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的,他也不是不能對他家璐璐用疊字。
夜魅收回手機,道:“我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飛!”
冷夜謹朗聲大笑,果斷不學,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不過再看蘭泉,他是真想鄙視他!
三個人在台球館裏打台球的時候,他就專門針對蘭泉,誰讓他惡心到了他?想做小公主,就去和那三個女人一起聊天去。
“冷夜謹,我今晚吃你家大米了?”
冷夜謹聽而不聞,恰好口袋裏的手機響起來,他把台球杆丢給躍躍欲試的夜魅,走到一旁接電話,電話裏,冷夜碩的聲音很不好:“褚蓉情況不太好。”
“什麽情況?”如果不是特别不太好,碩肯定不會給他打電話。
“醫生說,這一胎很難保。”冷夜碩坐在病房外,特别想找個人說說話。
冷夜謹電話沒有挂,和殷璐打了個離開的手勢,殷璐便起身跟了出去。
跟到外面,冷夜謹直接摟住她的腰,瞬息間便消失在夜色中,很快來到醫院的一棟大樓前,兩個人從沒有路燈的昏暗處走出來,直接前往婦産科所在的病房區。
冷夜碩看到了他們,打了個手勢,然後挂斷電話。
冷夜謹也把手機收了起來,拉着殷璐朝着他大步走過去,走近後,也不啰嗦,直接問:“主治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随時都有滑胎的可能。”冷夜碩内心煩躁,“你有沒有什麽辦法?你,有辦法就幫我保住這個孩子,我已經無計可施,我想要這個孩子。”
冷夜謹緘默不語,胎像不穩,這又不是病,若是病,還好說一些,昨天他就咨詢過季一鳴,季一鳴和夏知缭研究過,說她的情況隻胎兒着床不穩,可能會終止發育。
這個時候,夏知缭拿着B超過來。
“知缭,什麽情況?”
夏知缭搖搖頭,露出不樂觀的表情:“胎兒停止了發育,我建議順其自然,如果極力保胎,就算胎兒保住了,整個孕婦的壓力肯定也非常大了,而即便到最後分娩成功,這個胎兒也不能保證是健康的,或者說,出生的胎兒不健康的幾率是很大的。”
“怎麽會這樣?”殷璐都不敢冷夜碩的表情。
冷夜謹不知道該說什麽,拍拍冷夜碩的肩膀:“要不然就聽知缭的建議順其自然,你自己小時候身體就不好,應該知道一個孩子如果生下來不健康,往後他的生活會有多痛苦。想要孩子,以後還能要,這個……或許來的不是時候。”
冷夜碩握緊着拳頭不說話,他當然知道,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身體疾病是如何痛苦。
可是,他又不甘心,總想着,能不能有點辦法,保住這個孩子。
他覺得褚蓉會很難過。
“你、真的沒有任何辦法?當年我得了那麽重的病,後來都能治好。”
“抱歉,碩,如果有辦法我肯定願意試一試,但這個情況不同,我确實沒有辦法。”冷夜謹很無奈,他也不是萬能的,褚蓉得的這也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