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鄙視你沒有年輕時候帶勁。”星落貓着腰,拿着球杆觀察如何打球:“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
冷夜瞑道了一句“臭小子”後,盯着星落挺翹的臀,忽然朝她走過去。
冷烨走出台球館,遠遠聽到星落咒罵道:“冷夜瞑你滾蛋,本女王現在沒興趣,我要打球唔……你這個老色狼,不許抱我,不許……好老娘投降,讓你看看誰寶刀未老!”
冷烨越走越遠,在心裏鄙夷道:成年人的生活真是低俗!
不像他們這些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個晚安都能蕩氣回腸到渾身起舞,他盯着路邊的綠化,感覺園圃裏的草木顔色都比平時的要碧綠鮮嫩。
尤其是池塘邊的柳樹,風吹柳枝都别有一番風味。
冷烨悠閑的往自家别墅走,雙手兜在衣兜裏,慢慢悠悠的走到客廳,手裏拿着兩個鑽石把玩,冷夜謹和餘秘書在聊着什麽,看到他手裏的鑽石,随口問:“哪來的?”
冷烨眉飛色舞的道:“出賣美色掙來的。”
說完,他覺得解釋不夠清楚,又道:“做牛郎掙的。”
明明是實話,卻遭遇冷夜謹的白眼,冷烨不以爲然,心道實話沒人信,真是悲哀。
冷烨走到冷夜謹身邊,身體靠着牆,把玩兩個大鑽石,等冷夜謹和餘秘書交代完事情後,他才說:“爸我決定了,您給安排吧,讓K國那邊查出顧七月的媽媽身體出現實驗體後遺症,之前一直在醫院治療,近期不治身亡就行。她……已經沒有了母愛,不能再失去父愛。至于真相,以後的人生很長,等将來如果……如果真相對她仁慈,到那時候再找機會告訴她。至少現在,我不想讓她直面太殘忍的事情。”
冷夜謹把這件事交給餘秘書去辦,把冷烨招至面前:“你這兩天學業若是不緊的話,爸爸想讓你随你表哥出一趟差。雖然你舅那人臉皮薄從不肯求我,但你表哥這趟出差形勢兇險,他身邊的保镖就算能護他周全,也不一定能做到萬無一失,你跟着去,你舅心裏能踏實點。”
“表哥出什麽差形勢兇險?”
原來殷戰最近收到一份恐吓信,信上說也要讓他嘗喪子之痛。
多年前,殷戰尚未在總統之位曾嚴厲打擊過恐丨怖分丨子,抓了一個窮兇惡極的頭目,搗毀了一個恐怖機構,那頭目的幾個孩子都在圍捕中喪命,他本人一直關在關在秘密監獄裏,最近他越獄成功,不知所蹤,連續報複了好幾個人,收到恐吓信的不止殷戰一人,還有幾個人收到恐吓信,其中一個人的兒子夜裏開車回家遭遇意外,至今重傷昏迷沒有脫離危險期。
冷烨眯着眼睛:“這麽嚣張?沒有那人抓住?”
冷夜謹說:“軍方已經派了多方力量尋找,這期間爸爸要你負責你表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