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看得清?這麽模糊,又戴着墨鏡,臉都看不到,他們是誰?”
“以後注意一點,遇到類似身形的,提高警惕,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孤獨善覺得,既然他們想要傷害這小丫頭,就不可能一直不出現,或許是忌憚他,所以才一直鬼鬼祟祟的,不敢再他面前露面,還想将吓人掩飾成一場意外,不過有所忌憚也好,不忌憚的話,恐怕更難對付。
孤獨善走出去,和伍一交代了兩句:“我離開一會兒,我不在的時候,她身邊不能少于四個人,哪怕在病房裏,警惕一切陌生人的出入,護士醫生也不許進來,她的體檢和其他一切檢查用藥,我親自來,可懂。”
“明白,不給任何陌生人接觸她的機會。”伍一翻譯他的話。
孤獨善颔首,甚至滿意:“即便如此,也要警惕意外,現在有兩個人想要殺她,至于能力,現在不好說,也許在你們這些特種兵之上,高到你們無法匹及的高度。”
伍一認真接下他的話,孤獨善又說:“在房間裏布置紅外線感應。”
“是。”
孤獨善交代完,想回17年去會一會季舒雲,也許從她那裏能夠得到更多線索。
夜已深沉,國家大劇院的禮堂,坐滿了觀看舞蹈藝術團公演的觀衆,孤獨善雙手插在兜裏,悄無聲息的來到大禮堂,想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來,但全場爆滿。
舞蹈藝術團的公演取得了極大的反響,這一幕是“海的女兒”,他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季舒雲在台上的舞蹈功底确實很強,是個天長的舞者,将人魚公主表演得淋漓精緻,無可挑剔,又凄美得令人心碎。
孤獨善注意到最佳觀賞區,有個男人坐在那裏目不轉定的看着舞台上的表演,正是當初在天堂島和季舒雲有說有笑的男人,也是未來會走上舞台向季舒雲求婚到男人。
演出結束後,助理走到季舒雲的身邊,低語:“季姐,有人找你,是個很帥的男人。”
季舒雲還穿着舞衣,不知道是誰找她,走出去發現一身灰色羊絨大衣的孤獨善站在通道口,她有些詫異,腦子裏還是前幾天晚上他掐着她脖子時候的狠辣無情,脖子上現在還有一圈青紫,她拍了很多粉底,化妝化了許久才遮掩過去,此刻,他爲何出現在這裏?
“你跳得很好。”
“你專程來看得麽?謝謝。”
季舒雲腦子裏亂麻成團,心裏有所忌憚,妖娆妩媚的女人,指了指身上的衣服:“稍等我一下,我去卸妝、換一身衣服再出來。”
孤獨善倒不是等不起,就是心系醫院裏兩個小傷患。
季舒雲再次走出來,耽誤了他足足二十分鍾,兩個人來到國家大劇院對面的咖啡廳,孤獨善施施然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點了兩杯咖啡。
孤獨善拿出手機,翻開照片,将手機推過去:“認識這兩個人嗎?從身形上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