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聳肩:“你打我?行,誰讓我是你弟。”
冷夜碩心裏煩,不想再看他這種臉:“你出去。”
冷夜謹卻不加理會,他坐在旁邊悠閑的喝着酒,這瓶紅酒他珍藏了許久,輕易都舍不得拿出來喝,今晚開了瓶,自然得好好享受。聽殷戰說孤獨善那裏有很多好酒,可惜,有些不識趣的人從來沒想過給他送兩瓶,隻會隔三差五的想着給璐璐送東西,他又不好意思親自開口讨要,郁悶!
冷夜碩完全感受不到紅酒的珍貴,喝了半杯,又倒半杯,那喝法完全就是糟蹋酒。
冷夜謹一手捏着高腳杯,一手拿過紅酒,不再給他倒酒的機會。
“你要是舍不得她自己處理麻煩,就主動扛起責任來,喝什麽悶酒?”
“我不會再求着女人爲我生兒育女!”
冷夜碩這話一吐出來,冷夜謹就知道他心裏郁結之處在哪裏。
“你不求,難不成要女人求着你對她負責?換做沒骨氣的,那也不是說不可能,但換做一個有骨氣的,明知道你對她沒什麽心思還想拿肚子求上位,你覺得可能嗎?說實話,我挺欣賞你這個秘書的,她要是拿肚子當尚方寶劍求你娶她,我反而看不起她。”
冷夜碩不吭聲。
“你還想不明白,她不是第二個郭穎!她給你當秘書這麽多年,你還看不出她的人品?真正想要追求愛情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拿肚子去捆綁婚姻?你看郭穎當年懷了孕,以爲那孩子是我的當時多高興,第一時間跑過來告訴我,想要我對她負責,這種女人才不能要!你這個秘書在你身邊默默的陪伴你,你卻始終對她不冷不熱,現在有了孩子這應該是她最好的機會,她卻不抓住機會,不拿孩子做尚方寶劍,這才是真正值得疼的女人!我要是你此刻絕對不在這裏喝悶酒,一定會主動去抓住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你話怎麽這麽多?”冷夜碩雖然不愛聽,卻還是把話聽了進去。
心裏的郁燥,消散了不少。
其實,他也不是不明白,隻是沒有一個人明确的在旁邊分析給他聽,他心裏多少會往其他方面想。可是即便聽了弟弟的分析,知道他分析得在理,心裏還是不太舒服。
一份不确定的感情,不知道要不要去抓住。
冷夜謹起身:“行,嫌棄我,我還懶得跟你廢話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再不出手,小心明天我侄子或者侄女就在手術台上沒了,到時候你想後悔,也沒地方後悔去。”
冷夜謹說着,便走了出去,想了想給餘秘書打電話,讓他派人去暗中看着褚蓉的一舉一動,别真把孩子給弄沒了,若真的弄沒了,這女人也是沒什麽必要再去争取。
冷夜謹交代完,回去睡覺。
房間裏,殷璐正在等下織毛衣,當然不是給他織,而是給兒子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