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坐在婆婆的屋子裏認識家裏人,還聽言朔的一個堂妹哭着說不想嫁人,但她聯姻的事情已經定下來。
言朔的這個堂妹爲此跑到言擎面前哭了兩回,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有用,最後她站在院子裏大罵言擎是GAY,現在被禁足在家,連莊園都出不去,信用卡和儲蓄卡全被凍結了。
雖然言朔告訴她,其實不是包辦婚姻,堂妹想嫁得很,就是要作給男方看以牙還牙,因爲男方之前看不上他堂妹,但她就是覺得,以言擎的手段,還是别找晦氣好。
言擎低頭看着她,捕捉到她眼底的一抹厭惡,但并不在意,反而收斂滿身的冷傲氣息,以最柔和的氣息從她懷裏把兒子抱過來,然後才問她:“想清楚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會放過她。
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結果不盡人意,她現在想找個借口離開。
頭頂,傳來言擎漫不經心的話:“接代言,選劇本,工作室開展得如火如荼,這是打算繼續在舞台上綻放光彩,放棄言朔的意思?”
白香微深呼一口氣:“我不會放棄言朔。”
“随你,還有十天。”
白香微不卑不亢的迎視過去,在言擎的臉上舅舅停留,“你就非要這麽刁難我麽?論起面子,言家的面子,在你這裏也差不多……”
她話還沒說出口,就感受到言擎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如同鷹隼般銳利,白香微打住即将出口的不識擡舉的話,怒極反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懂麽?”
言擎收起銳利目光,冷笑一聲:“等你有足夠的資格,再來和我求平等也不遲。”
和強者求平等,簡直是自取其辱,白香微心底清清楚楚,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資本,哪怕她在外面風光無限,在這裏,也就是那麽回事。
“你們在聊什麽?”龍炎也從泳池裏爬上了岸,胡亂的擦頭發。
言擎隻丢給了白香微一句話:“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然後,他朝着龍炎走去,把孩子遞給傭人,從龍炎手裏拿過毛巾,幫他擦頭發,那份寵溺,讓人羨慕,更讓人心中不甘,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那你不是兼得了麽?
白香微心中氣急,終身一躍,跳進了泳池裏,潛泳和蛙泳變換着消耗體力,消耗體力才能同時把心中那股積壓了大半個月的郁氣也消耗掉。
她遊了一圈,仰面伏在水面上看天空。
“白香微,泳技不錯嘛。”龍炎在岸邊不吝啬自己的誇獎,拿出手機對她拍照,笑着說:“我要是把這照片發出去,說不定能漲不少粉。”
“那你發吧。”她一點都不在意,對自己的素顔很有信心。
“算了,我不是怕言朔,就是不想聽他在唠叨。”但他把照片,發給了言朔:“你老婆素顔也不錯,照片收費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