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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裏,楚琉月不理會兩個丫頭滿臉的驚色,隻是望向了冰舞,冰舞的眼裏卻布滿了希望,。
“琉月小姐,我願意換皮,”隻要能讓她有一張完好的面孔,哪怕這張臉不美,她也高興,隻要讓她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就行了/。
“好,那麽你一定知道若想我動手,必然要付出代價,若是我讓你付診金,你未必付得出來,但是我看你先前的身手還可用,若是我幫你換了皮,你必須從此後聽從我的調遣,不得有任何的怨言和不忠心,你可願意?”
冰舞撲通一聲往地上跪去,沉穩的說道:“冰舞願意。”
她本來就無父無母了,從小一個人,因爲年紀太小,所以一次生火做飯的時候失了火,她燒毀了自已的臉,因爲不堪忍受别人的眼光,上次她差點自殺了,後來被陸遲救了,陸遲的臉上也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而且一條手臂也沒有了,他照樣的活着,因爲陸遲的鏡子,所以她才活到了現在,沒想到現在琉月小姐竟然有辦法讓她恢複一張臉,若是從此後變成一個正常人,就是琉月小姐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從此後效忠于她,也是應該的。
“好,那你先在桃院住下,因爲我手邊沒有藥材,明日去上官府,我會帶些藥材回來,然後幫你換皮。”
楚琉月說完便吩咐了石榴:“把冰舞先帶下去休息。”
石榴總算鎮定了下來,示意冰舞把臉上的面紗帶上,然後帶了她下去安排房間休息。
正廳裏,小蠻一直沒有說話,盯着楚琉月,等到石榴和冰舞離去後,她才開口:“琉月小姐,你究竟是誰啊?”
以前她認爲琉月小姐懂毒是天賦,可是現在琉月小姐竟然會換皮之術,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就是上官聖醫,恐怕也不會這樣邪門的醫術。
所以她現在可以肯定,琉月小姐的醫術說不定很高超,但是真正的琉月小姐應該不會這些啊,所以小蠻困惑了。
楚琉月笑了起來,妩媚嬌俏,伸手撣了小蠻的腦袋一下:“好了,别想多了,想多了腦子壞了,說不定哪天我一個高興便告訴你我爲啥會這些了。”
小蠻伸手揉了揉頭,然後想起另外一件事,琉月小姐有這麽高超的醫術的話,爲何還要拜上官聖醫爲師啊,說不定她的醫術比上官聖醫還高。
小蠻實在理不清楚這些事,想得頭都疼了,忍不住問:“琉月小姐,你醫術這麽高的話,那爲什麽要拜上官聖醫爲師呢?”
“你不覺得師傅人很好嗎?若是不好,我又何必拜他。”
楚琉月笑着說道,。其實她認爲拜這個師一點都不虧,師傅把冰魄銀針送給她了,這可是醫者的寶貝,另外上官府裏什麽珍貴的藥材都有,若是她想要什麽了,可以直接從上官府采來,這樣不是很好嗎?
“好了,我們來說另外一件事吧。”
楚琉月轉移話題,想到了先前葉菱兒來桃院打人的事情,臉色冷了下來。
“葉菱兒竟然膽敢到桃院來打人,實在是太可惱了,正好我想教訓楚千皓她們,既然她來了,那就是一起清算清算吧。”
楚琉月笑了起來,那笑格外的森冷,小蠻一看她的神情,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飛快的問楚琉月:“琉月小姐打算如何做?”
楚琉月招手示意小蠻近前,然後附着她的耳朵低聲的嘀咕了起來,小蠻的臉色變了幾變,眼睛也睜大,然後收縮,再然後用力的點頭,高興的說道。
“好,真是太好了,這樣讓他們自個亂去。”
楚琉月伸手取了一包藥,遞到小蠻的手裏,悄聲的叮咛:“回頭小心些,記着别驚動任何人,知道嗎?”
“是,琉月小姐放心吧,小蠻一定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小蠻說完接了藥便走了出去,這裏石榴走了進來,看小蠻走出去,不由得奇怪的開口:“小姐,小蠻笑得好古怪啊,她笑成那樣做什麽?”
楚琉月伸了個懶腰,吩咐:“睡了一下午,我好餓啊,快去準備晚膳給我吃。”
“好的。”
石榴一聽楚琉月的話,早閃身出去忙晚膳了,然後和董媽媽一起把晚膳給準備了進來,兩個人陪着楚琉月一起吃晚飯,楚琉月喜歡吃飯的時候人多,一個人孤零零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石榴想起先前小姐說的關于換皮的事情,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小姐,你真的可以給冰舞換皮嗎?”
石榴光用想便覺得十分的血腥,她實在想不透,小姐爲什麽會這些,先前小姐會的那些什麽毒啊,她就夠驚奇了,現在小姐竟然還會給人換皮。
董媽媽一驚,差點沒把手裏的碗打翻了,換皮?一臉驚駭的盯着楚琉月:“小姐,什麽換皮啊。”
楚琉月看她們的驚訝樣子,笑道:“其實這是我先前和師傅讨論的關于換皮的醫術,正好有冰舞這樣的例子,所以我便打算動手了。”
她一牽扯了上官銘,石榴和董媽媽便不覺得詭異了,總算不說話了,主仆三人在正廳裏安靜的吃飯。
飯後楚琉月領着石榴散步,然後想着小蠻那邊的事情不知道進行得怎麽樣了?
