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尹如詩出來的時候,也隻有律師和家人去接她。
而甯悠然也不可能完全那麽冷血,說不來接人,隻是不進去、不與尹如詩見面,但甯悠然卻還是擔心尹如詩的。
所以在她被放出來的時候,甯悠然開着車遠遠的在外面,而車上不止她與梁紫心,連齊昊與陳平輝都來了。
甯悠然與梁紫心是看尹如詩的,而另兩個人是絕對爲了甯悠然而來的。
他們都清楚,這次的事尹如詩是她的一塊心病,如果不親眼看着她出來,甯悠然是一直都不會放心的。
所以這次知道尹如詩已經沒事了,他們也跟着高興,也堅持陪着甯悠然來看看。
早早的來到外面等了很久,等律師終于辦完了手續,尹如詩也出來了。
眼看着尹如詩上了車,甯悠然笑了出來。
看到她精神還算好的樣子,也算是松了口氣,“看來在裏面沒招什麽起伏,精神還算好。”
“不是告訴過你,你還不放心?”一旁的齊昊頓時笑了出來。
甯悠然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也不解釋,笑着将手機扔給梁紫心,“打電話給他們,我要跟尹如詩說話。”
梁紫心動作也不慢,隻幾下就撥通了那邊的電話,又交回到甯悠然的手中。
“如詩嗎,是我。”甯悠然聽到熟悉的聲音,輕笑了下。
“謝謝你。”尹如詩聽到她的聲音,竟馬上笑着道謝。
甯悠然有些尴尬,“你謝我什麽,如果不是我派你去,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
“話不能這麽說,不管怎麽說,你還是幫我的多。”尹如詩說到這裏頓了下,随後又笑着說道,“這次的事也不怪你,是仇正陷害我,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其實你大可以不用管我的,他不能把我怎麽樣,我也不過是在裏面多呆些日子而已,可你不避嫌,盡了最大努力救我出來,我當然要感謝你。”
聽了她的話,甯悠然笑了出來,“你是爲我們做事,才被他們陷害,我怎麽能不救你?”
随後又笑了下,馬上又說道,“我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裏說這些了,再說下去可就虛僞了。”
尹如詩聽了也不再多說,輕聲應了下。
甯悠然看了看前面的車,馬上又說道,“我現在就在你的身後,你應該可以看得到,不過暫時我不能跟你見面。”
“我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要避嫌。”尹如詩沒有什麽意外,這個時候甯悠然如果來見她才是意外呢。
甯悠然笑了下,繼續說道,“不過你接下來的事我都爲你安排好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來見你,當面跟你說。”
這次尹如詩沒有拒絕,隻是笑着問道,“這算是補償嗎?”
“你可以這麽想,不過我也是覺得你有這個能力。”甯悠然沒有刻意避諱,隻笑着繼續解釋道,“這次你已經證明了你自己,一份工作而已,你足以勝任了。”
這個解釋尹如詩還算是能接受,“好吧,既然你已經安排好,我也就不矯情了,等這次的事結束後我們再見面?”
“相信我,不會太久的。”聽到她接受,甯悠然輕笑了下,心裏也終于松了口氣。
兩人沒有再聊,當甯悠然放下電話時,也示意齊昊可以停車了。
“這回放心了?”齊昊邊停下車邊笑着問道。
甯悠然點了點頭,“當然,這次真的是去了我一塊心病。”
聽了她的話,幾人都跟着笑了出來。
而甯悠然卻突然想到什麽,看向齊昊和陳平輝兩人,“對了,我聽說最近你們兩個合作的不錯嘛?”
她這突然一說,讓兩人都是一愣,也有些尴尬的相互看了一眼。
齊昊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不還是你弄出來的事?”
甯悠然笑了下,随後笑着問道,“那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我們進進出出幾次,多了不少的資金。”齊昊笑着說道,而又想到了什麽,笑着向後面指了下,“他是負責執行的,比我更清楚,你問他吧!”
被齊昊推出來,陳平輝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道,“我們現在的資金比剛入場的時候大概多了三分之一,而手裏還有仇氏不少的股份。”
“另外,仇氏的股票經過這幾次波動之後,一直處于一個低點,再有什麽起伏的可能并不太大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再做短線了?”甯悠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也不想的開口問道。
陳平輝、齊昊兩人聽了相視一眼,随後竟很有默契的點了下頭,“你不是想掌控一部分仇氏的股份?”
“沒錯,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齊昊也接話說道,“經過這些日子,仇正也看出有外場資金進入,對救市已經不是那麽太上心了,或者說也沒那個能力了。”
“而沒了他的資金,仇氏的股份也不太可能再起來了。”
甯悠然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想了下很是肯定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收網吧!”
聽了她的話,兩人相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見過了尹如詩,甯悠然是徹底放松下來,心裏沒了擔心,甯悠然也徹底玩開了。
股份的事她插不上手,但網絡的事她卻是可以玩的。
這次仇正玩的這麽黑,甯悠然怎麽能就這麽放過他,到也不是甯悠然得理不饒人,而是她再清楚不過,就算她這次放過仇正,對方回過神來還是會對付她的。
就是知道這些,甯悠然才要乘勝追擊,借着這次機會把未來的危險降到最低。
現在的網絡雖沒有幾年後的那麽誇張,但在齊昊的人有意的推動之下,這個話題不但沒有退熱,反而越來越熱烈。
而網友們的腦洞大開,竟猜出了各種連甯悠然都想不到的可能。
甯悠然一個個看下去被逗得看着電腦笑了出來。
仇正現在可以說不但要面對律師的起訴,還要挽救自己的股票,甚至還要面對網絡上各種攻擊。
雖然她自己沒有親身經曆,但甯悠然也能感受到仇正此時心裏一定不會好受,用焦頭爛額都不足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