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走過來,居高臨下朝他伸出手,冷夜謹察覺到身邊有人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微微眯起眼睛,伸手,被孤獨善拉了起來,得到孤獨善的評價:“身手不錯。”
“要不要來一架?”冷夜謹朝他約戰。
孤獨善擡頭,撇了撇高照的豔陽,應該不會下雨,也不會打雷,不用擔心遭雷劈。
孤獨善當即便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将袖子卷起來,想了想:“換個地方。”
這裏不好施展。
冷夜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的襯衫已經變成一塊一塊破布挂在身上,此刻他也顧不得自己有多狼狽,方才殷戰同樣狼狽還不是一樣在保镖衆心捧月的簇擁下面不改色的離開?
“去高爾夫球場吧。”冷夜謹說。
兩個人來到冷家的高爾夫球場,彼此都是随便揍不用擔心傷殘的人,冷夜謹也不用顧忌不打臉的規則,一招一式兇殘得像是不死不休那般!
孤獨善大罵:“你想打死我啊!”
冷夜謹擡腿狠狠朝他踹去:“自找的,就别跟我廢話!”
孤獨善認命的接招,兩人從地上打到半空,又從半空打到地上,直到冷夜謹再也使不出哪怕一分一毫的力氣,倒在草坪上給家裏保镖打電話:“拿擔架過來擡我回去,高爾夫球場。”
孤獨善躺在冷夜謹的身邊,力氣也用完了,他擡手,落在冷夜謹的肩頭。
“老頭兒,别難過,男子漢,流汗不流淚。”
冷夜謹牙齒磨得咯吱作響,他再敢叫一句老頭兒試試!
孤獨善也不怕他再揍自己,關鍵雙方都已經沒有力氣,消耗殆盡了,孤獨善躺在那裏,望着天空,喃喃自語:“我這輩子,經曆過的事情比你多得多,看過的生死也比你多得多,心裏的隐痛多得連自己都快記不清楚了,人生啊,該放下的就放下,該釋然的就釋然,該跨過去的就跨過去,沒必要一直耿耿于懷,自己和自己過不去,那些人的離世,也不是你的錯,他們能夠保護你活下來,想必他們也會覺得值,何況這些年你對他們家人的照顧,足以回報他們。”
冷夜謹偏頭,睨了他一眼:“你的話可真多!”
孤獨善被嗆了一口,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躺着恢複元氣,呼吸粗重。
過了片刻,冷夜謹開口:“一直沒有問過你,你不是沒有心跳的人,現在怎麽跳得如何強勁有力?”
“還不是因爲基因問題!”孤獨善諷言諷語的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沒辦法,基因裏帶出來的腦殘病,這輩子是治不了了!”
他的話,冷夜謹聽不懂,但他語氣裏的諷刺,他可是一點就通,冷夜謹看了他一眼,說:“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關系!”
孤獨善不爽的回了他一句:“我也一樣!誰稀罕!”
然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都笑了起來,笑得毫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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