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她抱着一盒紙巾,用力擤了擤鼻涕,然後丢盡紙簍裏,不管了,感情有命重要麽?
南笙情嫌棄的用餘眼瞪了瞪他:“我們去夏威夷吧?這裏好冷,我都受不住了。”
“嗯。”一直被嫌棄的男人,終于應了一聲,随後又補充一句:“那和我睡麽?”
“不睡!”
結婚半年就被迫分房的男人:“…………”
他豁然起身:“我去給你找立竿見影的感冒藥。”
爲了自己夜裏的幸福!
孤獨善前往季一鳴的研究所,熟門熟路,隻是這一次,還沒摸到萬能藥液,周圍的警報就響了起來,孤獨善高挑眉,能耐了啊,這防賊防得夠厲害的,全套紅外線監控系統。
孤獨善拿到藥後,果斷閃人,但十分鍾後,季一鳴的電話,還是撥了過來。
他直接把号碼拉黑,耳根清淨。
季一鳴直接殺到他家的時候,他已經帶着老婆到夏威夷逍遙快活去了,跨年夜這麽較真的男人,就不能當做新年禮物送他幾瓶?小氣吧啦的醫生。
不過雖然小氣但還是有點用處的,再過半年,他打算讓季一鳴幫點小忙,恢複心跳。
到了夏威夷,南笙情吸了吸鼻子,感覺咽喉沒那麽難受了,抱着被子到樓頂的露台,睡着看海景,雖然夏威夷還是白天,但她這兩天被感冒折騰得身體沒勁,懶洋洋的躺在太陽底下,倒頭就睡,她終于理解孤獨善喜歡在太陽底下睡覺的感受了,簡直太溫暖啦!
孤獨善爬上來,她擡頭就踹,裹緊着被子不許他鑽她的被窩。
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電視劇裏說什麽我願意爲你去死都是騙人的,她把自己裹成小蠶蛹,堅決抵制他的靠近。
她對着他可憐兮兮的說:“愛情,其實也沒那麽偉大啦。”
孤獨善黑着臉:“!!!”
南笙情把自己又裹了裹,防備着他:“真的。”
孤獨善一口老血:“!!!”
“七年之癢還沒到呢!”
“可是真的好冷,晚上我都捂不熱被窩。”她的控訴,也是鐵铮铮的事實。
孤獨善氣餒的站在旁邊,想了想,又走到露台邊,隻留給她一個孤寂的背影,看她何時心軟,等了半天,沒有聽到半點動靜,回頭一看,她已經呼呼大睡,似乎沒有他這個冰塊在旁邊,所以睡得異常香甜。
孤獨善:“………………”
紮心。
這個時候,冷夜榮又撥打電話過來,當初說好的以一年爲期限,如果他治好了老頭的病,就能夠按照合同形式,獲得冷夜謹名下的股權,不過到現在,他也沒有給出根治的辦法,雖然他這一年對冷氏貢獻很大,但冷夜榮還是公事公辦的告訴他,合同快到期了,若是沒有根治的辦法,合同作廢。
孤獨善:這都是一幫什麽貨色?全都跟他玩過河拆橋!
孤獨善決定得空去找老頭子談一談,到底是他不幫老頭根治,還是老頭兒自己不想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