小蠻奉了楚琉月的命令,躲在了蓮院外面,隐約可聽到蓮院中,葉菱兒惱羞成怒的怒罵聲,随之還聽到楚琉蓮的勸告聲:“表妹,你怎麽私自跑到桃院去也不告訴表姐一聲。”
楚琉蓮因爲楚玉琅被打的事情,現在算是冷靜了下來,徹底認清了,她們現在和楚琉月對陣,根本不能明目張膽的,否則便是自已吃虧,例如現在葉菱兒挨了楚琉月她們的打,她就沒辦法爲葉菱兒出頭,若是以前,她鐵定饒不過楚琉月,但現在她是認清了身份,要想對付楚琉月,隻能暗地裏,背地裏悄悄的算計着。
外面偷聽的小蠻才知道原來葉菱兒跑到桃院去打人,楚琉蓮不知道,看來這女人現在算是認清了自已的身份,不過她未必死心。
小蠻潛伏在外面一動不動,裏面葉菱兒又罵了一會兒,還說要找她爹爹來幫她出氣什麽的,最後回了蓮院的房間。
小蠻小心的潛伏到葉菱兒的房間外面,從窗戶外面看到葉菱兒去盥洗了,小蠻趕緊從窗戶躍進去,把琉月小姐交給她的藥放進了葉菱兒的茶水裏,等到做完了這些,她又翻身躍了出去,躲在外面注意裏面的動靜/。
葉菱兒很快盥洗完畢出來了,伸手便端了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然後放下還不忘罵楚琉月。
她身邊侍候的小丫鬟柔聲的勸道:“小姐,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葉菱兒想想罵了也沒意思,楚琉月也不在這裏,所以點頭**休息。
但是等她躺到床上的時候,便覺得身子發熱,然後心猿意馬起來,各種想楚玉琅,恨不得立刻撲倒了楚玉琅,颠龍倒鳳起來,葉菱兒雖然沒有嫁人,但因爲她爹好幾房的小妾,有時候都沒有禁忌,她就偷偷看過她爹和一個姨娘颠龍戲鳳的樣子,那白花花的兩堆肉,各種的舒服,所以此刻她的腦海中便是與楚玉琅各種的樣子,越想越口幹嘴熱,臉頰上還冒起了汗,忍不住翻身坐了起來,喘着氣想着,難道是我太想表哥了,所以才會想到這些,不如去看看表哥。
如此一想,她伸手取了衣服過來穿上,房内侍候的丫鬟一看不由得奇怪的開口:“小姐,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葉菱兒嬌羞的說道:“我去看看表哥怎麽樣了?”
侍候葉菱兒的貼身大丫鬟名雀兒,一聽覺得有些不妥:“小姐,天這麽晚了,有些不太好吧。”
葉菱兒一聽有些惱,現在她滿心想着的便是表哥,自然該去看看表哥,要不然今兒個晚上的覺都睡不好了。
“雀兒。”
葉菱兒冷冷的警告雀兒,雀兒立刻不敢說話了,小姐的脾氣可不太好,她們侍候她平時可沒少挨巴掌,今兒個在桃院裏,還被那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打了一頓,真是倒黴,雀兒幽怨的想着,過來侍候葉菱兒,然後跟着她的身後走了出去。
楚玉琅所住的院子離蓮院并不遠,一行人穿過幽徑一路往楚玉琅所住的院子走去,眼看着這一帶沒什麽人,小蠻立刻身形一閃竄了出去,手一伸快如疾風的點了幾個小丫鬟穴道,然後再點了葉菱兒的穴道,幾個人一點感覺沒有,全被小蠻給解決了。
小蠻望了葉菱兒一眼,伸出手拍了拍葉大小姐的臉蛋,嘿嘿的輕笑:“葉菱兒,葉菱兒,叫你招惹琉月小姐,不知道明兒個早上你起來,發現自已進錯了房,上錯了床會如何?”
她說完一提葉菱兒往肩上一甩,像甩破麻袋似的把葉菱兒給甩上了肩,直奔薔院而去。
薔院裏,隻住了一個楚千皓,再沒有别人,那是葉氏的院子,葉氏這幾日住在蓮院裏休養,那楚千皓一人住在薔院裏,不過因爲葉氏在楚府内,所以楚千皓有所顧忌,不好留梅姨娘和白姨娘在薔院裏休息,平時他大多留在薔院裏休息。
小蠻早就把薔院内的情況摸熟了,知道現在楚千皓并不在薔院内,而是在楚玉琅所住的院子裏,今日楚玉琅被打,想必楚千皓沒什麽心情留宿在白姨娘和梅姨娘等人的院子,所以小蠻很快把葉菱兒給送進了楚千皓和葉氏的平時休息的大床上,不過并沒有急着解開葉菱兒身上的穴道。
先前琉月小姐給的藥份量并不是太多,所以葉菱兒短時間内不會有事,小蠻便躲在薔院門外不遠處等着,隻要楚千皓回來,她便搶先一步回房間解開葉菱兒身上的穴道,接下來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
夜色下,小蠻想到楚千皓将與葉菱兒發生的事,她是各種的開心,不知道明兒早上,這楚大人如何向葉家交待。
大半個時辰後,便聽到薔院外面有婆子的聲音響起來:“老爺回來了。”
楚千皓惱怒的聲音也适時的響了起來:“嗯。”
随之便有人走了進來,小蠻早飛身往楚千皓所住的房間閃去,一閃進房裏,動靜俐落的伸手解開了葉菱兒身上的穴道,她前腳從窗戶閃了出去,後腳前門響起了腳步聲。
葉菱兒被解開了穴道,周身的發熱,緩緩的起身,便看到房内一團的漆黑,此時因爲身子的燒熱,她周身的滾燙,腦海中的理智已經有些模糊,迷糊中感覺到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腳步沉穩有力,身材修長高挺,那男性的氣息深深的纏繞在葉菱兒的心頭,她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爹爹和姨娘那白肉交纏的畫面,再也控制不住的直撲向從門外走進來的男人身上,同時嘟嚷起來:“玉琅。”
