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棋品特别差,經常悔棋。
“不對,不對,這一步我還沒想好,沒想好。”
南笙情第N次悔棋,孤獨善忍了又忍,忍無可忍:“這是最後一次,想清楚了再落子,落子不許反悔。”
南笙情緊抿着唇,捏着一個白子,琢磨了十分鍾不知道怎麽落子,擡眼求救的瞥了眼孤獨善,孤獨善端着一杯茶,啜了一口,高深莫測的姿态,不指點。
她試着落子,邊落邊看孤獨善的表情,他若是竊喜她立刻悔棋,可他不動聲色,她心裏就覺得懸了,捏着白子要下不下的姿态,又琢磨了一分鍾。
“到底想好了沒有?”
她換了個姿勢,拿起旁邊的飲料咕噜咕噜的喝下去,說:“還沒,急什麽?”
屋外,傳來門鈴聲。
南笙情眸色瞬間雪亮:“有人來了,你快去開門。”
孤獨善放下茶杯,警告出聲:“不許動棋盤。”
“不動,我保證,絕對不動。”不動當她傻嗎?她想悔的可不止一步。
孤獨善走出去開門,沒想到來訪的竟然是季舒雲,她身邊還有兩個女性朋友,看見了他,都驚喜得眼睛都直了,耳病厮磨和季舒雲說着什麽。
季舒雲名媛淑女,淺笑嫣嫣:“我和朋友正好在附近的相思湖遊玩,我和她們說遇到一個自己都無法說清楚的朋友,她們非說想見見你,我就來碰碰運氣,善,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
“這是我的朋友,付雨和葉芃芃,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在總統婚禮上看見了就控制不住情緒的男人,孤獨善。”
季舒雲落落大方的介紹,付雨和葉芃芃都附和着笑:“我們還以爲舒雲逗我們玩呢,原來真有其人,舒雲可是整天都在我們嘴邊挂念着你呢,沒想到真是個大帥哥,幸會,幸會。”
這種情況,若是不将人請進屋,有些說不過去,但想到屋子裏還有個小丫頭片子,孤獨善遲疑了一下。
葉芃芃直接道:“正好我想上個洗手間,大帥哥,能方便一下嗎?”
孤獨善側身:“進來吧。”
南笙情正在擺弄着棋子,忽然看見三個換鞋進屋的女人,愣了一瞬,起身望過去,什麽人啊?一次來了三個?她住在這一個多月,除了她以外還從沒見人造訪過。
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孤獨善指了指家裏的公共洗手間:“洗手間在那邊,請自便。”
話音剛落,葉芃芃直奔洗手間。季舒雲和付雨則環顧四周打量着屋子。
她們都出自家境殷實的豪門世家,各種宅子見得多,依舊覺得驚歎,付雨眼尖,這宅子看着并非晶壁輝煌,但随意散落的家具或者壁畫,瞧着都絕非普通物件,付雨家裏古董多,見多識廣,坐在沙發上,發現茶幾上随意擺着的茶壺,都是非常稀有的古董,價值不菲,不由驚歎,這種古董難道不該收起來珍藏,反而直接拿來用,也不怕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