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的臉瞬間爆紅,手不客氣的掐了掐他的手臂:“不許開我的玩笑,我說的睡三天三夜,又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蘭庭吃疼的笑了一下,将她的腦袋繼續摁在自己的肩膀上,長臂一伸将她摟在懷裏:“累就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再創輝煌。”
“嗯,那我靠着你睡一會兒。”
蘭庭架起自己的長腿,指了指,姗姗了然的一笑,将自己放倒,頭靠在他的腿上,蘭庭脫掉外套,蓋在她的肩上,像一尊雕像一樣給她安靜做枕頭。
姗姗睡了一個小時,他全程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姗姗醒過來的時候,揉着眼睛,被人輕推開,蘭庭這才離開位置,朝着洗手間快步走去。
姗姗忍不住笑,不知道他憋尿憋了多久,不管啦睡了一覺精神抖擻,她繼續投身自己的準備工作之中,爲晚上的表演做準備。
蘭庭離開了半個小時才離開,又重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氣定神閑的拿出手機接電話。
不稍片刻,一大群人正裝而來,整齊劃一的坐在蘭庭後面的位置,全是蘭庭手底下的人,知道今天是姗姗的最後一場,過來捧場的。其實大部分都沒什麽藝術細胞,也欣賞不來高雅的醫術,坐在那裏卻裝得人魔狗樣,一個人拿着一個熒光棒。
蘭庭回頭瞥了一眼:“你們當這是演唱會嗎?把東西收起來!”
“哎,少主,你确定不要一個嗎?”
蘭庭瞪了他們一眼,一群大老爺們才遺憾的把熒光棒全部都起來。
表演在晚上,陸陸續續有觀衆入場,前面三排位置早就被預定滿了,全是冷家人的席位。即便不是冷家人,也都是身份高貴的人才弄得到票。
一個身着軍裝的邪魅男子邁着長腿走進來,體魄挺拔,走起路來不苟言笑,簡單卻又醒目的着裝,惹得女孩子們紛紛側目。
霆鈞找了一圈,邁着軍步走到蘭庭旁邊的位置,摘下軍帽放在膝蓋上。
“我說你怎麽給我訂了這麽個破位置,本少将想坐第一排。”
“我研究了一下午,這個位置是觀看表演的最佳位置。”蘭庭遞給霆鈞一瓶蘇打水:“你不是說你沒有時間,有軍事演習?”
霆鈞忍不住揚起一個帥氣的笑容,偷偷貼着蘭庭說了一句什麽,蘭庭聞言,對他豎起大拇指:“牛逼!”
原來,原本應該進行三天的軍事演習,他在第一天就跑到敵軍的指揮部,把整個指揮部都給連鍋端了,氣得對軍首長臉紅脖子粗,卻不得不認輸,所以演習提前結束。
他馬不停蹄的趕過來,身上的硝煙味都沒有散盡。
霆鈞長腿長腳閑暇的舒展開,一甩方才正正經經的軍人模樣,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軍裝,解開扣子,舒舒服服的往後一靠:“我這還不是爲了我妹,她的全球巡回演出,我一場都沒有看過,最後一場若是不來捧場,那也太說不過去了,有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