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鈞見她白皙的臉頰迅速紅透,低聲一笑,恰好司機已經把車子開過來,他從她的口袋裏摸出車鑰匙丢給梁淺,便把人劫持上車,一路護送她回家,一直護送到公寓樓上。
蘇詩詩開門前,道:“就到這裏吧。”
“你确定就到這裏,不請我進去坐坐?”
他可不是這麽好打發的人!
殷霆鈞不由分說的長驅直入,盯着她家鞋櫃半響,發現沒有男士拖鞋,便自顧自的拿了個鞋套套在皮鞋上,一貫的随心所欲,等蘇詩詩換好拖鞋後,不等人反應過來,便猴急的将人壓在牆上,兩隻白嫩的手腕被他壓高定在牆上的時候,殷霆鈞的唇,也準确的壓在了她的唇上。
蘇詩詩不得不駐足:“殷少,你幹嘛?”
“不用叫得這麽生疏,之前在你媽面前不是配合得很好?”殷霆鈞強大的身軀壓了壓她,柔軟的身體就像是一抹毒藥吸引他犯罪,殷霆鈞感覺自己二十幾年的饑渴全是爲了此刻的爆發,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的猴急,壓着她的唇,兇狠的碾壓着,不忘記說:“主動送上門的獵物,蘇詩詩,你不會當真以爲我是那種紳士,一點利息都不讨要吧?我想要你的身體。”
蘇詩詩差點沒甩他一巴掌,若不是他的力道太大,她掙脫不開的話。
雙唇左躲右閃沒躲開他,臉頰火辣辣的燒,那濕熱的氣息像是海水,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她一時不知道如何應付,擡腿就朝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攻去,但男人有先見之明,壓根沒給她得逞的機會,反而更加受制于人,雙手被人單手扣着,一條腿被人抓着,有一隻手掌,托着她的臀,危險的一壓,她的心,都要焚燒起來。
蘇詩詩動蕩不得,極力忍着把茶杯砸到他頭上的沖動,這男人總是讓人覺得危險至極。
殷霆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不會接吻?”
蘇詩詩不甘示弱,美眸瞪他:“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從不知道接吻是一件這麽粗魯疼痛的事。”
“那沒辦法,你得适應,随叫你不配合?何況這……”殷霆鈞不知道想到什麽,聲音極輕的飄出來:“是我的初吻。”
蘇詩詩:“……你。”
她反抗的動作,忽然一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又聽他問:“你是不是?”
“當然不是!”蘇詩詩臉燒得受不了,處于自尊心堅決不承認,雖然她不能理解一個男人二十六歲還有初吻那副自豪的口吻是怎麽來的?
“那你得教我。”殷霆鈞不恥下問:“怎麽吻你才是一件不粗魯疼痛的事。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那話的全意,是:這樣吸,這樣吮,還是這樣啄?
蘇詩詩被他吻得全身酥麻,慌得想逃,卻一直被他像囚徒似的壓着,動蕩不得,又被他這麽問,第一次窘迫得說不出話。
“殷少……你……到底想……怎麽樣?”
好不容易,她才在吻式攻擊下,艱難的吐出這句話,結果就知道自己這句話問得可真不是時候,因爲男人的聲音壓着她的耳廓,說得那麽情!真!意!切!
“我想剝了你的衣服……從裏到外……吃個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