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詩猶如冷水撲面,踢了他一下,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會的,高興過度可能會暈飙個車,有什麽好高興的,就是一種放松的方式而已,你陪我玩一圈,然後我們就去吃飯吧,午餐沒有正兒八經的吃,這兩天外交部比較忙,每天過得和打戰似的。”
殷霆鈞這才放開她的臉,攜她下場玩了兩把。
其實就是想告訴她,想玩就在他的地盤玩,有人看着他也放心,偷偷摸摸出了事,他可到哪裏再去找這樣至此一個每天害他朝思暮想犯相思病的女人?
玩了兩把後,殷霆鈞就釋然了,這妞的車技,貌似與他不分上下。
這種技術,都可以去當職業賽車手了,她卻偷偷摸摸,顯然是以前家裏管得嚴。
從賽車場離開後,兩人在幽靜清幽的地方享受晚餐,殷霆鈞端着一杯紅酒,好奇的打量她:“你還有什麽愛好,是我不知道的?”
蘇詩詩不免洋洋得意:“我記得某人說過,已經把我調查清楚了,這話我沒聽錯吧?”
“我承認,給我資料的人,都是糊弄我。”殷霆鈞輕松的口吻:“女人還是得留點想象的空間,一下子全部看透的話,以後就沒有再琢磨的樂趣了。”
蘇詩詩回他一句;“所以我從不去調查你。”
“爲你的機智和遠見,我們幹一杯。”
可是,蘇詩詩也有好奇:“你有什麽愛好?”
殷霆鈞一挑眉,非常樂意接這個話題:“你介不介意我說實話?”
“介意。”蘇詩詩摁了摁眉心:“我知道了,不用告訴我。”
殷霆鈞眉飛色舞,神态已經流露出答案,更别說是言語間的暗示:“知我者,我家詩詩是也。多吃點,我現在不餓,餓的也不是肚子,今晚我想吃個飽。”
“不要影響我的食欲。”蘇詩詩扯了個唇角:“吃飯不要談這個。”
男人與女人之間,不談這個談什麽?殷霆鈞興緻濃濃,等她吃了幾口打算繼續暢聊,但接了個電話卻隻能打消念頭,背靠着椅子看着蘇詩詩對着電話道:“在吃飯呢,和您未來兒媳婦一起。”
蘇詩詩咀嚼的動作一頓,聽到殷霆鈞不着調的口吻繼續道:“這一去,今晚您得少一個孫子。……是,保證半個小時内到。”
等他郁悶地挂斷電話,蘇詩詩也稍顯郁悶:“你要回家?”
“軍令如山。”殷霆鈞喝了兩口酒漱口,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對她咻了個離别之吻:“最近事情總是特别多,忙得抽不開身,等我忙過這段時間,天天呆在首都陪你。你慢慢吃,吃過飯,讓司機送你回去,或者你想在這裏多玩幾圈也行,自己注意安全,把握分寸。”
蘇詩詩依舊失落,口味欠佳:“這次要去哪?去幾天?”
“家裏事多。”這是,不方便透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