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時候劇組條件簡陋,睡在大山裏,随便搭個帳篷也都能夠睡上一個月。”
言朔聽着就覺得這不是人過的日子,但這是她的事業他又沒辦法說你以後别拍戲了我養你,他倒是可以這麽豪邁的說可是他知道,白香微肯定不是願意呆在家裏做米蟲的人。
尤其剛才堂哥提讓她退出娛樂圈的事情,已經足夠掃興。
車子停在小别墅的門口,花園洋樓,比視頻裏看到的更漂亮,在路燈下透着一股神秘,一股誘惑,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她心裏急切的想要打開。
“可以進去麽?”
“這不是廢話嗎?”
言朔扣着她的手,意氣風發的男人,拉着她大步進屋。
進屋之後,他不急着開燈,勾了勾唇,笑得非常邪魅,把她壓在靠近客廳燈開光的牆邊,一隻手撐着她頭旁邊的牆上,俯下身來,和她近在咫尺的呼吸相聞。
“我可以進去麽?”
他回問,心裏的惡魔已經徹底将他吞噬,進了屋之後原形畢露,這句話的意義就大了,不等她回味過來,他已經把人壓在牆上就吻了上去。
白香微也不躲,任由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将自己罩住。
兩個人是怎麽從一樓來到二樓的,彼此都沒什麽概念,來到卧室的時候,他們身上的衣服基本都已經被丢在上樓的路上。
言朔身上的襯衫不好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身上有着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道,混着汗液帶着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白香微迷迷糊糊的想,她根本不想抗拒,也抗拒不住,從未對情愛生出過渴望,一旦生出竟勢不可擋,她都難以想象過去那些年清單挂面是怎麽過來的?
言朔手臂負傷,戰鬥力卻并不打折扣,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避開着他的手臂,在三米的大床上滾在了一起。
床單是新的,言朔爲了表達這是新房,特别去買了兩床紅色的被子,大喜的紅色,其實挺俗挺low的,但人有時候需要一些形式化的顔色來表達對某種神聖的敬畏。
事到臨頭白香微有些緊張,單手抵着他的肩膀:“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言朔不願意在此刻浪費時間,含糊的吻着她:“我沒有潔癖,等會兒還是要洗。”意思就是他等不及,更不想放開她逃開,又在她的唇上磨了一陣,他的聲音沙啞燃着火:“等會兒我們一起洗,”說完猶豫了一下:“可以麽?”
這三個字絕對不是問她可不可以等會兒洗,而是問她可不可以過夫妻生活。
言朔一米八幾的個頭,不魁梧但也不瘦,身材很均勻,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往下探,白香微纖細的手探到什麽吓了一跳,手抽開得來不及,言朔貼着她的耳廓壞笑不停,他把她的耳釘取下來,含着她的耳垂又吮又親,說:“我現在就想上你,其他什麽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