因爲她此刻情欲遍布周身,所以嘴裏吐露出來的聲音帶着綿軟,卻不真切,所以楚千皓并沒有分辯出是何人,再加上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所以沒有聽清葉菱兒嘴裏所喚的是何人。
楚千皓先是被撲面而來緊摟着他腰的人吓了一跳,随之鼻端便聞到了一股屬于女人幹淨的體香味,心不由得跳了起來,男人對于送上門的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的,何況是楚千皓這樣有過幾個女人的男子,更是各種的難以推拒,所以葉菱兒一撲上來的時候,他便順手的摟上了她的腰,俯身便吻住了葉菱兒的小嘴,大手一伸便把葉菱兒給抱上大床,随之他高大的身軀壓了下去,深吻住葉菱兒的唇,深深的纏綿了起來。
此時的楚千皓做夢也不會想到,這房内的人竟然是葉菱兒,葉氏的親侄女兒,葉大将軍的女兒,若是知道,就是借他一個色膽他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可惜現在他根本不知道,所以一個男人遇到一個送上門的女人,那是各種的瘋狂,楚千皓大手一伸便俐落的剝掉了葉菱兒身上的衣服,露出她完美的女性軀體,房内雖然沒有掌燈,楚千皓的大掌遊移之下,也能感受到這居身體的完美,心下越發的歡喜起來,俯身便熱切的纏綿起來,待到女子歡愉略有些痛苦的輕吟聲響在屋子裏,楚千皓再忍不住和葉菱兒成全了好事。
房内男人混濁的喘氣聲,和女子第一次痛苦的吟聲傳出來,屋子外面的小蠻聽得既臉紅又各種的爽,她抿緊唇露出笑,然後閃身出去,把葉菱兒的幾個丫鬟,一個個的送進了薔院裏。
小蠻回桃院禀報楚琉月事情的經過,楚琉月聽得滿臉笑,石榴端了水進來,看小姐和小蠻兩個人湊在一起說得熱鬧,不由得稀奇的問:“你們兩個說什麽呢,滿臉興奮。”
楚琉月卻擺了擺手:“回頭你就知道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休息吧,說不定明兒個早上便可以看熱鬧了。”
小蠻趕緊的接了一句:“琉月小姐,說不定半夜便可以看熱鬧了。”
半夜的時候,葉菱兒的丫鬟便會醒過來,若是發現自家的小姐不見了,一定會鬧騰的,那麽睡在薔院裏的葉菱兒一定會驚醒的,然後然後便是?
小蠻想着忍不住笑起來,不知道她們如何解這些結。
不過楚琉月沒忘了叮咛小蠻:“我們這邊的人千萬别去看熱鬧,這事牽扯到葉府的人,若是被葉大将軍知道是我們動的手腳,總歸不太好,所以外面若有動靜,你悄悄的去看個究竟,回頭過來禀報我們就行了。”
“好。”
小蠻開心的點頭,石榴聽她們兩個說話,一頭霧水,嘟起了嘴巴:“小姐,你們說什麽啊,人家一句聽不懂。”
楚琉月哈哈笑,伸出手拍拍石榴的腦袋:“别急啊,回頭便知道了。”
石榴望着楚琉月拍她腦袋的手,怎麽感覺自已是一隻小狗呢,小姐慣會使這個動作了,所以忍不住抗議:“小姐,我不是小狗。”
這下房内的人都笑了起來,歡快無比,楚琉月開始洗盥,然後去休息,小蠻和石榴二人睡外間,楚琉月躺在床上時候,還聽到外面嘀嘀咕咕咕的,卻是石榴纏着小蠻問先前她和小姐說的是什麽事,要不然她睡不着什麽的,楚琉月閉上眼睛,不理會外面的說話,慢慢的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楚府内果然熱鬧了起來,一切正如楚琉月和小蠻猜測的一樣。
先是葉家的四個丫鬟醒了過來,發現自家的小姐不見了,而且她們發現她們正站在薔院裏呢,這倒底是怎麽回事?
四個丫鬟不由得臉色齊齊的變了,小姐呢,自家的小姐哪裏去了。
雀兒身爲葉菱兒的大丫鬟,立刻沉着的吩咐下去:“你們兩個去蓮院小姐的房間裏找,我們兩個在别處找。”
四個人立刻從薔院跑了出去,分頭找人,她們四人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家的小姐正在姑老爺的床上呢,先前可是和姑老爺颠龍戲鳳了半宿。
楚千皓雖然人到中年,可是體力不錯,再加上一直以來有幾個女人,所以對于男女之事可謂技巧娴熟,把個葉菱兒搞得死去活來的,足足折騰了半宿,葉菱兒第一次便被人搞,自然累得半死,初嘗雨水之歡的她,此刻睡得死氣沉沉的,哪裏知道外面都鬧翻了天,也不知道身邊睡着的乃是她的姑父楚千皓,她以爲和自已睡在一起的是楚玉琅,所以心安理得的睡在楚千皓的懷裏。
雀兒等人的動靜早驚動了葉氏和楚琉蓮等人,一聽說葉菱兒在楚府丢了,葉氏和楚琉蓮大驚,就是楚玉琅也被驚動了,楚玉琅先前被打得去了半條命,醒來後便睡不着了,因爲屁股都快爛了,如何睡得着,外面天翻地覆的動靜,自然驚動了他,他吩咐手下出來打聽一下,便知道葉菱兒不見了,這下連楚玉琅也驚動了。
葉菱兒可是楚玉琅想娶的人,雖然她刁蠻任性,可是她是他舅舅葉将軍的女兒,若是他娶了葉菱兒,日後舅舅肯定賣力的幫扶着他了,現在聽說葉菱兒不見了,楚玉琅急了,立刻命令人把他架起來。
“少爺你都這樣了,小的們去找吧。”
楚玉琅臉色陰沉,冷喝:“快點,現在人都不見了,還說這些做什麽,眼下要快點找到人才是真的?”
