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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二少爺,沒想你還喜歡幹屠夫的勾當,這癖好可不怎麽樣。”面對如此兇險的場景,幽荦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氣,笑吟吟地說。
“你們兩個竟然能找到這兒來!”馬駁臉上的神情狠厲無比,一看就動了殺心:“是來給這個風流公主陪葬的吧!也好,就送你們一道去了!”
木惹兒見有人來救自己頓時激動起來,苦于不能開口說話。
蘇好意于是說道:“那個,馬二公子,先把公主放下來,有話好說。”
馬駁哪裏會買她的賬?口氣狂妄地說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幽荦冷笑一聲,吹響了笛子。那隻猴子猛地竄了上去,對着馬博的臉就是一爪。
馬駁很快地躲開了,他的衣服被猴子抓破了。但是冬天穿的厚,所以并沒有傷到皮肉。
蘇好意沒想到這馬駁的身手竟然這麽靈活,盡管那隻猴子十分敏捷,卻一時也不能傷他。
幽荦撿起馬駁之前扔在地上的鞭子,蘇好意則抄了一支木棒在手裏,慢慢圍了上去。
馬駁見此情形不想戀戰,從懷中掏出一顆丸子,猛地向地上一摔,頓時煙霧四起。
不但什麽也看不見,還十分的嗆人。蘇好意和幽荦隻能用衣裳遮了臉,過了一會兒,煙霧才散開,但馬駁已經不見了,顯然是跑了。
幽荦跺腳道:“功虧一篑,竟然讓他跑了!”
蘇好意此時最惦記的還是公主,說道:“先把公主放下來,至于馬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幽荦上去将木惹兒公主解下來,蘇好意準備把自己的披風脫下來給木惹兒穿。
幽荦制止她說道:“用我的吧!”将自己的披風給木惹兒裹在身上,知道她不能走,于是幹脆将她抱了起來。
木惹兒公主經曆了這一番折磨,竟然還不忘調情,深情地望着幽荦道:“你真是個會疼人的,不如跟了我吧!”
幽荦嘻嘻笑道:“公主錯愛了,我喜歡男的。”
他們離了這裏,直接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人得知公主回來了,都急忙迎了出來,唯獨不見了阿媚。
木惹兒冷笑道:“她的确沒臉來見我!”
正在這時,一個小丫鬟吓得面無人色地喊叫道:“不好了!不好了!阿媚姐姐上吊了!快來人啊!”
公主府的侍衛急忙進去将阿媚救了下來,所幸救的及時,人并沒有死成。
木惹兒冷冷地看着她說道:“将她給我看起來,不許再尋死!”
這時管家已經請了大夫來給公主治傷診脈,蘇好意和幽荦就準備離開。
木惹兒公主特意叮囑道:“八郎和幽公子都别走。”
又吩咐下人:“好生款待他們兩位,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說着還不忘朝幽荦飛了個眼。
“折騰了一宿,困死了,不如咱們兩個睡覺吧?”幽荦看着蘇好意壞笑着問。
“你困,你就找地方睡去,我在這兒陪公主。”蘇好意不理他。
“小耗子,你吃醋了是不是?”幽荦問。
“吃醋?吃誰的醋?”蘇好意一頭霧水。
“别裝了,我都知道。你是看公主三番兩次的打我主意,所以吃醋了。”幽荦胸有成竹地說:“你放一萬個心,我心裏隻有你。”
“别别别,你還是放過我吧。”蘇好意敬謝不敏道:“說真心話,我覺得你和公主挺般配。”
幽荦還要說什麽,這時有丫鬟端上來熱乎的點心和茶水。蘇好意就一心一意地吃茶吃點心,根本不理他了。
随後二管家過來十分殷勤地說道:“叫二位公子受累了,實在是感激不盡。公主已經服了藥睡下。二位也到客房裏去休息幾個時辰吧!公主已經說了,這兩天都要留二位在府中,有要緊的事随後和二位商議。”
之後就叫兩個丫鬟,帶着幽荦和蘇好意分别到各自的房中歇息。
這時已經黎明,蘇好意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怕姹兒姨擔心,準備托王府的下人去楚腰館告訴一聲,沒想到管家想的十分周到,早已經派人去了。
而這時白鴉衛的人也早已經得到消息,權慕親自來到了公主府。
衆人都來到了會客廳,木惹兒公主經過一番休息,重新梳洗打扮之後,氣色恢複了幾分。
“權大人,這件事我是不能善罷甘休的。您看我是直接朝您說話還是另寫了狀紙到天都府去告狀?”哪怕是活閻王,在木惹兒眼裏隻是個男人。
“公主可否告知詳情?”權慕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沒什麽不能說的,”木惹兒伸了個懶腰說:“前些日子,我跟那姓馬玩了幾次,新鮮勁兒一過就想跟他分開,誰知他竟然不答應。我當然不會買他的賬,滇南王再厲害也打不到漠北去。誰知忽然有一天,他居然說自己想開了,我覺得也是好事。誰想他居然設計了陰謀的害我。”
木惹兒說道此處,幽荦朝蘇好意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我在說什麽來着。
因爲有權傾世在場,蘇好意老老實實地縮在一邊,恨不能找個洞藏起來,所以也不理幽荦。
“阿媚那妮子早跟他滾到了一處,我心裏明鏡似的,隻裝作不知道。以前那些公子哥們。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誰想這次那妮子居然動了真心,真不知那姓馬的,對她用了什麽手段!居然能讓她死心塌地地賣命。”
蘇好意知道,木惹兒身邊的丫鬟沒幾個是完璧,多和公主的裙下之臣有染。這種情形是避免不掉的,所以公主也看得開。
“那天我去神女廟,原本毫無防備。半路上阿柔吃壞了肚子去解手,阿媚妮子就趁機把我給迷暈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那地窖裏了。中間他們用了什麽手段,我也不是很清楚。”木惹兒咬牙道:“真是玩兒了一輩子鷹最後讓鷹啄了眼。”
權傾世聽了木惹兒的話後叫手下把涉案的人都帶進來,車夫、女尼、車夫,還有阿柔阿媚。
“當日究竟是怎樣的情形你們都老實說出來,”權傾世冷眼看着那幾個人道:“免得用刑。”
阿媚依舊是死也不肯開口,看樣子她是豁出去了。
“回大人話,奴婢當時的确是半路上解了個手。離開的時候沒發現什麽異樣,回來的時候公主也還在馬車上啊。”阿柔認真回憶着當天的情形說道。:“後來是我和阿媚一同陪着公主進的神女廟的禅房,我們在外間侯着,公主一個人進了裏間。”
“我可沒去什麽神女廟,在半路上就已經昏迷了!”木惹兒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啊?難不成還有兩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