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庭嘴角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又是一個挑釁的同學?
這幾天,避開姗姗,已經有好幾個男生過來向他示威,問他和姗姗是什麽關系,這些人品行良莠不齊,有确實優秀的,也有在他看來不怎麽樣的,當然,對付這些追求姗姗而不得的嫉妒者,他向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能不起沖突便一起吃頓飯,化幹戈爲玉帛。
“是不是想問我和姗姗是什麽關系?又或者我是怎麽追上他的?”
等帥氣的大男孩走進,蘭庭主動出擊,從車子裏拿出兩罐啤酒,扔給對方一罐:“那你可要慢慢聽,我們幼兒園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青梅竹馬,十三歲私定終身,十五歲他父親答應等她長大把女兒嫁給我……”
大男生一罐啤酒都沒喝完,就想噴了,灰溜溜離開前隻留下一句:“算你狠!”
姗姗從練舞房走出來,迎着微風邁着跳躍的步伐,走到蘭庭身邊雙手放在背後揚着腦袋問他:“庭哥哥,誰十三歲和你私定終身?你瞎掰!”
“遊戲裏,拜過堂!”
蘭庭以一個優雅的動作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俯身在她揚起的腦袋上印下自己的标記。
“那是遊戲!”
姗姗臉紅着鑽進車子裏,十三歲那年暑假打遊戲,她在遊戲裏成爲他的女朋友,還一起在無數圍觀群衆面前拜堂成親,這就叫私定終身哦?臭不了臉哈哈爲什麽她覺得還挺美滋滋?
“遊戲便是人生,我當真了!”蘭庭帥氣的關上副駕駛座的車門,走進駕駛座後,又把她拉過來,半挑着俊朗的眉放棄促狹的笑:“難道你沒有當真?”
“我懶得理你。”姗姗笑吟吟的推開他。
她覺得她完了,爲什麽總是要笑,可以無所謂的說懶得理你嘛,或者故作不爽嘛,哪裏有那麽開心的事情,最近肯定是笑樂佛惦記上了她,總是還她有意無意的笑起來。
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笑紋哦?
姗姗拉下車内化妝鏡,對着鏡子認真照自己的臉,導師說她最近狀态非常好,每一個舞蹈動作都染上了說不出的情窦初開,嗯,真的有嗎?
她怎麽沒感覺出來呢,可她總是跳着跳着,嘴角就流出了蜜來。
“我要畢業啦,畢業後回家,導師都舍不得讓我走。”她沒說她本來打算去他的國家的:“她再三挽留都被我拒絕了,我覺得我好像傷了她的心,不過她對我依舊好好,說把我推薦給她的師妹,她的師妹在我們國家,導師讓我畢業後去她師妹的芭蕾舞蹈團。”
“那很好,還有幾天畢業?”
“一周,媽媽中午來電話說,後天他們過來一起參加我的畢業典禮,畢業典禮結束,差不多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爺爺奶奶也會過來,唔,我要幫他們訂酒店房間了不然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