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原本不想出去,外面大雪紛飛他自然也不願意出門,但考慮到客房裏打算賴着不走的孤獨善,果斷的離開了牌桌,讓人替他打一圈,大步走出去。
十秒,冷夜謹出現在季一鳴的面前,季一鳴立刻抱住他的腰:“快快快,秒速帶我去見孤獨善,那個小偷,竟然跑到我的研究所偷萬能藥液,我就說爲什麽我的萬能藥液總是莫名其妙的減少,今晚總算被我逮了個正着!”
此時此刻,家庭醫生已經趕到了屋子裏,被人引進客房。
殷璐起身迎上去,客客氣氣的介紹孤獨善的病情:“醫生,你過來看看,他的臉色一直很差,一直在冒冷汗。”
冷威和妻子也跟随其後走了進來,等着家庭醫生給幹兒子做檢查,查病因。
家庭醫生颔首,放下藥箱後,拿手貼了貼孤獨善的額頭,沒有發燒,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後詢問他哪裏不舒服。
孤獨善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劇烈的疼痛。”
家庭醫生不由得慎重起來:“莫不是心絞痛?以前痛過麽?”
孤獨善敷衍了事的點頭:“以前也曾痛過,但沒有放在心上,這次痛得時間比較長。”
殷璐站在旁邊,眉頭緊蹙,她記得夜謹說過,他是一個沒有心跳的男人,竟然還會心絞痛,也是,沒有心跳才說明心髒有病,這麽多年,都沒有辦法治愈麽?
家庭醫生不敢大意,回頭對冷威恭恭敬敬的說:“建議到醫院去做檢查,家裏條件有限,看他的情況,十有八九是心絞痛,心髒方面有毛病。”
孤獨善厭煩的掃了一眼家庭醫生,用得着去醫院麽?他努力撐了撐,但是坐不起來,他搖頭說:“不用了,我已經習慣了,忍一忍就能夠過去。”
冷夫人擔心的說:“心絞痛,哪裏是忍一忍就過去的事情,你這個孩子平時對自己的身體怎麽如此不上心?快點,管家呢,去備車,現在就給醫院打電話,不然跨年夜醫院裏的好醫生不多,都是一些值班醫生。”
“真不用,季醫生來了。”孤獨善可不會在大晚上離開,好不容易霸占了一個客房,他說:“他是我的私人醫生,他對我的病情比較了解。”
果不其然,季一鳴姗姗來遲,肩膀上還壓着兩片沒有化去的雪花。
相比之下,大家更認可季一鳴的醫術,殷璐說:“季一鳴,你來的正好,你來看看孤獨善是不是心絞痛,他心髒痛得厲害。”
“心絞痛,不至于啊?”季一鳴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髒怎麽可能心絞痛?不過這個小偷當初因爲他取物手術失敗後,便拒絕了他的治療,往後的事情他便一無所知了,現在聽說他心髒痛,季一鳴在心裏哈哈大笑的幸災樂禍了三秒後,開始一本正經的幫他做檢查。
路上謹哥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人從家裏趕走,這是任務,否則明年研究經費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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