若是葉菱兒在楚府丢了不見了,這事可就麻煩了。
兩個手下不敢再說什麽,伸手便架起了自家的少爺,一路往外,楚玉琅疼得直呲牙。
此時葉氏和楚琉蓮都起來領着人找人了,葉氏看到兒子不顧疼痛起來找人,又是心疼,又是不舍的,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麽,玉琅将來可是要娶葉菱兒的,現在這種時候,正是表現的時候,若是讓葉家看到兒子不顧傷重如此牽挂着葉菱兒,說不定會把葉菱兒嫁給兒子,其實葉氏知道,自已的**子并沒有把葉菱兒嫁給兒子的打算,因爲葉家的身份地位都比她們高,她**子的目标是那些将相王候,哪裏是他們家啊,好在葉菱兒一向嬌蠻,根本就不理會自個的娘親。
“好了,大家各自分開找吧,蓮兒往那邊,玉琅往那邊,回頭在這裏彙合。”
葉氏分派任務,然後自已帶頭往另一邊的院子去找人,楚琉蓮和楚玉琅也各自領着人去找人了,。
不過找了一圈後,并沒有找到人,**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最後楚琉蓮開口。
“母親,現在怎麽辦?葉菱兒不會平白無故的不見了吧。”
若是這樣的話,她們如何和葉家交待啊。
葉氏沒說話,蹙眉說道:“人在楚府不會無緣無故的不見的,現在還有兩個地方沒找,一個是薔院,一個是桃院。”
“薔院裏肯定沒有,”楚琉蓮說道,因爲父親住在薔院裏,葉菱兒跑到薔院去做什麽,哪麽隻剩下最後一個地方了,楚琉蓮忽然想到下午發生的事情,不由得臉色暗了,心急的說道。
“母親,下午的時候,表妹去了桃院找楚琉月的碴子,不會是楚琉月動了手腳吧。”
楚琉蓮的話一起,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臉色難看,不過全都沉默着,沒人提議去桃院找人,現在的楚琉月可不是以前的楚琉月了,他們冒然的去桃院找人,若是找不到人,隻怕倒黴的是他們。
楚玉琅凝眉,一臉肅冷的說道:“走,現在去找父親,讓父親出面前往桃院去找人,那楚琉月再生氣,也不會對父親怎麽樣,父親必竟是她的父親,若是她對父親動手,尚京城的口水便足以淹沒她了。”
楚玉琅話落,葉氏和楚琉蓮認同了,**三人立刻領着侍候自已的下人,一衆人浩浩蕩蕩的前往薔院。
薔院的婆子一看夫人領着人過來,哪裏阻攔,早放他們進去了,。
葉氏領着一堆人,直接奔向了楚千皓所住的房間,因爲人數太多,聲音有些吵雜,楚千皓總算被驚醒了,飛快的翻身坐起來,然後朝外面叫了起來:“什麽事這麽吵啊?”
因爲先前和葉菱兒纏綿了半宿,所以楚千皓此時的語氣有些不太好,睡個覺都不太踏實。
門外葉氏愣了一下,聽出楚千皓的聲音明顯的不悅,趕緊小聲的說道:“老爺,菱兒不見了。”
楚千皓一聽葉菱兒不見了,心驚了,葉菱兒可是葉将軍的寶貝,若是在楚府不見了,可怎麽辦?
楚千皓烽翻身下了床,掌起了房間裏的燈。
房間裏一片明亮,床上迷迷糊糊睡着的葉菱兒,聽到葉氏說了一句菱兒,不由得清醒一些,慢慢的睜開眼睛,眨了眨,先是沒有看到楚千皓,隻是想到昨夜的纏綿,這葉菱兒不由得唇角擒着笑意,昨夜的纏綿可是深深的映在她的腦海裏了,她的臉上布着幸福的笑,表哥可真厲害。
此時的楚千皓回身走到床前,準備穿衣服,床上的葉菱兒正好擡首望了過來,然後和楚千皓四目相對,最後兩個人同時的愣住了,一個也說不出話來。
直到葉菱兒清醒過來,她再忍不住驚恐的叫起來:“啊。”
葉菱兒的叫聲從房間裏傳出來,外面的人來不及細想發生了什麽事,葉氏,楚琉蓮楚玉琅**三人早搶先沖了進去,除了葉菱兒帶來的四個丫鬟,其他下人沒敢進去,還有架着楚玉琅的兩個手下因爲要架着他,所以跟了進去。
房間裏,一地的狼籍,地上各種的衣衫,男子的女子的,再看床前,楚千皓滿臉驚駭的瞪着床上的人,而床上的人睜着一雙美目指着楚千皓尖叫連連。
“啊,啊。”
葉氏和楚琉蓮楚玉琅等目瞪口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待到反應過來,葉氏直接的便氣哭了,而楚琉蓮楚玉琅二人皆憤怒無比的瞪視着楚千皓。
“父親,爲什麽?”
兩個人都痛心無比,葉菱兒可是他們的表妹啊,父親爲什麽連葉菱兒都不放過,他有了白姨娘梅姨娘,時不時的還勾引一個丫鬟**,這還不夠嗎?竟然連葉菱兒也不放過,要知道葉菱兒可是舅舅的女兒,現在父親竟然遭踏了葉菱兒,若是這事鬧到舅舅的耳中,父親還有活路嗎?
房間裏,楚千皓總算清醒了過來,望着葉菱兒,沉聲說道:“昨夜你跑到我的床上幹什麽?我以爲,以爲?”
