的。”
琉月眼神冷冷,她是不會把紫蟾蜍讓人毀掉的,而且她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想拿這紫蟾蜍。
上官銘吩咐了琉月去休息,晚上的時候簡老爺子還要備下宴席給他們送行,明日他們各奔東西了。
琉月應聲,領着小蠻和冰舞回房間去休息,然後想起那背後對她下黑手的人,她一定要查出來此人究竟是誰,絕對不能讓他動手動了這紫蟾蜍。
琉月想着招手示意小蠻近前,叮咛她事情,讓她去做,小蠻聽了連連的點頭,然後退出去辦事了,琉月睡到床上去休息。
晚上,龍騰山莊的主廳裏,布下了一桌宴席,用來招待上官銘和琉月等人。
除了他們師徒幾個,還有簡老爺子醫狂醫颠等人,至于醫仙秦正卻沒臉留下了,早領着人離開了。
晚飯開始,簡老爺子和醫狂醫颠等人頻頻的向上官銘敬酒,祝賀他得了這麽一個青出于藍更勝于藍的關門**,讓他們羨慕死了,後來他們又向琉月敬了一回酒,祝恭琉月成爲神醫,另外幾個前輩又叮咛了琉月一番,她年輕輕便有如此的盛名,日後定要忌燥,多多修生養『性』,萬不能因爲今日盛名便自負,而毀掉了今日得來的一切。
琉月連連點頭,心思卻不在這些話上面,這些老頭子所說的她都懂,她的心在想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人闖進天景軒她的房間去盜紫蟾蜍。
宴席的中途,琉月借着肚子有些不舒服,要離開一下,領着小蠻和冰舞二人像幽靈似的一路直奔天景軒裏。
三個人閃身進了天景軒,天景軒的動靜很大,果然有人進了琉月的房間,然後被她布下的伏兵陸遲甯辰等人發現了,幾個人一路追那家夥去了。
琉月等人正想過去,忽然想到,有甯辰甯華等人追過去,那人逃不了了,倒是她還是留下防着另一手,以防先前的人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若是人家來一手調虎離山計呢?想着三人動作俐落的閃身進了房間。
琉月還在房間裏布下了『迷』一香,她們三人服了『藥』,倒是一點事都沒有,潛在房間内,一動也不動。
很快,後窗外面有人來了。
琉月望了小蠻和冰舞二人一眼,果然是調虎離山計啊,幸好她多留了一個心眼,否則豈不是讓此人得手了,琉月立刻示意二婢憋氣,若是來人是圓通大師,那麽武功高深,若不憋氣,必然被他發現。
不過琉月的房内擺放着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千年紫蟾蜍,她隻是讓小蠻在龍騰山莊裏找了一個相似的盒子,擺放在自已的房間裏。
窗外的人閃身躍了進來,不敢點燈,在房裏好一陣的『摸』索。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琉月的『迷』一香手段太高,總之來人沒有發覺自已不知不覺的吸進了『迷』香。
琉月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立刻朝小蠻做了一個動作,小蠻身形一竄,很快點着了房内的燈。
燈光之下,一個身着袈裟的老和尚無所遁形,呆站在房内,很快他發現,自已似乎中了『迷』香,意識有些『迷』糊,心中一起此念,他立刻手一伸,飛快的點了自已身上的兩個『穴』位,不至于使自已立刻昏『迷』過去。
圓通和尚見自已被發現,冷冷的一笑,然後身形陡的一動,直撲了過來。
既然被發現了,便殺掉她們,連同紫蟾蜍一并除掉。
琉月沒想到這老和尚都中了『迷』香,竟然還能自救,而且還能出手攻擊她,實在是太厲害了。
“圓通,你爲何不想讓我得到第一名。”
圓通也沒了一貫僞裝的嘴臉,冷哼:“老納做事還用不着向你禀報。”
“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拿到紫蟾蜍救了那了空和尚,難道說那天晚上給了空大師下百日睡,更甚至于用内力震傷了空大師的也是你了,你還是個人嗎?你根本就是個畜生。”
琉月大罵。
圓通和尚不理會他,隻顧出手。
房内三個人同時的與他對手,竟一時擒不住他,這老和尚的武功果然厲害。
琉月朝一側的小蠻和冰舞叫道:“小心些。”
“是,小姐。”
二人剛說完,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君洛凡的身影閃了進來,直攻向圓通和尚。
君洛凡一現身,老和尚便吃力了起來,他武功再厲害,也沒法施展得開,因爲他先前中了『迷』一香,雖然自封了兩處『穴』道,倒底力不從心,很快便被君洛凡給擒拿住了。
君洛凡一擒住他,點了他的『穴』道。
門外,甯辰和甯華二人也抓了一人過來。
陸遲跟在身後,琉月直接的命令陸遲:“去把那忘塵和尚也給我抓來。”
看來他們這三人都是别有用心的。
陸遲應聲,轉身便走,冰舞擔心他一人打不過那忘塵和尚,所以開口:“小姐,我去幫他。”
琉月望了冰舞一眼,然後說道:“去吧。”
冰舞閃身出去和陸遲拿忘塵和尚,這裏琉月審問圓通。
“說吧,你爲什麽要給了空大師下百日睡,還震傷了他的經脈,難道就爲了要拿到達摩堂的金剛經,你還是人嗎?他可是你師叔。”
圓通一個老和尚竟然被琉月這樣的一個小女娃子怒罵,整張老臉都紅了,怒視着她,不過卻一言不發。
琉月忽地又眯起眼睛盯着圓通:“其實你受命于人的吧,是有人指使你下『藥』害了空大師的。”
如若沒人指使他這樣做,他沒必要啊,他武功這麽大,完全沒必要偷護國寺的金剛經,那麽便是有人指使偷的。這人是誰?
