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霆鈞唇線緊抿着不動,蘇詩詩加重語氣:“快點!”
“你這口吻是打算做悍婦麽?”殷霆鈞哼了一聲,張開嘴,叼着溫度計。
他在外的形象素來頗爲威嚴冷酷震懾他人,但私底下其實是個很玩世不恭的人,叼着一根溫度計,竟都被他演繹得特别迷人,很屌的樣子,蘇詩詩很想告訴他,他叼的是溫度計,不是煙,不過說了或許他更來勁。
幸好她每次出差都備有常用藥。
幾分鍾後,從他嘴裏取出溫度計,定眼一看38°2,蘇詩詩道:“自己看吧,還說沒有發燒,你先吃兩粒退燒藥吧。”
她從小藥盒裏倒出兩粒退燒藥,放在掌心,遞到他嘴邊,因爲他在開車不方便,蘇詩詩倒不介意全方位伺候的喂藥,不過殷霆鈞卻不配合。
“你在随身包裏帶這麽多藥做什麽?”
“出門在外,有備無患。”
殷霆鈞不置可否,聽她催促:“快啊”,薄唇這才不緊不慢的去親吻她的手掌心。
将兩粒藥丸卷入嘴裏,舌頭趁機在她掌心一掃,蘇詩詩渾身一電,心都微顫了下。
太情丨色!
蘇詩詩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抽着紙巾擦了擦手心上的口水,殷霆鈞眉心一蹙,竟敢嫌棄他的口水?若不是趕時間去機場,他非停下車将她嘴巴吻腫!
蘇詩詩将自己水杯裏的熱水遞到他嘴邊,殷霆鈞意味深長的笑:“我更期待你用其他器具送水到我嘴裏。”
蘇詩詩一時不察,問他:“什麽其他器具?”
問得正中下懷,殷霆鈞說:“比如你那張剛擦過口紅的小嘴。”
蘇詩詩:“……”瞪他一眼後:“你的體質那麽差,還是多鍛煉鍛煉身體吧。”
這兩天溫差并不大,也不是流感高發期,一個大男人竟然高燒不是體質差是什麽?
“知道懷疑男人的體力會有什麽下場嗎?”他喝了一口水,含着藥丸吞下肚後,擡手捏兩下她的臉:“等你出差回來,我再收拾你。”
蘇詩詩想到他昨晚耍流氓的行徑,壓着她在車子裏做的那些荒唐事,到現在還追悔莫及!
這男人脾氣太差了,惹不得,惹了就要報複,而且不是嘴上說說,他說報複那就絕對不心慈手軟,她渾身都打了個寒顫,隻能白他一眼,催促:“快點開車!趕不上飛機……”
“趕不上飛機又如何?”殷霆鈞不等她放狠話,就不以爲然的道:“趕不上飛機,我就派私人飛機送你去,你急什麽?睡過頭可不是我睡了你一晚,讓你忘記早點起床。”
不過,他又邪魅的笑了下:“如果我睡你一晚,你大概不止早點起床,而是三天下不了床,告訴我什麽時候有長假?免得到時候,你會曠工。”
“誰要和你……”蘇詩詩臉紅腦漲:“殷霆鈞,我和你什麽關系?你就這樣……”
“拿你的小手伺候過我,還計較這個?”殷霆鈞壞透了的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