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微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視頻和照片且不全落到了他的手裏?
“香微?”
白香微眼神放空了幾秒,單手蓋臉:“你讓我冷靜冷靜,沒臉見人了。”
“你也不用太緊張?以江總的性子,他根本不會對外透露你們在交往,這點你根本不必擔心,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我們對人透露你們在交往的虛假消息。就算消息傳到言朔的耳朵裏,他既然有心幫你,自然也不會計較,說不定還會在背後偷樂,我比你更懂男人。”
“我郁悶的并不是這件事,”白香微煩躁的起身:“言朔肯定已經從營銷公司拿到了視頻和照片,他看過視頻了。”
“你是擔心他對你那段視頻有想法?”
邊城恍然大悟,沉吟了片刻:“這個難說,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女人在酒吧裏賣弄風騷,”邊城發現自己用詞不當,稍微調整語氣:“我不是說你賣弄風騷,我是說男人八成不能忍受女人……你以前怎麽會去幹這種事?在酒吧裏做陪酒女郎也就罷了,她竟然還站在卡座的桌子上大跳熱舞!”
那驚爆的視頻畫面,沒有男人看着不起反應,邊城培養白香微這麽久,也不曾見過她那般風騷的一面。
“你根本不懂!”
她不是怕言朔看到視頻有想法,而是怕言朔看到視頻,知道視頻裏的女孩就是自己,她怕什麽賣弄風騷?如果拍攝視頻的人把角度轉一轉,就會發現言朔也坐在卡座裏面。
她還記得當時的自己在酒吧守了很多天,但是酒吧裏魚龍混雜,她一個女孩子在裏面實在不安全,所以她便在裏面找了一份工作,當時酒店招服務生和賣酒的女孩子,服務生人滿了,她隻好應聘去賣酒,如此也能有更多的機會和客人接觸。
她足足等了十六天,才看到言朔和他的一班朋友來酒吧玩。
她是依靠護士和他描述的長相确定一群人中,當初将她從雪山救出來的青年是言朔,借着推銷酒品的機會,想要索要他的名字和手機号碼。
言朔并不是喜歡搭理陌生女孩子,很久以後她才知道,他交朋友其實很有一套的,相熟的人,或者朋友介紹,若真有不認識的女孩子想要和他套近乎,他基本不拿正眼看人。
那時候的她卻不懂,她的男生緣很好,其實也有些自負,沒想到會在他面前碰壁。
都說美女的臉是一張好名片,可以讓男人卸下心防,那真是高估了美女的能耐,她當時應聘賣酒女其實就已經失策了,言朔根本看不起這種女人,想要問他名字,比登天還難。
到如今,她還記得當時言朔坐在卡座裏,看她的眼神,如此輕蔑,讓人很難堪。
哪怕她告訴他,她是專程找他的,因爲在雪山的時候,受他救命之恩,所以很想知道他的名字,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