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落座後。
孤獨善走到冷威的面前,恭敬的颔首:“冷先生,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殷夫人和殷先生是我的幹爹、幹媽,不過我這個人比較貪心,很渴望親情,您二老若是不嫌棄我高攀,我也想認您和您夫人做我的幹爹、幹媽,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厚顔無恥,不過這是我的真心話。”
殷融先生不可思議的看着孤獨善,不贊同的皺了皺眉頭,難道他不知道他和冷威一直不對盤,竟然同時認他們兩個人做幹爹?這是什麽意思?
殷戰則虛掩着拳頭,輕咳嗽兩聲,看向獻殷勤的孤獨善,明白他心裏打着什麽鬼主意。
冷威意外的看着孤獨善,顯然沒料到有這一出。
孤獨善怕冷威拒絕,九十度躬身,對着他行了個大禮,嘴快又甜:“幹爹。”說完,又對冷夫人同樣行了個大禮:“幹媽。”
冷夜謹拿手擋住臉,簡直看不下去,從公司滲透進家裏,這個孤獨善到底想幹什麽?
無孔不入,還敢在背後叫他老爺子,腦回路完全不正常!
冷夜謹想到季一鳴曾經開的玩笑,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看了眼殷戰,發現殷戰也拿手擋住了臉,大家的臉皮都沒有孤獨善的厚!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大概就是活得久的好處!
冷威愣了一瞬,一想到孤獨善那是雙手能寫兩種書法的“别人家令人羨慕的好青年”,既然能被殷融收爲幹兒子,他爲什麽就不能收?這孩子前途無量,以後說出去,那是他的幹兒子,冷威就覺得這個幹兒子收得值。
“好,好,你這個幹兒子,我收了,今天是幹兒子定親的日子,我和你幹媽理應留下。”
冷威豪邁的一語落定,大笑三聲,顯示他對這個幹兒子的滿意,殷融背地裏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看了孤獨善一眼,以此顯示他的不滿。
南重樓看着孤獨善背後強大的親友團,眉頭都抖了三抖。
這個定親宴,倍感壓力。
幸好,即便孤獨善背後的親友團都是平日裏沒辦法接觸到的高層,但坐在飯桌上都沒有白臉,一團和氣,席間,殷夫人拉着樂菱聊得很投緣,殷融先生也照顧着南重樓,冷夫人和南笙情的外婆說着話,殷戰則舉杯對着她的舅舅敬酒。
桌子上最眉開眼笑的是南笙情的奶奶,笑得都快合不攏嘴,這門親,已經超乎她的想象。
南笙情笑容甜美的坐在孤獨善的身邊,做個安靜的小仙女,聽長輩們聊天,商量自己的婚事,就跟做夢似的。
殷夫人将聘禮清單遞到樂菱的面前:“親家母,你看看這是聘禮的清單,還有什麽要求,您盡管提,去年十月份善這孩子就讓我給他準備聘禮,我呢迫切的希望她們能夠修成正果。”
樂菱笑容滿面的點點頭,打開聘禮清單,卻着實下了一跳,即便早有心理準備,面對這張清單心頭大震,這……太多了,他們南家哪裏能夠拿得出稱得上場面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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