琉月盯着圓通,可惜圓通不說。
門外,腳步響,陸遲和冰舞二人帶着忘塵和尚走了進來,這和尚倒是沒有抗拒,陸遲和冰舞一過去,他便随他們二人過來了。
琉月走到忘塵和尚的面前,沉聲說道。
“圓通大師便是給了空大師下百日睡,還打傷了了空大師的人,先前還給我下了瀉『藥』,不想讓我救了空大師,說,你是否與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忘塵的臉『色』滿是驚『色』,然後搖頭,他實在是難以相信這樣的事情。
師傅是殺人兇手,殺了空師叔的兇手嗎?這怎麽可能。
忘塵想起琉月的問話,然後沉穩的搖頭,表示自已并不知道這些事。
琉月眯起眼睛望着他,見他眼神清明。倒真不似撒謊的,而且想起那一日此人救自已的事情,如若他真的是個有壞心的人,恐怕不會救她們母女,那麽這件事忘塵師傅是真不知道了。
至于另外一位忘憂和尚,根本就是個頭腦簡單,癡癡傻傻的和尚,不出意外應該是圓通和尚教他的。
所以琉月又把視線放到了圓通的身上。
“圓通大師你說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這麽做的?說出來我們便放了你,我們不會爲難你的。”
可惜圓通不理會她。
琉月還想說話,忽地從門外傳來嗖的一聲響,一枝淩厲的飛镖『射』了進來,琉月一句小心,衆人紛紛避開,可是卻忘了圓通和尚,他被君洛凡點了『穴』道,此時那飛镖的目标便是他,所以一镖打進來,端端正正的『射』進了他的心口。
他身子一晃,往地上栽去。
琉月臉『色』一變,立刻命令甯辰甯華二人:“出去查。”
自已卻沖到圓通和尚的身邊,發現他的面『色』發黑,嘴唇也發黑了。
“镖上有毒。”
看來那下黑手的人,就是想一镖殺死他,琉月忍不住望向圓通大師。
“你說,究竟是什麽人指使你的,他都命人殺你了,你還不說嗎?”
圓通睜大眼睛,明顯的難以置信,待到他反應過來,呼吸已急促了,掙紮着:“他是難,難?”
最後沒難出來便倒地而忘了。
忘塵和忘憂兩個和尚撲了過來,尤其是忘憂和尚一下子大哭起來。/
琉月命令甯辰:“去找師傅過來,還有簡老爺子。”
“是,”甯辰閃身便走,琉月望向傷心痛哭的忘憂,還有暗自垂淚的忘塵。
她倒是相信此事他們兩個人不知情,不過她明天回護國寺的時候,不會再與他們一路了。
很快門外上官銘和簡老爺子過來了,琉月把大概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隻說了圓通想盜紫蟾蜍的事情,并沒有說出他曾殺了空的事情。
最後簡老爺子命人把圓通大師拉下去葬了,忘塵和忘憂二個和尚也跟了去。
第二日琉月和上官銘等人離開青雲城的時候,一直沒看到忘塵和忘憂和尚,想必他們留在青雲城陪着圓通師傅,沒看到他們正好,琉月也不想與他們同行。
最後琉月和簡老爺子還有自個的師傅告别,帶着師兄君洛凡和君紫煙,還有小蠻冰舞陸遲等人一路回慕紫國的護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