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望了望莊嚴肅穆,一輩子也隻能坐車從總統府前的乘車路過遠遠望一眼的建築,聽着很是激動:“真的可以嗎?”
“我打個電話讓人給你準備夜宵。”
白香霜看孤獨善像是裝模作樣打電話的動作,把笙情拉到旁邊,低聲說:“你男朋友不吹能死嗎?等下害你在朋友面前下不了台你看我幫不幫你,你還陪他一唱一和,到總統府點餐,瘋了啊?牛皮不是這麽吹得。”
“總統是他的發小。”
“總統多大了,三十多,你男朋友才多大,發小什麽發小,趕緊的找個台階下,今天和我一起玩的幾個朋友裏面可有愛八卦的,小心他們在背後把這當笑料。”
白香霜是真的爲死黨着想,不想她第一次帶男朋友出來就鬧笑話。
孤獨善挂了電話,高不可攀的話,說得風輕雲淡:“小戰剛回總統府,走吧,一起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等會兒再和你的朋友彙合,一起跨年。”
其實朋友裏面,她隻認識霜霜一個人罷了,南笙情點頭,本想和霜霜告辭,但臨時改了主意:“霜霜能一起去嗎?”
“嗯。”
南笙情摟着霜霜的手臂,白香霜滿臉的不敢置信:“真的假的啊?”
“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說不定有機會見到總統大人。”
白香霜半信半疑,在其他朋友完全不信的眼神中,和笙情一起離開,繞過廣場,從地下通道穿過總統府前的機動車道,走向總統府的大門,卻被哨兵擋在外面。
孤獨善:“……………………”
南笙情期待孤獨善能夠搞定,孤獨善摸了摸鼻子:“我從沒走過大門,向來不走尋常路。如此走大門光明正大的走進去,還真是一門學問,容我想想。”
白香霜滿頭黑線,拉着笙情偷偷道:“咱别裝逼了,這逼裝到這裏行了,反正我的那些朋友都沒有跟過來,我們找個别的地方玩,亂闖總統府,小心被擊斃。”
擡頭看着這巍峨氣魄的大門,她心裏顫得厲害,這可真不是鬧着玩的。
“你行不行啊?”南笙情尴尬的掐了掐孤獨善的手背。
第一次激動的跟他逛總統府,心裏充滿了激動和自豪,結果丢臉丢到這個份上,她都不好意思聲稱幾個小時前,和總統大人通過電話,怕霜霜說她也吹牛。
“我打個電話,讓小戰派人出來接我們。”
白香霜拉着笙情,盯着魁梧的哨兵:“咱還是走吧?這可是普通人能擅闖的地方。”
孤獨善已經在打電話,霜霜聽到他說“進不去,派車出來,快點”,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那口氣千萬别告訴他是在和總統說話,和總統如此大不敬的說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她已經做好随時跑路的準備,但笙情就是不走,白香霜心裏七上八下,惶惶不安,足足等了三分鍾,急得額頭都冒出了細汗,看到裏面有車子開出來,她還以爲有人來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