他以爲是送上門的丫鬟,以前也有這種戲碼,所以他才會順理成章的享用了她,哪裏知道這是葉菱兒。
葉氏一聽,望着葉菱兒,眼淚還挂着眼上,哽咽的說道。
“葉菱兒,爲什麽,你爲什麽要爬上你姑父的床,他是你姑父啊。”
葉菱兒此時已經叫累了,聽到葉氏指責的話,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望了望葉氏,又望了望楚千皓,最後傷心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去看望表哥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便睡到這裏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她一個黃花閨女竟然這樣的被人遭踏了,這遭踏她的人竟然還是她的姑父,這讓她以後還有何臉面見楚家人,有何臉面見玉琅。
葉菱兒說完,楚玉琅和楚琉蓮二人都蹙起了眉,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這些事是楚琉月搞出來的。”
無論如何他們兄妹二人也不相信葉菱兒會爬上父親的床,必竟葉菱兒喜歡的是楚玉琅,怎麽會爬上楚千皓的床呢。
葉氏一聽,眼睛早就赤紅了,望着楚千皓咬牙切齒的怒道:“一定是楚琉月這小賤人搞出來的,除了她再沒有别人有這等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事了。”
葉氏的話房内的人全都贊同,葉菱兒流着眼淚,沙啞着嗓子尖叫。
“雀兒過來侍候我起來,我要回葉家,我要回去告訴爹爹,我一定要讓爹爹收拾楚琉月,一定要殺了楚琉月這個小賤人,她竟然如此算計我,我絕對饒不了她。”
雀兒等丫鬟先是被房内的事情驚住了,沒想到自家的小姐竟然在姑老爺的床上,看樣子也是和姑老爺發生了關系的,丫頭們完全沒有反應了,同時很害怕,她們回去,夫人一定會殺了她們的,怎麽辦?聽到葉菱兒的話,更是身子抖得厲害,可是仍然撐着走地過去侍候葉菱兒穿衣。
房間裏,楚千皓控制不住的發怒,大手一伸便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随之冷喝:“我去找那個小賤人算帳,竟然連她老子都算計。”
楚千皓話一起,楚玉琅趕緊的阻止他,他先前吃了楚琉月的虧,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知道父親去找楚琉月,根本就是自取自辱,而且這件事鬧大了,與他們不利。
沒有真憑實據便找楚琉月算帳,最後吃虧的定然是他們,那夙王府和上官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楚琉月現在之所以敢如此嚣張,也是有所依仗的,若是從前,她是斷然不敢這麽做的。
“父親别去了,這隻是我們的猜測,父親去了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楚千皓一怔,随之身子不動了,他知道兒子說的話沒錯,哪有做老子的去找女兒說這種事的,何況現在一切都是他們的猜測,并沒有真憑實據,而且此事若是鬧大了,沒臉的是楚府,還有葉府,楚琉月可沒有什麽損失,最重要的是夙王府和上官府恐怕還因爲他們招惹楚琉月而找他們的麻煩,那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們,所以這是一個啞巴虧。
房内,楚家的人全都愣住了,葉菱兒已經穿戴好了,她哭着說道:“你們怕楚琉月,我不怕,我一定要讓父親替我出頭,收拾了楚琉月這個小賤人。”
楚玉琅等人一聽葉菱兒的話,早臉色變了,若是葉菱兒回葉府找葉大将軍,最後倒黴的很可能不是楚琉月,楚琉月有夙王府和上官府的人罩着,根本不會有大礙,倒是楚家的人要倒黴,因爲糟蹋了葉菱兒的可是楚千皓,這可是千真萬确的事情。
楚玉琅一伸手擋住了葉菱兒的去路,滿臉沉痛的開口。
“菱兒,别告訴你父親,若是你告訴你父親了,這件事鬧大了,你想你的名聲呢?讓别人知道你和你的姑父?”
楚玉琅沒有說下去,一直以來他都以爲葉菱兒會嫁給自已,所以對她是分外格守規矩的,就算在外面對别的女人動手動腳的,對葉菱兒也是一直安份守已的,沒想到到最後這麽一朵鮮花竟然被父親,被父親給糟踏了,楚玉琅的心中升起了各種的怨氣,卻沒有辦法說出胸中的一口濁氣。
葉菱兒擡首望着楚玉琅,看到楚玉琅眼裏的痛意,葉菱兒也覺得心裏很痛苦:“表哥?”
楚玉琅痛楚的開口:“表哥求你了,菱兒别回去告訴舅舅了,若是這件事情鬧大了,于你的顔面,于葉家的顔面,還有楚家的都是丢臉的事情。”
葉菱兒一聽哭了,她知道楚玉琅說得沒錯,這種事鬧大了,她丢不起那個人,最後等着她的恐怕隻剩下上吊自殺了,可是不告訴父親,難道自已白白的被姑父給糟踏了,而且以後她還嫁給誰啊,葉菱兒哭得别提多傷心了,。
“表哥,可是以後我還如何嫁人啊?”
房裏的葉氏先是很憤怒,她一向善妒,以前讓她知道哪個女人上了楚千皓的床,她是想方設法的對付那女人的,可是現在這女人成了她的侄女兒,她雖然嫉妒得快發瘋了,可是卻無計可施,不但無計可施,還要安撫葉菱兒,否則毀掉的便是楚千皓,楚府,葉府。
“菱兒,姑母也求你了,這件事千萬别回去說了。”
葉菱兒的臉上閃過遲疑,左右爲難。
最後楚玉琅忍住屁股上的痛意,跪在了葉菱兒的面前,沉重的說道:“菱兒,表哥求你了,表哥願意娶你,隻求你别說出今天這件事情。”
楚玉琅話一落,房間裏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葉氏楚琉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得有多大的犧牲啊,兩個人皆擒淚望望着楚玉琅。
葉菱兒也呆住了,望着楚玉琅,她也跪了下來:“表哥,你真的願意?”
