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好青年又給蘇詩詩夾了一塊鲫魚肉,但是蘇詩詩還沒開口,殷霆鈞又道:“這個更不能讓她吃了,她對鲫魚過敏。”
蘇詩詩眸色閃過一抹亮光,殷少怎麽知道她對鲫魚過敏,這男人怎麽什麽都知道?
蘇媽媽圓場的笑:“詩詩确實對鲫魚過敏,這丫頭小時候經常過敏,我總是摸不準過敏原,許久才查出來是她喜歡吃的鲫魚湯是根源。”
蘇詩詩主動和尴尬的劉氏好青年說話:“劉先生是做什麽工作的?”
沒關注劉氏好青年是怎麽回答的,殷霆鈞腦子裏勾勒出一個滿脖子都是過敏痘的小詩詩,目光便朝着蘇詩詩白皙的脖子撇過去,膚如凝脂,不經意的吞了下口水,很想啃一口。
殷霆鈞夾了一塊鴨脖子啃了起來,啃得非常有味道,仿佛那就是他的心之所向。
“殷少從事什麽工作?”
殷霆鈞慢慢悠悠的放下筷子,他這張臉竟然不是誰都認識?這位劉少是在國外留學留傻了吧?連國内哪些人是不能惹的都沒調查清楚,就敢冒冒失失的回國大展宏圖?
至少,看到劉太太的第一眼,他就把這個家庭背影在腦子裏熟落過一遍了!
殷霆鈞笑着說:“劉少平時不怎麽關注政治吧?至少有二十年沒看過晚間新聞?”
不然怎麽肯能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
無論是靠臉吃飯,或者拼爹,他在國内可都是數一數二的!
劉氏好青年尴尬的笑了一下,不明所以,正要說自己每天都看新聞,蘇詩詩已經開口介紹:“殷少是參議院議員。”
一句話吐出來,就暴露了劉氏好青年對政治一無所知的“政盲”屬性,若是經常看新聞,或者關注國内的政治,不可能不知道殷霆鈞這張經常在電視上冒出來的臉。
劉氏好青年尴尬的笑了笑,一場相親宴吃到最後相當狼狽的敗下陣來,落荒而逃。
殷霆鈞非常周到的将蘇媽媽送上車,站在車外禮貌的颔首:“伯母慢走。”
“嗯,诶,詩詩不跟媽媽一起回去?”
蘇媽媽其實很想叫女兒上車,然後好好審一審女兒,到底什麽時候教的男朋友竟然一直瞞到現在,但殷青年的手臂一直摟着女兒,顯然兩個年輕人還想繼續膩歪,她也不好棒打鴛鴦,等車子開遠了之後,才興奮的給丈夫打電話,說女兒已經有了男朋友,是殷家的好郎兒!
等蘇媽媽的車子一走,蘇詩詩就急切的将自己的腰從殷霆鈞的手臂裏解救出來。
她超級尴尬的望着地面,盯着他雪亮的皮鞋:“那個,殷少,實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是誤會了所以弄出這麽大個烏龍。
但殷霆鈞沒等她說完,就勾着唇道:“我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打算怎麽謝我?”
說完将她往懷裏一拽,不滿意她刻意拉開距離的疏離感,路燈下,長指捏着她的下颚,輕擡:“利用完人就打算一拍兩散,可不是好習慣。”說完,他又極低音炮的飄出一句話:“畢竟,我褲子都脫了,你不會想提上褲子不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