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戰無語:“……………………”
孤獨善倚在沙發上,懶懶的說:“還記得我告訴過你你老婆和你本來沒緣分這件事嗎?我以夢的形式向她透露了一點我算出來的未來,結果呢,她自己完全改變了她可能遭遇的未來,這不正好說明,哪怕我遇見了那丫頭片子最後會穿上婚紗嫁給冷姓豪門,但也有回旋的餘地?”
殷戰彈了彈煙灰,看他雨過天晴的臉色,笑了下,沒搭腔,将打火機丢給他。
孤獨善就叼着煙好玩,他并不愛抽,兩手慵懶的攤開搭在沙發靠背上,興奮的說:“問你一個事情,現代社會結婚,要準備什麽聘禮?需不需要媒人上門,我上頭沒有父母,得讓你媽給我好好張羅張羅。”
殷戰正吸着一口煙,聞言猛嗆了兩口,孤獨善挑眉,怪他大驚小怪。
殷戰将煙熄滅在煙灰缸裏,喝了兩口茶,緩過來之後才問:“你要結婚?”
孤獨善眉眼間偷藏着一抹志得意滿的腼腆笑意,撇了撇四周後,偷偷告訴他:“噓……昨晚已經洞房了。”
說完又恢複正常音調:“再不準備聘禮,将結婚提上議程,說得過去嗎?”他朝殷戰得瑟一眨眼:“先下手爲強!”
那聲音,那眼角眉梢的得意,還有合不攏的嘴角,簡直風騷得不行。
殷戰繃不住笑出了聲,原來是洞房了這才是他今天容顔煥發的根本原因吧?果然,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話,套用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變的定律。
殷戰将茶杯輕緩的放在茶幾上,冷不丁給他潑了一杯冷水:“你别忘了,南笙情已經消失了半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你怎麽和她結婚?”
“我可以穿到16年去完婚,至于她消失這件事,”孤獨善煩躁的整理了一下袖口:“山到牆頭自然直,我隻要知道她沒死就行,行了,你忙你的,我去問問你父母,聘禮要怎麽準備,讓她們給我列個清單出來,再不準備,我兒子都要出世了。”
“……”
殷戰:他兒子是個什麽鬼?昨天洞房今天兒子就要出世?
K大課堂上,南笙情聽課聽得心不在焉,她正拿着手機查看安全期呢,活了二十歲的女人,第一次研究安全期,折磨了半天都沒琢磨明白,研究得雲裏霧裏。
白香霜捅了捅她的腰窩子,發微信問她:“你在研究什麽呢?”
“你知道安全期怎麽算嗎?我7号來的大姨媽,現在算不算安全期?”
白香霜眼角狠狠一抽,偏頭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南笙情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整理了一下耳邊碎發,感覺耳根燒了起來,白香霜伸手,在她的腰上狠狠擰了一下,以前面學生的腦袋做擋闆,偏頭對她擠眉弄眼,無聲的口型說話:“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