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别放手。”
蘇詩詩:“殷霆鈞,你怎麽這麽流氓?”
殷霆鈞笑:“我真正流氓的樣子可沒對你展現過,别過早給我該罪名。”
蘇詩詩咬牙盯着他的臉,月光在他的臉上鍍了一層朦胧的薄紗,說實話他的五官非常耐看,即便近在咫尺也挑不出棱角上的缺陷,反而越看越迷人,她嗔怒問他:“你對誰展現過?”
“怎麽吃醋了?”殷霆鈞抓着她的手,肆意妄爲:“放心,還沒人有幸見到這一面,不過你可能有希望成爲第一個。”
蘇詩詩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用力拍拍他的臉:“誰要成爲第一個,安慰也安慰過了,放我下車。”
殷霆鈞壞笑:“這是你的車。”
“那你就給我滾下車。”
“我不滾。”他換了個姿勢,自己躺在座椅上,抱着她将她放在他身上坐着不許動,扣着她的後腦勺壓下來耳鬓厮磨:“按摩兩下哪裏夠?以前給其他男人按摩過嗎?”
“沒有!誰會和你一樣流氓?”
殷霆鈞低低地笑:“我以爲你挺喜歡我耍流氓的。我們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剛說完就被人當胸狠狠地打了一下,殷霆鈞吃疼的哀嚎一聲,叫得有些誇張,更像是戲弄,蘇詩詩擡手又給了他一下,這次不留餘力,換來男人一句:“想謀殺奸夫麽?”
蘇詩詩摸到他的胸口厚厚一層,嘲諷:“男人也需要戴矽膠豐胸嗎?”
但一摸之下,卻發現是紗布,她擡手打開車内燈,低頭一看,果然是紗布。一直聽說他在養身,外界隻知道他受了很重的傷九死一生的在鬼門關遊走一回,卻并不知道他因何受傷。
“怎麽弄的?傷在這種地方?”
“耍流氓被女人打的。”他不正經的回答。
蘇詩詩翻白眼:“你能正經一點嗎?”
說着從他身上坐起來,免得壓到他的傷口,看看時間:“你怎麽回去?打電話叫人來接你嗎?”
殷霆鈞卻再次把她拉到懷裏,壓下她的後腦勺,兩唇近在咫尺,嘴巴輕輕一動,都會碰到對方,呼吸,更是彼此糾纏,淡淡的香水味,深呼吸一口氣,引人繼續犯罪。
“蘇詩詩。”
“……”
“你以後若是敢給别人按摩,我就剁了他!”表弟那次說的話,他猜想是她背叛了他,女人背叛男人大抵是移情别戀,方才被她按摩一下他快活似神仙,絕對不能忍受她給别人那樣的歡愉,說完捏着她的下颚發狠的道:“我絕不食言!”
蘇詩詩氣的:“神經病!你到底滾不滾?不滾我叫小區保安把你轟出去!”就沒見過這麽蠻不講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