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微:“………………”
“我小時候從這種小船上掉下湖過,也差點嗆死,剛才讓菜館給我們準備船,我以爲他們會準備大船,沒想到給弄來這麽一個小孩子玩的船。”言朔的口氣很郁悶,心裏對菜館很有意見,怪他們在老婆面前破壞了他的英明神武的形象。
白香微恍然大悟,就和她爬雪山一樣:“那我們掉頭吧。”
她沒有露出任何嘲笑的表情,反而包住了他的手,最後緊扣在一起,十指相扣。
“其實這種船很好控制,你小時候大概是太調皮了,所以才會落水。”
言朔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苦笑,一晃而過,白香微卻敏感的捕捉到了,問他:“嗯,不是麽?”
“是有人想殺我,我再調皮,也不會落水,當時我都已經能夠九歲了不是很小。”
白香微聽得臉色都白了一度。
“什麽都過去了。”
白香微卻倒吸一口涼氣:“誰要殺一個九歲的孩子?”
言朔聳肩,在她執意想要知道的眼神下,風輕雲淡的笑道:“我自己當然沒有那個能耐值得别人對我起殺年,再說這是法治社會也沒人會動不動就想弄死人,不過是有人想把我這個小孩子當個引起矛盾的導火索,來玩弄他們手中的權術罷了,說了你也聽不懂,我們去弄一艘大一點的船。”
把船劃到岸邊之後,白香微對大船失去了興趣,擤了擤鼻涕便想離開菜館。
言朔也沒強求,摟着她一路離開,路上遇到幾個熟人,言朔也隻是吱了一聲,白香微能夠遇到的熟人沒有,倒是看到幾個眼熟的,但以她的身份還遠達不到上前打招呼的地步,
一個三十多歲也摟着女人的男人和他們在一條路上擦肩而過,白香微多打量了兩眼。
言朔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認出來了?”
“嗯,”白香微收回目光:“那個好像是蕭疏的老公,他身邊的女人……”
“新鮮玩意呗。”言朔笑道。
白香微了然:“我一直以爲蕭疏婚後過得很幸福,我們結婚也才一年而已。”
“那個蕭疏懷孕了,挺着大肚子又不能伺候男人,像她老公那種,肯定是需要在外面另找女人伺候的,這已經是我無意間遇到的第三個了。”言朔說得很薄涼,又理所當然。
白香微卻聽得心驚。
言朔說:“放心,你老公我絕對不是那種人,本少爺見過的美女太多了,環肥燕瘦就沒我沒見識過的,現在浪子回頭一般人我真看不上。像蕭疏老公這種,是個暴發戶,沒底蘊的家庭,以前忙着掙錢沒怎麽見過女人,這種男人就要小心了,他們是不會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的,這個蕭疏當初見嫁給我哥們無望,轉身便找了這麽個暴發戶大老闆,自以爲從此便是幸福的少奶奶,以後和小三鬥智鬥勇的生活,有得她下半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