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端着一杯水,信步朝她走去:“你不會是擔心鎖了房門,不方便你作案吧?”
“孤獨先生!”
語有微怒,怎麽能開這種不正經的玩笑?
孤獨善眼波微斂:“嗯……?”
一個字,單音節,很低,很輕,像是有迷惑人心的魔力。
看着男人颀長高大的身軀步步逼近,南笙情又吞咽了下,但下意識的倒退,緊張的聲音,有些微顫:“孤獨先生,你想做什麽?”
孤男寡女,他該不會……
孤獨善不理會她眼底的刹那惶然,長腿邁步,一瞬間逼近了她,泰然自若。
南笙情倒退了兩步,後腰猛地抵住了廚台,退無可退。她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可是下一瞬,他突然傾身,高大氣場的身影瞬間籠罩住了她的身體,擋住了所有的光線,在她臉上落下大片的暗影。
情急之下,南笙情忙拿雙手抵着他的胸膛,将臉歪向右邊,驚呼:“你、你、你要幹嘛?我告訴你,就算你幫過我,也休想我以身相抵!我不是好欺負的,我練過跆拳道的!”
孤獨善伸出右臂,南笙情更加大呼:“别碰我!”
那隻手臂越過她的身體,直接打開廚台上的作料盒,拿着精緻的小勺子舀了一小勺藥倒入他左手的杯子裏,悠閑自在的站在那,攪拌了一下,又抿了一口,調好淡鹽水的鹹度,這才慢悠悠的低着頭,居高臨下睨着她:“是誰在碰誰?”
“嗯?嗯?”南笙情錯愕擡起頭,滿臉茫然。
“你竟敢襲我胸?”孤獨善聲音一涼,迸射出來的氣息,染着強大的禁欲系。
南笙情眼角狠狠一抽,視線落到自己的手上,她兩隻手正努力抵着他的胸膛。
“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脫我衣?”
南笙情猛地手,小臉爆紅,這誤會鬧得……尴尬死了,老天,快給我找個洞鑽進去!
她結結巴巴道:“那……那什麽,你離我太近了,我這個人吧,有點短暫性精神緊張臆想症,隻要别人離得我太近就會不由自主的産生不好的臆想,孤獨先生,請見諒。”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病?”
“有、有的,比較罕見,呵呵,而且自己無法控制。”南笙情急中生智,滿嘴瞎掰,讪讪尴尬的仰頭對他笑。
孤獨善緘默,一副高冷傲嬌不可染指的姿态,沉吟一瞬,說:“看來還是得防着你一點,晚上睡覺要鎖房門,不然萬一你有其他譬如短暫性霸-王強上-弓症不由自主的發作,控制不了,我可能會名節不保。”
“絕對不會!”
南笙情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孤獨善一臉信不過你的表情,很是懊惱,正要發誓保證,孤獨善卻淡淡的說:“信不過你,畢竟不熟。”
說完,揚長而去。她聽到上鎖的聲音,聲音特别大!
南笙情嘴角抽搐了好幾下,欲哭無淚,她長得很像猥丨瑣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