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了一點。”
“不是香了一點,而是太香了,能熏死人!”
南笙情撇撇嘴,那能怎麽辦?那種照明用的白蠟燭,不好擺放啊,也不好看。
南笙情脫掉鞋子,坐在鋪着厚厚一層被子的帳篷裏,環顧四周,看看時間,流星雨還沒開始,她拿着手機不停的拍照。
南笙情鬼點子特别多:“親愛哒,你說要是這帳篷的周圍全撲上玫瑰花瓣,那多浪漫?我可以光着腳丫子踩在上面。”
孤獨善也脫了鞋子,惬意的躺在帳篷裏,回了她一句:“俗不可耐!”
南笙情雙手叉腰:“我不管,我要鋪滿花瓣,這樣拍照才好看。”
“沒有。”
“你不是可以隔空取物嗎?我們洞房花燭夜那一晚,你不是随随便便就拿了好多花瓣鋪滿地面?”南笙情矯情了起來,撲到他的身上,俯下身,送上自己的香吻:“快點啦,我要拍照,就缺花瓣了。”
孤獨善雙手站在腦後,沒她那麽多少女心:“那是偷。”
南笙情俏皮的眨眼:“允許你偷一次。”
“已經夠熏人了。”若是再弄些花瓣過來,他得直接被熏暈過去。
軟的不行,來硬的,南笙情化作母老虎,雙手叉腰:“你到底弄不弄?”
孤獨善擡起腳,按了按她酥軟的胸,南笙情啪的一聲,将他的臭腳打落,眼咕噜一轉,雙手抓住他的腳,作勢要饒他的腳底闆。
孤獨善迅速抽回腳底闆,最怕這一招:“偷偷偷!”
他走出去,随手一揮,便從某個玫瑰精油的工廠,弄來堆積如山的玫瑰花瓣,動了動手,把花瓣平鋪在帳篷的周圍,然後,他立刻捂着鼻子,跑到了帳篷裏面,香得他腦袋暈乎乎的,仿佛呼出去的氣體,都會瞬間染上香味。
他眯着眼睛看外面,不得不佩服她的鼻子,這都不打噴嚏?
南笙情哪裏顧得上打噴嚏?她正樂此不彼的拍照曬朋友圈秀恩愛呢!
女人就那麽點愛好和虛榮心,當然要展現到極緻。
果不其然,朋友圈全在問她在哪裏,她心滿意足的鑽進了帳篷裏,鑽進被子裏,更鑽進男人的懷裏,捂着鼻子懶洋洋的回複,活像是朋友圈裏最令人羨慕的那一群人。
實際上。
“啪!”南笙情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脖子上,什麽飛蟲咬她?難道是蚊子?這個季節就有蚊子了?你以爲朋友圈好混嗎?背後的心酸隻有她自己知道,哈哈!
孤獨善低頭看她回複朋友圈,真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麽就能讓她這麽樂此不彼?
“給你拍一張更令人羨慕的要不要?”
“真的嗎?要要要!”
孤獨善從被窩裏爬起來,穿上皮鞋,走出去,拿着她的手機給她拍照。
南笙情抱着枕頭放在帳篷的入口處,雙手托腮躺在那裏,翹起兩條小腿換來換去,眨巴着一隻眼睛等着他幫她記錄下這美美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