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有人喂我吃槍子,我也不怕,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我幾個哥哥都不反對我,其他人唧唧歪歪我就左耳進右耳出!”
他的眼眸深邃的看着言擎,像是此時此刻,他的全世界隻有言擎,這種專注,是言擎最喜歡的,幹淨又熱情,敞亮到好像能夠直達他的心。
言擎是典型的摩羯座男人,身處他這個位置,不動聲色是後天養成的本能,虛與蛇委高深莫測都是他們難以改變的臭毛病,所以特别喜歡龍炎在他面前的坦誠和不裝,坦誠到讓人的心不願意設防,輕松又自在。
“不要太在意,隻是觀念的問題,他們也并沒有惡意,畢竟世俗眼光就是如此,不管他們背地裏怎麽說,面上還是得給我面子的,真正敢跳出來反對我們的,沒幾個有這個膽子。老一輩已經管不動我了,年輕一輩都得看我的臉色過日子,沒人會吃飽了撐着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财和勢才是關鍵。”
龍炎想一想,那倒也是。
言擎繼續道:“你看圈子裏有些男人,在外面小三小四小五養着不知道多少個女人,誰都知道不好聽但又有幾個管得住,那些正妻的娘家,該怎麽合作還是怎麽合作,誰舍得利益?”
龍炎撲哧一笑,輕踹了言擎一腳:“言哥,你打的這是什麽比喻?”
言擎自己也笑了下:“這比喻确實不好聽,我隻是想說事情沒你想的那麽嚴重,在管别人的事情之前,每個人最先考慮的都是自己的利益,除非自己的利益受損,否則誰要去管别人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要管,最多也就是嘴上憤憤不平兩句罷了。”
龍炎點點頭,伸了個懶腰,一點都不想動。
什麽叫小别勝新歡?龍炎想大抵就是他現在的狀态。
他忍不住又湊上去,在言擎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忽然想到什麽:“對了我的行李呢?我在外面給你帶了禮物,在行李箱裏,昨天太困我就這是給忘了。”
說完他又擺擺手:“你自己去找吧,我全身骨頭都酥得不想動。”
言擎披着睡衣起來,找到他的行李箱,對龍炎送的他禮物,還是比較期待的,不知道他興緻來了會送自己什麽,打開他的行李箱,真是亂,什麽都胡亂的塞在裏面。
“你送我的是什麽?”
龍炎趴在床沿邊,探了探頭,一本正經:“就那個白色的,你自己拿出來就知道了。”
言擎将一副貓耳朵拿出來,一臉黑線:“你送我的就是這個?”
“怎麽樣?”龍炎繃着不笑的臉,滿眼期待的惡作劇。
言擎強撐着的嘴角狠狠抽了一抽。
龍炎一臉受傷表情:“這是我第一次出差給你帶禮物,你不喜歡?”
言擎二話不說,直接走到床頭,将貓耳朵往他頭上一戴,笑道:“這麽看還蠻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