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惬意的掐斷電話,打開手機APP,饒有興緻的搜索最近又出了些什麽新車,看了二十幾分鍾,打電話定了一輛新車,讓人去4S店開了之後拉去車行改裝一下,要求性能好,美觀耐撞,順便不易察覺的按個定位系統,别被人輕易看出來。
必要的應酬後,蘇詩詩找借口先行離開,不願意等酒會後再陪一幫大老爺們去開個包廂唱歌,她還惦記着被她冷落在暴風雨中的高爾夫,打電話給保險公司,詢問她的車子有沒有被拖走,結果保險公司的職員在電話裏告訴了她一件不幸的事情。
“蘇小姐,拖車公司趕到的時候,你的車子已經被撞報廢了。”
蘇詩詩:“……”
“不過是對方全責,對方也願意賠償您的損失。”
蘇詩詩心疼自己的車子,俗話說車子與男人,都是同等地位的。
家人多次想要給她換車她都舍不得,那輛高爾夫她開了五六年,一拿到駕照就買了,感情深厚,還沒到七年之癢呢:“還能不能再修一修?”
保險公司的職員打着傘站在報廢車子前,看交警在處理事故現場,搖頭說:“徹底報廢了,不過對方願意賠你一輛新車。”
蘇詩詩走出酒店,挂了保險公司的電話,看看戶外的風雨,讓酒店的保安爲她叫一輛計程車,保安剛離開,那輛潛伏着的邁巴赫便開了過來,穩穩當當的停在她的面前。
蘇詩詩胸口一滞,完全沒想到殷霆鈞竟然還沒有走……
殷霆鈞下車,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讓他想到自以爲逃出狼窩正喜不自勝忽然又撞見狼群的羊羔,窘迫,尴尬,郁悶,還攥緊了手指,他有那麽恐怖嗎?
不是說她應對任何場合有遊刃有餘,沒有她搞不定的場合?
看來資料也不能全信。
他喜歡她在電視上與記者對答如流的風采,也不反感她此刻咬着下唇一臉郁悶的窘态,紳士的爲她拉開車門,看她矗立着沒有動,他低頭小聲說:“你的濕衣服還在我車上。”
又聽到“濕”字,蘇詩詩的耳根爆紅,懊惱的攥拳:“就不麻煩……啊……”
殷霆鈞一把将她推上了車,旋即,自己鑽進車子裏,帥氣的關上車門。
“你喝了多少酒,臉紅成這樣?”殷霆鈞惬意的舒展了一下雙腿,淡淡的掃她一眼。
蘇詩詩假裝沒聽見,報了自家小區的地址後,專心看車外的雨色。
天很黑,電力系統還沒恢複,路上隻有近光燈的亮光,整座城市都是黑暗的,實在沒什麽美景可看,但也比面對男人的捉弄調侃好,她一度懷疑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你家裏有幾個人?”
“你問這麽做什麽?”蘇詩詩回頭,心道我是不會請你到我家坐坐的,那是引狼入室。
“如果沒有其他人,現在電力系統沒有恢複,雷雨天,你一個人呆在黑乎乎的家裏可怎麽辦?”
蘇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