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屁!沒看出來他臉色很差?孤獨善雙手插在口裏,面上一絲表情都沒有,靠着走廊的牆壁,陸臻抽出一包煙,遞給他一眼,他一擺手:“我不抽煙,給我準備一份她的DNA,我要帶走,現在就去!”
“您這是……”
孤獨善眼皮一掀,明明無風無浪,陸臻竟覺猶如泰山壓頂,一時喘不過氣來,識趣的改口:“我這就去,您稍等。”
片刻後,陸臻将DNA樣本交給孤獨善,孤獨善腳步一邁,沉步走出警察局,和大步走向警察局的南重樓擦肩而過,他偏頭瞥了一眼,南重樓已經越走越遠。
老宅。
南笙情習慣性的側趴着,懷裏壓着團團,睡得極其安詳,孤獨善坐在床頭,長指劃過她的臉,睫毛纖濃,皮膚細膩得連毛孔都看不見,緊抿的兩片唇瓣殷虹粉嫩,和他在停屍房看到的一團腐肉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靜靜的凝視一會兒,俯身,唇吻印在那粉紅色的櫻唇上,緊閉着眼睛熟睡的女孩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孤獨善懵了一下,南笙情眨了眨一雙明媚的星眸。
孤獨善立刻起身,虛握拳抵着唇瓣,輕咳一聲:“你怎麽還沒有睡?”
“你還沒告訴我,我到底是你第幾個半夜偷吻的女人?”
孤獨善豁然起身,轉身,大步走了出去。他剛回到卧室,正欲關門,穿着睡衣的女孩就追了上來,趕在他關上卧室房門之間溜了進來,桃色的睡衣,将她整個人襯托得更加嬌豔欲滴。
孤獨善的動作停了停:“做什麽?嗯?”尾音上翹。
南笙情放在後面,踮起腳尖,揚起小臉:“再給你偷吻一個呗?”
“沒羞沒躁!”孤獨善輕敲一下她的腦袋,心情沉悶,推着她的肩膀:“回屋睡覺去。”
南笙情偏不,是他先半夜偷跑到她的房間偷吻她的,蹬蹬蹬跑到他的床上,攤開被子躺下去,孤獨善眼角一抽,厲聲問道:“你幹什麽?”
南笙情側身擺了個經典的女士擺拍POSS,眨巴眨巴無害的大眼睛:“你不是說你是生活了幾百年的不生不死的男人,女人和你同床共枕都會一命嗚呼,我得親自試驗你說的到底是謊話還是真話呀。既然上次是我運氣好,那麽我就再和你同床共枕一夜,看看你是不是說的真話,我會不會一命嗚呼,如果我真的一命嗚呼,我就醒你是個青春永駐的百年小鮮肉。”
“别胡鬧,回自己房間去,等你一命嗚呼之後,到地府去信我的話?”
孤獨善大步走到床前,大手扣着她的胳膊,想要将她從床上拉下來。
南笙情翻了個身掙脫開,猶如八爪魚般霸占着他的床,像個女老賴:“我就知道你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敢和我睡,怕謊言被拆穿。”
孤獨善居高臨下冷臉睨她:“你起不起來?”
“不起,眼見爲實,耳聽爲虛,除非你讓我睡一夜,我才相信你今晚說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