楚玉琅用力的點頭:“菱兒,我從小便喜歡你,早就想娶你爲妻了,我們大家都忘了這件事吧。”
房間裏很多人望着楚玉琅,少爺真是顧全大局,犧牲自我啊,葉菱兒也感動得哭了,用力的點頭:“表哥,好,我答應你不把這件事告訴爹爹。”
房裏的人聽到這句話,總算松了口氣,楚玉琅的眼裏一閃而過的嫌厭,想到葉菱兒和父親有了關系,他心裏便各種的不舒服,可是爲了楚府,他不得不說違心之言,另外一個,葉菱兒有了這麽一個污點,日後必然更要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個兒,等到自已功成名就了,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楚玉琅臉色依舊挂着笑,望着葉菱兒,葉菱兒心中則是百般的感動,伸手扶了楚玉琅起身/。
房間裏一直沒有說話的楚千皓雖然松了一口氣,可是想起昨夜他和葉菱兒的種種纏綿恩愛,那股年輕女子嬌嫩的體香還留在他的鼻端,他的心裏除了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有着不是滋味,明明是他的女人,最後卻要嫁給他的兒子。
葉氏眼看着這件事完滿了,冷沉着一張臉命令下去:“今兒個的事情若是有人洩露出去一個字,就别怪我不客氣。”
“是,夫人。”
房内的人除了楚家人,便是架着楚玉琅的兩個下人,還有葉菱兒的丫頭,葉菱兒的丫頭巴不得隻字不提呢,她們又不是不想活了。/
至于楚府的兩個下人是楚玉琅的心腹,哪裏會亂說。
葉氏下了命令後,便望向了楚琉蓮:“把你表妹悄悄帶回蓮院。”
“是,母親。”
楚琉蓮應聲點頭,走到葉菱兒的身邊扶着葉菱兒,又吩咐了雀兒等人過來,吩咐:“你們遮掩着你們家小姐些,别讓人發現她。”
“是,奴婢等知道了。”
雀兒等應聲走過來,一人扶着葉菱兒,其餘三人在前面帶路,擋着些,不讓别人發現自家的小姐從姑老爺的房裏走出來。
葉氏眼看着葉菱兒走出去,輕喚了一聲,她害怕葉菱兒事後反悔,再和她的兄長說出這件事,那麽楚千皓就别想活命了。
“菱兒,明日我便派人去葉府提親,就說你和玉琅已經?”
葉氏沒有說下去,葉菱兒望了楚玉琅一眼,然後點頭,其實昨夜,她本來便以爲和自已纏綿的人是表哥,沒想到卻是姑父,一想到這個,葉菱兒便百般的阻心。
楚琉蓮扶着葉菱兒離開了,房間裏,葉氏又吩咐兩個下人把楚玉琅扶回去。
房間裏最後隻剩下楚千皓和葉氏兩個人,楚千皓自覺對不起葉氏,叫了一聲:“葉薔,我?”
葉氏擡首望了一眼楚千皓,眼淚便先流出來了,然後傷心的說道:“老爺但凡沒有那種心,昨天晚上的事情便不會發生了,你想以後兒子的心裏會舒服嗎?”
自個的女人被父親給睡過了,換誰誰阻心啊,而且還是阻一輩子的心。
楚千皓被葉氏一句話給阻得死死的,沒錯,但凡他沒有那種心,昨夜便不會發生這種事了,若是昨夜他沒這種心,掌燈看看就會發現床上的人是葉菱兒了,可是他一慣是個花心的,對于送上門來的女人一向不推拒,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
葉氏轉身便走,那身影凄涼不已,她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若是昨夜上楚千皓床的是一個小丫頭,她立馬可以打殺了她,可惜現在卻是自個的親侄女,她隻有恨,卻沒辦法下手。
身後楚千皓張了張嘴,卻一個字沒有說出來,等到葉氏走了出去,楚千皓想到這一切可能是楚琉月搞出來的,他的眼裏滿是戾殺,楚琉月,你個小賤人,。竟然算計到老子的頭上了,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收拾了你,你就是個留不得的禍害。
桃院裏。
楚琉月的房間裏,小蠻正把外面發生的事情統統的禀報到楚琉月的面前,先前她聽到外面的動作,悄悄的前往薔院去打探了,所以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沒想到楚玉琅最後竟然挺身而出願意娶葉菱兒,若是他不願意娶,葉菱兒肯定會把這件事禀報給她的父親,那麽這件事便鬧大了,葉家和楚家的臉面可就全丢了。
“小姐,要不然我們把這些事傳出去,讓楚家和葉家全都沒臉子。”
楚琉月笑意盈盈的搖頭:“别亂動,眼下靖王出事了,皇上和姬王府的人一定盯着京城裏的動靜,若是我們這種時候放消息,他們便會由這件事聯想到靖王的事情,我本來就與靖王有怨結,皇上和德妃等人肯定會懷疑,到時候便惹麻煩上身了。”
“難道就這麽算了?”
“你不認爲現在他們自個兒已經夠濁心了,而且小姐我後面還有重頭戲等着她們呢?”
楚琉月笑得越發的開心,即便他們自個兒隐瞞下去了,他們的心裏就不難受不濁心嗎?而且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時候即便她不說,也會有人洩露出去。
小蠻和石榴兩個人一聽楚琉月的話,便都開心的笑起來,小姐如此說,說明後面還有戲等着葉氏等人。
床上歪靠着的楚琉月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都去睡吧,戲該演的該看的該聽的都演了看了聽了,結束了,我們睡覺吧。”
“好。”兩個丫頭侍候着楚琉月睡下了,然後走出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葉菱兒便帶着下人回府了,雖說楚玉琅說了要娶她,她也是沒臉子面對葉氏和楚琉蓮等人了,葉菱兒一回去,葉氏便命令了人去請了媒婆前往葉府去說謀。
葉家的夫人一聽媒人的話,哪裏同意自個的女兒嫁給楚玉琅,楚玉琅雖說長得俊俏一點,可是哪裏配得上自個的女兒,夫君是南璃國的大将軍,身份貴重,女兒是自個的嫡女,怎麽樣也該嫁到門當戶對的将相王候之家,無論如何也不該嫁到楚府,楚千皓隻不過是一個從四品的内閣學士,楚玉琅隻不過是個六品的禮部主事,這楚家的人憑什麽請媒人上門提親啊。
不過等到媒人斯斯艾艾的說出葉菱兒已經與楚家的公子發生了肌膚之親,這親事該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葉家的夫人一張臉立刻綠了,随之便想到這定然是楚府搞出來的詭計,使得女兒失了身好與他們家結了親事,這葉夫人好一頓發火,也喚了女兒出來狠狠的訓戒了一頓,無奈女兒已是楚府的人了,葉夫人再不甘心,也沒辦法了,最後隻得同意了楚府提親的事。
楚玉琅和葉菱兒的親事便提上了議程。
楚府,楚琉月并不關心楚玉琅和葉菱兒之後的事情,現在她關心的是别的事。
早上起床後,楚琉月先練功,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武功進步了很多,因爲教她武功的陸遲總是出來指點她,雖然晏铮沒有出現,但是陸遲的身手也是極厲害的,所以她的功夫已不錯了,而且她用冰魄銀針取代了繡花針,發現冰魄銀針的威力果然不小,尤其是滴血之後,雖然她沒什麽内力,但是用意念也可以控制那冰魄銀針,不像之前總是讓石榴去撿繡花針。
練完功後,楚琉月在正廳裏吃早飯,一邊吃一邊命石榴把李管家喚了過來。
“李管家,我問你一件事?”
