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把臉轉到窗外:“不想給!”
“好,不給就不給。”他還能和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一年沒見到他,鬧點脾氣而已,就是鬧上一個月的脾氣也是理所當然,委屈她了。
點完餐,美食還沒送上來,孤獨善找伍一聊天,詢問他們這一年都是怎麽過的,其實他都已經知道,但幹坐着冷場,伍一一五一十的向他彙報,全程,南笙情埋頭,玩手機。
聽伍一說着這一年到事情,她才恍惚着發現,原來這一年她這麽勤奮。
上半年,大三下學期,她修了很多課,幾乎把課餘時間全占滿了,修完了全部的學分。
年中之前,頭懸梁錐刺股,拼了全力考上聖彼得堡大學的研究生。
下半年,研一的生活更是被她排得滿滿的,幾乎沒閑着過,她都快把自己變成了學霸。
以前她雖然學習成績也不錯,但卻從沒這麽拼過,她也明白自己這麽拼,無外乎就是讓自己忙碌起來,忙到沒工夫胡思亂想。
“少爺,那名潛逃者……”
“已經收拾了。”
伍一聞言,松了口氣,他之所以同意陪着笙情在這裏讀研,忌憚的就是那兩名潛逃者。
“少爺,您是怎麽找到我們的?”
伍一自認爲他們平時出行和生活都格外注意,防的當然不是孤獨善,而是潛逃者。
南笙情也豎起了耳朵,但孤獨善沒說話。
服務生将晚餐送上來,他正餓着肚子,拿起刀叉,将牛排切成薄片送到嘴裏,犒勞他自己的胃,覺得胃口出奇的好,或許是這十幾天的胃口都太差的緣故。
口袋裏,手機乍然響起,是殷夫人撥打過來的電話,問他是不是一個人,叫他去吃飯。
孤獨善拿着手機,瞥了一眼身邊自顧自吃着牛排的丫頭片子,笑着說:“不是,在和笙情一起吃跨年飯……嗯,找到了在聖彼得堡……我就不過去了,新年快樂。”
那段,電話已經由殷夫人轉到殷戰的手裏,孤獨善把手機貼到南笙情的耳邊:“跟你的愛豆小戰說一聲新年快樂。一直以來,他也很擔心你。”
南笙情果然換掉不冷不熱的臉,放下刀叉接過電話,聲音緊張又恭敬:“總統閣下,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殷戰愉悅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過來:“平安無事就好,早點回國,想必你的家人和朋友,這大半年來也一直在擔心的安危。”
“嗯,是我任性了,謝謝您的關心。”
其實,她早就以匿名的方式,給父親發郵件,告訴他,他女兒很安全。
孤獨善坐在旁邊,心底有一絲挫敗,自己的女人自己搞不定,小戰一句話她就乖乖的答應,做人失敗成這樣……孤獨善拿過她面前的盤子,一片一片的爲她切牛排,必須以此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