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擎“嗯”的一聲,說:“怎麽會覺得你不合适?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在一起相處了那麽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其實我也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普通到以後你可能會覺得我太一般了,我還怕将來你覺得我不合适,轉眼就跟我分手呢。”
龍炎急着說:“你不普通,你是我能夠想象中的最理想的伴侶,你都不知道,當我猜測你是喜歡男人的那種人的那一刻,我有多高興,我覺得這就是上天爲我量身定做的,是上天讓我是GAY最好的補償。”
言擎聞言,歎了口氣:“真是遺憾。”
“遺憾什麽?”
“你高興的那一刻,我竟然不在你的身邊,不能目睹你當時的笑容。”
龍炎哈哈一笑,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睡覺,我骨頭都快被你拆散架了,困得厲害。”
言擎習慣性的攬着他的背,貼緊着睡覺,心道,你又何嘗不是上天送給我最好的補償?
龍炎一覺睡醒,言擎已經不在身側,隻有一張小紙條。
言擎的字很好看,是專門練過的,龍炎自己的字也不差,但對比起來,還是沒有言擎的行雲流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仿佛隻要是和言擎有關的,一切都好得要命,哪怕隻是一張小紙條,都恨不得放進保險箱裏,珍藏起來。
小紙條上倒不是什麽情話,隻是交代了一下他未來幾天的行程。
他回T城去了。
龍炎去洗手間小解,然後洗臉刷牙,想想挺難爲言擎的,大半夜從T城趕過來,大清早又趕回T城,越發覺得以後不管心底怎麽不舒服,都不應該大半夜打那麽糟糕的電話。
他一覺睡到中午,洗漱後走出辦公室,想要找哥哥們一起共享晚餐,昨天運動量大,現在饑腸辘辘,走出辦公室,遇到秘書,逮一個誇一個,和昨天黑臉模樣拍若兩人。
等他走後,秘書們圍聚一團,八卦得不行。
這龍少的心情,還真是捉摸不透。
龍炎意氣風發,一把推開冷夜謹辦公室的門,聲音張揚又愉悅:“謹哥,中午吃什麽?我們一起去吃大閘蟹怎麽樣?”
冷夜謹淡淡掃他一眼:“走廊牆上的槍眼是什麽回事?”
龍炎掩飾的咳嗽一聲,想起昨晚的那一槍,依舊心有餘悸。
冷夜謹看他滿臉春風拂面的臉色:“又不失戀了?”
龍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聽謹哥說他不失戀,心底竟感覺到一絲甜蜜,隻是他不想太過表現,賣瘋裝傻的一笑,催促着道:“謹哥,走不走,這都到中午了,我餓得肚子能撐得下一頭大象,我連早飯都沒吃。”
冷夜謹看了眼時間,邊收拾東西邊道:“你去夜榮的辦公室,喚他一聲。”
龍炎立刻邁着大步,走出去喊人,心道要不要去監控室看一下,昨晚言擎過來的監控,是必須得删掉的。