李管家恭恭敬敬的垂首:“小姐請說。”
他對楚琉月不敢有一點的糊弄之意,生怕招惹得楚琉月不快他要倒黴,因爲他發現,誰招惹二小姐,最後都會倒黴。
“王管家現在在什麽地方?”
楚琉月放下手裏的碗筷,笑望着李管家,李管家一愣,他沒想到楚琉月會問他這個問題,一時竟不知道如何說話,事實上他知道王常在什麽地方,可是他以前是王常的人,所以王常才會在他走了後,提了他做楚府的管事,可是現在楚琉月要知道王常的下落,他便知道二小姐恐怕是要對付王常了,以前王常可沒有少欺負二小姐啊。
楚琉月看下面站着的李管家,臉色忽明忽暗的,自然知道他是知道王常在什麽地方的,楚琉月也不着急,伸手接過一側石榴遞過來的茶吃了一口。
“李管家,我是看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準備給你一條活路的,既然你不說,那就算了,你應該知道,昨天你通風報信給我,大少爺那裏是記恨你了,他肯定會想辦法收拾你的,你的小命啊,我看懸。”
楚琉月說着放下茶盎,起身準備前往上官府。
李管家一聽楚琉月的話,臉色早白了,沒錯,昨天到現在他連飯都吃不香,覺都睡不好,光想着如何解決這件事了,因爲他知道大少爺肯定不會饒過自已的。
“小姐,你救救小的吧,救救小的吧,小的還有一家老小呢?”
李管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現在他隻能指着二小姐救他了。
楚琉月眯眼望着跪在地上的李管家,說實在的這李管家管事以來,對她來說可圈可點,倒也沒有爲難她,所以她犯不着決了他的路。
“好,你告訴我王常的下落,我便給你另一條活路。”
“謝二小姐了,謝二小姐了。”
李管家松了一口氣,現在他不想當什麽管家了,隻要能留了一條命,安心的謀一份差事,養着一家老小就行了,這豪門大戶的管家,實在是不好當啊,稍不留意便會丢了一條命。
李管家謝了恩後,立刻告訴楚琉月:“王管家現在正在夫人名下的一處布莊裏當掌櫃的呢,那布莊名叫恒源堂。”
楚琉月點了一下頭,算是記下了這個地方,然後望向李管家:“你把這裏的事情整理一下,然後去上官府找那管事的,便說我說的,讓你去上官府謀一份差事,想必他們會安排你份事做。”
“謝二小姐了。”
李管家一聽讓他去上官府,立刻點頭應了,去上官府他是真的放心了,楚府再有能耐也不敢到上官府去抓他,再一個他也不是楚府家生的奴才,他是**身,所以乘早走才是真的。
李管家退了出去,廳堂内,小蠻和石榴看人走了,趕緊的圍到楚琉月的身邊。
小蠻追問:“琉月小姐,你打聽王常幹什麽?”
楚琉月抿唇笑了一下,眼神璀璨:“自然有他的用處啊,昨兒個夜裏的事,隻是一道開胃小菜,接下來還有重戲等着他們呢?”
當初算計她的,欺淩她的人,她又如何放過呢。
最可恨的是她們不但欺負前身,就是她穿越過來,她們也沒有停止過欺淩她,就是那楚玉琅,一回府便算計起她來。
石榴和小蠻二人一看楚琉月滿臉笑意,她們也是滿臉的笑,廳上滿是歡快。
門外董媽媽飛快的走了進來,心急的說道:“小姐,不好了,前面鬧起來了?”
楚琉月挑眉,這好好的又鬧什麽。
“誰鬧啊?”
“上官府的人?”
董媽媽回首:“有下人來禀報,讓小姐趕快的去前面,那上官府的上官聖醫領着上官府的一幫人在楚府門外大罵呢?聽說罵得很難聽,把楚府上到老太爺,下到老爺全都罵了一遍,無論老爺如何陪笑臉,那上官聖醫都不理會,所以老爺沒法子命人過來請小姐過去呢?”
楚琉月一聽,微有些愣,師傅過來罵什麽,随即想到了昨兒個楚玉琅命人準備捆她的事情,夙王府的人卸了楚府的大門,以及和楚玉琅打起來的事情,想必這件事已經傳到上官府了,所以師傅生氣了,領着人過來這邊罵人了。
楚琉月想通了這個,倒不急着出去了,幹脆坐到廳堂的椅子上喝茶,本來她正準備去上官府采些藥,幫助冰舞換臉呢,既然師傅在府外罵街,她就讓他罵個夠好了。
“小姐?”
