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的伸出雙手,摟緊着他,生怕沒抓緊,他就會從夢中飛了,曾經她做過好幾次夢,最後醒來都發現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
“我抱緊你了。”她低聲喃喃。
孤獨善攬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得更緊。
“睡覺。”他低聲,在她耳邊說。
南笙情乖乖的閉上了眼睛,讓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适的姿勢,将他抱得越發緊。
兩個人,靜靜的相擁。
南笙情做了個很美的夢,夢裏,她笑出了聲。
孤獨善被她的笑聲吵醒,天已經大亮,他睜開了眼,看着她笑開了花的嘴角,不知道她做了什麽夢那麽開心,竟也跟着笑了起來。
甯靜的清早,心情愉悅的男人,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想事情。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情聖,喜歡一個人,總是有理由的,喜歡一個漫畫家筆下的愛情,從而想和她談一場戀愛,這個理由是站得住腳的。但是,必須有一個前提……
這個前提,孤獨善不想深思,他覺得深思下去,恐怕就沒那麽美好了。
他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在沒有對一個女人産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愛情之前,僅僅作爲一個書迷,在見證過一個女人從少女走向白發蒼蒼的老者之後,對她的迷戀都會淡去,除非他隻見過她最美的時候,卻沒見過一朵鮮豔的花朵如此衰敗的過程。
如果真是這樣,孤獨善的心,咯噔一下,恐怕,她将是個英年早逝的漫畫家。
孤獨善胡思亂想着,眉頭,略微的皺了起來,希望隻是他想得太多。
床頭,手機響起來,他拿出手機,瞥了一眼,心虛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接?季一鳴撥打過來的電話,他不會是發現桌子上的鈔票,發現他偷了藥吧?
做賊心虛。
他任由電話響了停,但很快,電話再一次撥打過來。
孤獨善怕吵醒懷裏的小暖爐,接通電話後,沒有立刻出聲,探查季一鳴的電話事由。
“孤獨閣下,我已經想到不手術怎麽把你體内的東西取出來的辦法,你若是沒有意見,我們約個時間,你到我的研究所來,我幫你取出。”
孤獨善想了一下:“就今天。”
他非常确定心髒裏有東西,連遙控器都已經拿到了手,既然有,那最好是取出來,前些天因爲找不到小暖爐這件事沒上心,現在,是時候了。
南笙情揉着眼睛打哈欠,聽到他們的談話内容,等孤獨善挂了電話後,好奇的詢問:“什麽不手術取東西,你生病了麽?”
“沒有,之前見到季舒雲心髒跳動,現在查到了原因,心髒裏有東西,找個醫生幫我取出來”孤獨善壓着她耳鬓厮磨了一番,說:“今天你回家和父母團聚。”
南笙情依賴的抱着他的手臂撒嬌:“我要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