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随後很詳細的向她講述這裏面的前因後果和關鍵,顧七月不敢置信。
“不對呀,百病不侵麽?學長以前就感冒發燒過,而且他經常被爺爺體罰,然後身體虛弱,需要人照顧的。”顧七月想說,沒看出他家人百病不侵。
孤獨善咳嗽了一聲,掩住笑:“發燒除外,我父親也經常發燒。雖然百病不輕,但體罰還是會痛的,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比如……”
孤獨善掏出與鑰匙套在一起的瑞士刀,随手往自己的手背上劃了一下。
顧七月驚呼一聲,看着都覺得疼。
但孤獨善手背上的傷口,以她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愈合,竟然連傷疤都找不到。
顧七月目瞪口呆了一會兒,想了想,又羨慕:“殷媽媽真的因爲殷爸爸,百毒不侵麽?”
好神奇,好羨慕,如果……“那學長也有這本事麽?”
如果有的話,那她以後不是不用擔心自己生病了?
很遺憾,孤獨善說:“他沒有。”
顧七月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所以冷爸爸不根治病情,就是怕殷媽媽不能陪他到老嗎?哦,是不能陪他的時間更長一些?”
孤獨善身體往後仰,點頭:“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關在實驗室裏,像對打動物那樣将你當實驗體,我自己就是特殊的人,這也算是抓在你手中的把柄,如果我們當真要對你不利,你至少有威脅我們的籌碼。”
顧七月立刻道:“善哥哥,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媽媽爲了不讓我落入我爸爸的手裏,她犧牲了自己……”
“我知道,所以一直沒跟你聊這件事。”孤獨善說:“我不是科學家,也不是想要窺探你的秘密長生不老,我隻是希望根治我父親的病,這是我目前爲止,唯一沒有完成的夙願,我不想留下這個遺憾。”
顧七月猶豫糾結了許久:“那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她其實還是怕,怕自己變成牢籠裏的試驗品,那些恐怖的畫面,媽媽以前灌輸過給她。
孤獨善以輕松的口吻說:“體檢而已,我想研究的時候,你配合着做一些體檢。就像你生病了到醫院做檢查那樣,可能會抽個血,照個片子,類似這樣。”
“隻是這樣?”
“嗯。你可以考慮考慮,不需要立刻給我答案。就算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尊重你的選擇。”孤獨善端起咖啡杯,慢慢悠悠的抿了一口,目光落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顧七月放下警惕的心,良久,道:“那我考慮考慮。考慮好了,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