董媽媽看楚琉月坐下來喝茶,一臉不解,小蠻立刻走過去拉了董媽媽的手:“媽媽你自去忙吧,沒事的,上官聖醫也是給琉月小姐出氣,所以讓他罵吧,這楚府的一家子就是欠罵。”
楚府正門外,此時圍了不少的人,除了雙手叉腰指着大門怒罵的上官銘和上官府的人外,便是看熱鬧的百姓,這些百姓大部分是在站在上官銘的身邊的,因爲上官銘的醫德一慣是好的,深受尚京城百姓的愛戴,即便今日他跑到楚府來罵人,百姓們依然認爲是楚府的問題,要不然上官聖醫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麽可能胡亂罵人呢。
上官銘才不理會百姓以及楚府的人呢,他喜歡罵便罵,誰讓他們這些該死的混帳欺負小月兒了,他好不容易收了這麽個可愛的徒兒,可不是給他們欺負的。
“楚玉琅,你個混蛋,給老子出來,有娘養沒娘生的東西,你竟然膽敢動老子的**,你是有幾個膽兒啊,今日你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和你們楚府沒完。”
楚府的大門前,楚千皓的臉色難看至極,本來他今日的心情便十分的不好,夜裏發生了那麽一樁的醜事,沒想到白日竟然還遭受上官銘的怒罵,實在是惱怒至極,卻拿上官銘沒有辦法。
楚千皓先前命人去把楚琉月叫出來,這會子一個勁的伸頭張望,可是隻看到下人跑了過來,并沒有看到楚琉月。
那下人氣籲喘喘的跑過來說道:“老爺,小姐說容她收拾一下,回頭便過來了。”
楚千皓一聽這下人的話,臉色一下子扭曲了,楚琉月分明是故意的,都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她不說來解圍,竟然說讓她收拾一下,不是故意的是什麽,楚千皓直接被氣得血怒攻心,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身側的下人看他臉色不好,趕緊的叫起來:“老爺,老爺,你沒事吧?”
大門外,上官銘一聽大門内下人的叫喚聲,不由得冷笑。
“楚大人,你别裝了,今日就算你裝死,老夫也不會理會的,就算你真氣死了,也和老夫沒有關點關系,子不孝父之過,你說你連一個兒子都教不好,還不如死了的省心,楚大人,不是老夫要說你,你說你好歹是朝廷的命官,怎麽就能由着府裏的人胡鬧呢,那小月兒是你的嫡女沒錯吧,她是你嫡妻生的沒錯吧,你嫡妻不在了,你就不管不問自個的女兒了,随便什麽人都可以欺負她啊,本來這件事與老夫無關,可是昨日老夫明明舉辦了拜師宴,你楚大人也是到場的,小月兒拜了老夫爲師,就是我上官府的人了,你們竟然還打她的主意,想殺她啊,你們想害她,你們這是故意往老夫臉上抹黑啊,老夫一生救人無數,難道臨了臨了還讓你楚府的人抹黑啊,你以爲老夫怕你們啊。”
上官銘雙手叉腰,一字一頓,條理分明的怒罵着,大門外的百姓聽着上官銘的話,個個點頭依附着,還不時的指責楚府的人。
“是啊,楚家的後輩真的不像話了,老國公也不管教管教。”
“楚二小姐既拜了上官聖醫爲**,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麽能還欺負楚二小姐呢。”
“也許人家是仗着宮裏有娘娘呗,所以才會如此不把上官府的人放在眼裏。”
百姓們一人一句的說着,上官銘一臉冷色的朝身側的人吼道。
“他楚府就是有宮裏的皇子娘娘撐腰,老夫也不怕他們,有理走遍天下,老子不怕他們,老子還有皇上撐腰呢,要不然老子與他們到皇上面前去評評理。”
上官銘一聲落,直接朝身後的甯辰和甯華命令:“給老子扔,你小師姐被人欺負了,你們給我好好的扔。”
甯辰和甯華二人也是滿臉的氣憤,雖然他們兩個和楚琉月有矛盾,可他們那是内部的矛盾,當内部的矛盾遭遇外部矛盾的時候,是人都知道一緻對外,所以甯辰和甯華二人一揮手命令身後的手下。
“給本公子擲。”
一時間滿天的臭雞蛋飛出去,也不知道上官銘命人從哪裏找出來的,那臭雞蛋歡快無比的直奔上官府的大門而去,啪啪的直撲朱紅的大門,一時間楚府臭氣薰天,醜不可聞,醜不能受。
門前圍觀的人紛紛掩鼻奔走,遠遠的退避了出去。
楚府大門内的下人也忍不住掩鼻忍受着,那楚千皓再忍受不了這番刺激,直接眼一黑便撲通一聲昏了過去,楚府的下人過去扶住他:“老爺,老爺。”
大門外,上官銘一臉不屑的冷哼道:“楚大人,别裝了,裝也沒用,老子不理你這一套。”
上官銘的話一落,楚府大門内響起一道冷哼。
“上官銘,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就算你上官銘有些盛名,也不該欺人太甚,”說話聲落,便從門内走出來一幹人,這些人裏爲首的正是老國公楚檀年,本來楚檀年過來是打圓場的,誰知道看兒子被氣昏了,楚府的大門上更是滿是臭雞蛋,這等被人污辱的行徑,老國公楚檀年再忍受不了,所以大喝着奔了出來。
上官銘一看老國公楚檀年出來,多少還是賣些楚檀年薄面的,一揮手身後的手下停住了擲雞蛋,上官銘雖然讓人停了擲雞蛋,可是說的話可不那麽好聽。
“老國公這是說楚府高門貴戶,老夫罵不得,你們欺負老夫的徒兒,差點殺了她,現在竟然說老夫欺人太甚,天下還有這理嗎?這天下還有說理的地方嗎?老國公是因爲宮裏有娘娘主子撐腰,所以如此硬氣嗎?說老夫欺負人,好,今日老夫與你老國公一起進宮面聖,把此事禀告給當今的皇上,看皇上說我上官銘欺人,還是你們楚府欺人,那小月兒昨日明明拜老夫爲師,老師還奮下了拜師宴,這尚京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啊,這拜師剛回來,你們立馬便準備殺了她啊,現在還說我欺負人,你們之前欺負她老夫沒話說,現在都拜了老夫爲師,你們竟然還如此欺負她,這不是欺負她,是欺負老夫,你以爲老夫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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